贾母又双叒叕晕倒了,这种事宝玉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是平时晕贾母身边都是丫鬟婆子一大堆的,这是第一次贾母身边只有宝玉一人的情况。
宝玉哪里会处理这种情况,只能大喊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太太晕倒了。’
贾母一边晕,一边心中窃喜,还是宝玉与自己贴心,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默契,不愧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
今天是贾赦大喜的日子,贾赦自然没心情和贾母计较,只能是安排人把贾母抬了下去。
巧姐撇了撇嘴对贾琏道‘父亲,我还是想弄死她。’
贾琏只是乐了一下道“不,你不会的,人家之所以敢这么闹,就是心里清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你不会把人家怎么着的。”
巧姐摇了摇头,道“小瞧我了不是,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虎还是怎么滴。”
贾琏道“别闹,虎,是惜春的人设,你的人设是彪而已。”
巧姐没好气的打了贾琏一下,道“讨厌,你说这贾母怎么这么讨厌,他这么闹图什么啊,我们还能宠着她不成,她自己不清楚自己多不懂事吗。”
贾琏叹了口气道“有是个小朋友来分九个苹果,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巧姐问‘是什么啊?’
贾琏道“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个懂事的小朋友看着其他九个又哭又闹的小朋友吃苹果啊。”
巧姐道‘可是这不对啊。’
贾琏回答道‘可是这是现实啊。’
巧姐啐了一口道,“恶心,真恶心,想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贾琏淡定的道“别乱说,吃苍蝇可没有这么恶心啊。”
巧姐见贾琏这么说,立刻与加捻错开了一个身位,一脸嫌弃的看着贾琏。
说话间,家里更热闹了起来,原来是圣旨过后,该来的庆客,都到了。
有意思的是,原本应该宣完旨意后就走的大内总管吴书来,却留了下来。
最先到的一批自然是张之维,何太爷,邢家这些故旧,更有意思的是,王子腾也混迹在其中,携手王忠而来。
王忠脸上写满了故事,什么不情愿啊,生活所迫啊,万般无奈啊。
王子腾却是笑意盈盈,对王忠的模样视而不见。
贾赦见状,含笑迎了上去,王子腾也伸手准备迎贾赦,却不想贾赦却一把拉住了邢家的兄弟二人,引到了王忠面前。
对着邢岫翼道,可带你妹妹进京了。
原来这贾赦不知道何时给王忠保媒拉纤求了邢家的姑娘,倒也不为别的,只是贾赦这几年总觉得这王家没事老把王家的姑娘往贾家嫁来当家做主,虽然自己这儿媳妇王熙凤还不错。
可是贾赦对此还是心中有疙瘩的,但若要让贾赦嫁一个贾家的姑娘到王家去,一是因为没有,二贾赦也舍不得。
就想到了自己老婆的娘家邢家了,自己的老婆邢氏自己好拿捏,再把一个厉害的邢家的姑娘嫁到王家去,自然如自己家的一样。
可是咱也不祸害人,咱也是正经的结亲,把邢家的姑娘嫁给王忠,不是正好吗。都是关系好的人家,如今这王家王忠一家子也是顶门立户的。以后咱也玩玩把持王家这点手段,你王子腾做初一,我贾赦做十五罢了。
邢岫翼有些犹豫回到“来了,母亲正带着妹妹进了后院,可巧师母之兄王仁也正进京,两亲家一处打帮来了。走至半路泊船时,正遇见大观园珠大嫂子的寡婶,带着两个女儿-李纹,李绮,也上京。
大家叙起来,又是亲戚,因此三家一路同行。后有薛蟠之从弟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正欲进京发嫁,闻得王仁进京,他也随后带了妹子赶来。所以今日会齐了,都奔着咱家后院去了”
贾赦有些不满道“那不着边际的人到咱家干嘛?”
邢岫翼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贾赦道“你啊,就是书生脸皮薄,碰到无赖了,就没办法。以后和哪院子搭嘎的人少搭理。”
邢岫翼慌忙道是。贾赦也不多过苛责。带着众人去见贾琏了,独留一王子腾在哪里招呼都没打。
而荣国府的后院,王熙凤带着迎春惜春接待了一众女眷,只是因为她身子重也没多说什么,可在前院晕倒的贾母这时却不再晕了。
贾母自己把自己当成了这荣国府的女主人,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一面叙些家常,一面收看带来的礼物,一面命留酒饭。
李执因着贾母贸然跑到荣国府来,怕出事,却不想竟然见到自家的亲戚。自然和婶母姊妹叙离别之情。黛玉见了,先是欢喜,次后想起众人皆有亲眷,独自己孤单,无个亲眷,不免又去垂泪。巧姐深知其情,十分劝慰了一番方罢。
这荣国府有喜事,凡是能沾上边的人自然都到齐了。
惜春见贾母的做派,膈应的要命,就对迎春道‘姐姐,你手里的人多,可否帮我找一个肖像贾母的人啊。’
迎春何等聪明,自然知道惜春要干嘛,看着惜春狰狞的脸道“和你妈妈学点好吧,大不了一副药弄瘫了她就好,何苦来载。”
二人说话也没背着贾母,声音细小的只有贾母能听到,吓的贾母消停了很多。
李执离得远,可也看到了贾母哪里神情不对,知再这么下去,估计又要出事,慌带着亲戚,和宝玉贾母告退了。
贾母见薛潘的从妹薛宝琴张的出挑,就邀宝琴去大观园里做客,也不知道这薛宝琴怎么想的,尽然丢下了宝钗,去了大观园。
惜春这时候收起了嘴脸道“这倒是个识趣的。”
迎春回道“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惜春哈哈哈大笑,闹着迎春道‘快来看,这里有个活菩萨啊。’
迎春也乐的和惜春打趣,这屋里也只有了,迎春,惜春,宝钗黛玉,邢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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