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听着对方的话,微微一笑,随后一句话直接将对方的借口封死。
“难道你不是余家的人吗?”
对啊,不管你对于围杀张大彪这个计划是否赞同,那你都是余家的人,你们家族既然决定了这个事情,那么不管你是什么态度,那你都需要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
当然,如果余年现在宣布脱离余家的话,张大彪绝对不会难为对方。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宣布脱离余家,我绝对不会为难你,如何?”张大彪笑呵呵的对余年说道。
余年微微摇头,“余家再怎么不对,也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可能脱离。”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余年说完这话,看向自己身边的余家护卫,大声的喊道,“诸位,今日有敌人来犯,不管所谓何事,对方都是奔着我们余家来的,我们要守卫自己的家族,守卫余家的荣誉,要将这些入侵者给赶出去,杀回去!”
余年的一番话,的确是热血沸腾,她身边的那些余家护卫,此刻一个个士气暴涨,纷纷朝着张大彪冲过来。
张大彪身后的那些地下城的雇佣兵听到余年的喊话,不由得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因为他们被描述成了入侵者。
虽然的确如此,但是暗地里和明面上说出来,那是不一样的。
不过张大彪看着这些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人头换灵石。”
一句话,直接调动了这些雇佣兵的气势,的确,很简单的事情,这些雇佣兵参与这件事情,为的就是利益,他们和余家护卫有着明显的区别。
后者可以因为家族情怀或者是血缘纽带而努力战斗,但是前者,只需要足够多的灵石。
当双方人马交战在一起以后,血腥的杀戮就直接开始了。
地下城的那一帮人毕竟是常年接一些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任务的,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尤其是在这种搏命的战斗上面,是要强于余家的,所以一时间,他们是有些占据上风的。
而余家,虽然战斗力不如地下城的雇佣兵,可是他们人多势众,虽然一开始有些小小的劣势,但是当适应自己的节奏以后,也是和地下城雇佣兵打的有来有回。
几乎就是地下城雇佣兵刚刚砍翻一位余家护卫,接着他就被另外的人砍翻。
或许会有人询问,这些人好歹也是金丹境界的存在,为什么没有人使用武技?
其实并不是没有人使用,而是因为一些需要蓄力或者慢慢释放的武技根本来不及准备,这算是战场,而战场上瞬息万变,没有人会给你时间去准备武技,去蓄力出手。
他们只能使用一些简单的武技,增强自己的实力和力量。
张大彪从茅草屋酒馆内请出来的五位元婴境界的修者也各自找到了对手。
不过元婴境界的修者,放开动手的话破坏力太大,所以他们根本没有犹豫,有的要么直接飞到半空当中交手,有的甚至直接和对手缠斗到了城外。
不管怎么样,刘武等人接到的命令,那就是尽可能的杀掉对方,若是实在杀不掉的话,就尽量的纠缠住,不要让他们腾出手。
现场一时间只剩下了张大彪和余年。
洛可也加入了战场,因为她一直没有突破,目前还只是金丹境界。
不过洛可在金丹境界属于顶尖的那一批人,所以张大彪放心她加入到混乱的战场,不担心她会遇到危险。
余年看着张大彪,轻声说道,“是不是拿下你,就能结束这一场战斗?”
“目前来看的话,的确是这样的。”张大彪笑着回答,“不过你应该没有机会。”
余年摇了摇头,“不要小瞧人。”
说完,他手指开始结印,张大彪身子下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散发着强光的法阵。
法阵出现,直接将张大彪笼罩在其中,下一秒,一股巨大能量涌向张大彪。
这让张大彪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一个阵法师。
“你居然是个阵法师,有些意外。”张大彪感受着四周阵法的力量,笑着对余年说了一声。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疯狂的结着法印。
着阵法他早早的就布置好了,因为这是经过他计算的,张大彪的精确落点。
的确,一切都如同他所想的那样,张大彪就站在那里,而且自己的阵法也的确是发挥了重要作用。
阵法的力量包裹着张大彪,像是一个巨大的气球将人给困在中间一样。
张大彪看着四周,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可是这个笑容在余年看来,却是有点莫名的心慌。
“这阵法你应该破开不了吧?”余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问,嘴角微微颤抖。
他似乎是有着心灵感应一样,觉察出事情很是不对劲。
张大彪看着余年,淡淡开口说道,“你之前没有调查过我吧?”
“什么意思?”余年不理解,问道。
“如果你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实际上我也是一个阵法师。”张大彪说完这话,手掌猛的合十,下一秒,全身上下开始爆发出一阵强悍的灵力,将四周给荡开。
原本的气球开始膨胀,随后快速的扩张,只是一会儿的时间,气球炸开。
余年辛苦布置的阵法在张大彪的手里,直接化为了乌有。
这股力量席卷了不少在战斗的人,当他们看到阵法破碎时候的如同末日一般景象的那一刻,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他们甚至忘记了眼前站着的是谁,忘记了自己的对手是谁,是什么人。
他们眼里只有无尽的恐怖和惊讶。
“这是谁做到的?到底是谁?”余家子弟有人喊道,眼神当中带着恐怖。
其实地下城雇佣兵也差不多,因为这股力量是谁制造的,那就代表他们这一方有着绝对的优势。
此刻的余年,在烟雾散去以后,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张大彪破开他的阵法,让他受到了来自阵法的强烈反噬,身体虚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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