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
园子胳膊一抱,毫不吝啬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打电话说的时候,明明说没时间不来的。”
“所以惊喜吗?”忱幸轻笑。
“才没有。”园子撇嘴。
“其实是一听到我要来,老板才决定跟着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对演唱会感兴趣。不过,要说最意外的”安室透说着,看向冲矢昴,“没想到你也来了,冲矢昴先生,又见面了。”
“上一次的推理很精彩。”冲矢昴和善道。
安室透看他几眼,没继续多说。
园子抱住毛利兰的胳膊,“那接下来就请他们几位粉丝慢慢欣赏吧。”
“好了,柯南也一起回去吧。”毛利兰点点头,拉着柯南就走。
“等一下~”柯南心中大急,被拽着经过忱幸的时候,忍不住拼命冲他使眼色。
但忱幸只是看热闹般淡淡笑着。
柯南不禁皱了皱眉,旋即道“忱幸哥哥,你不是说自己五音不全,所以对演唱会不感兴趣嘛,要不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五音不全的是你吧。”忱幸轻哼一声。
“对啊,忱幸以前还在演唱会的舞台上助唱过呢。”园子哼了声,“果然,小孩子就是没什么记性。”
柯南看向忱幸,后者昂着下巴,竟有几分傲娇。
见此,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毕竟这家伙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这种小情绪可不是谁都能伪装出来的。
但如果是那个人来呢?可知道自己五音不全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柯南抓了抓头发,苦恼。
忱幸看到他的样子,眼底含笑。
“快点啦,柯南。”毛利兰唤道。
“忱幸哥哥,那我要用小兰姐姐的会员卡喝咖啡!”柯南完全一副不听话的小孩子模样。
“随你。”忱幸点点头。
毛利兰揉揉柯南的脑袋,不好意思道“我哪有什么会员卡,那是新一的啦。”
听到这里,忱幸先是一怔,不过马上便反应过来,他不惜以工藤新一这个名字来试探的用意。
他低头看向小脸紧张的柯南,唇角勾起戏谑的笑。
果然!柯南目光一沉,眼前这个人不是忱幸,是苦艾酒!
“如果是这样,得让昴先生赶快撤退才行。”他想着。
然后,就看到了谈笑风生的两人。
冲矢昴“波土最棒的一首歌果然还是《血之彗星》吧。”
安室透“不对不对,我比较喜欢《雪之堕天使》。”
柯南忍不住抚额,这种时候居然还有说有笑?
他马上过去扯了扯冲矢昴的袖口,待对方俯身后,赶紧凑到他耳边说“情况不妙,必须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冲矢昴表情淡然,像是无所畏惧。
柯南脸上一急,但接着就听到了他认真的下一句,“不过,撤退也是一种勇气。”
“……”着急的小学生。
他多少有点无语地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干嘛睁开你的眯眯眼啊喂!让我以为要进行作战似的,吓死个人!
但就在两人做好决定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我们来做消防检查了,要检查一下设备。”
“等一下,还不能进去!”经纪人圆城佳苗连忙道。
只不过她喊得晚了些,消防员已经打开了通往演唱会的门。
“啊!”
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消防员身后,众人震惊地看着前方的舞台,空无一人的会场,彩色的聚光灯落在舞台中央,一道挎着吉他的身影被吊在了半空。
“波土先生他”园子目露惊恐。
安室透跟冲矢昴第一时间跑了过去,柯南紧随其后。
“等等,柯南。”毛利兰喊了声,但就在她也要跟上去的时候,被伸出的手臂挡住了。
“不行喔,天使。”忱幸或者说贝尔摩德看着舞台,目光嫌恶却坚定,“你绝对不可以进去,这座沾满血的舞台跟你一点也不相称。”
毛利兰愣了愣,“天使?”
‘忱幸’回神,一笑而过,“对啊,小兰天真烂漫,像个天使。”
毛利兰怔怔地看着他,这个语气,还有这是忱幸会说出的话吗?
园子虚着眼看某人,“突然这么奇怪,你是在说冷笑话吗?”
‘忱幸’低咳一声,“总而言之,查办案件的工作就交给他们吧。”
--拥有组织内部首屈一指洞察力的波本,跟服下药物变成孩童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以及另外一个人。
看着同样陷入沉思的冲矢昴,贝尔摩德忽而蹙眉,他是谁?
……
“凶手不止一个人吧?”安室透说道“如果这一切全都是一人所为,他的力气可真是大的出奇。”
说着,他看向蹲在舞台边看绳索的冲矢昴,“你不这么觉得吗,冲矢先生?前段时间遇见你的时候,我一看就知道,你一定拥有相当卓越不凡的推理能力,在上次的案件里果然证明了。”
“哪的话,我只是个爱好推理的普通研究所学生。”冲矢昴淡淡一笑,转而道“绳索上留有好像被钻进什么的孔。”
安室透沉吟道“舞台的侧边有折叠椅,绳索和工具箱,从绳索前端的切口看来,八成是吊起被害人后所剩下的绳索,但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有条细绳,是风筝线吗?一路延伸到上层的观众席。”柯南在舞台下边,看到一条曲折细绳顺着台阶往下。
他循着一路跑上观众席,发现了风筝线的前端有一颗棒球。
警方在傍晚的时候赶到。
“遇害的是乐手波土禄道先生,39岁,据说原本预定明天要在这里开演唱会。从瞳孔放大的程度来看,应该已经死亡1到2个小时了。”
高木涉说道“根据波土先生的经纪人所说,波土先生是从大约2小时前,就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会场里闭关填词。”
目暮警官点头道“所以是有什么人在这段期间进入会场,并将被害人的脖子吊起来再予以杀害啰?”
他打量着舞台,“照这个情况看来,凶手恐怕是将绳索绕过架设聚光灯的那些铁条,再用移动厚重舞台布景的机器把人吊起来的吧。”
“我想那应该是不可能的。”观众席上,安室透淡笑开口,“启动布幕需要特殊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