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没有,就是这么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把那家伙给制伏了!”
事后,彩色温暖的灯,冰激凌小店的遮阳伞下,园子模仿着忱幸的动作,大大咧咧地笑着,灿烂得像是小太阳。
和叶撑着下巴笑,毛利兰将冰激凌分给今晚勇敢的小孩子们。
对面,忱幸看到园子夸张的神情,笑着把冰饮推过去,“好啦,你刚刚才是最勇的。”
“没错,园子推的那一下简直帅呆了。”和叶也说。
“谢谢园子姐姐!”步美甜甜一笑。
园子一听,心里虽然开心,但不免吐了吐舌头。
她之前那不是勇,是根本不知道那个把入口当出口的家伙,竟然是个歹徒。不然她可不确定自己还敢推那一把,不过总算结果是好的。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过来的?”她问道。
忱幸不动声色地望了眼几人手上戴的腕表,说道“是店里的朋友推荐的,邀我一起来玩。”
“朋友?”园子有些疑惑,“新交的朋友吗?”
忱幸愣了下,是啊,朋友,他竟然随口就说出来了,明明跟那个家伙才认识了几天才对。
“嗯,新朋友。”他咬着吸管,微笑着。
而在众人未注意到的附近,安室透坐在长椅上,身周人来人往。
“朋友么。”他听着背后隐约传来的声音,那是友人间的闲聊和开怀大笑,也是他久违而怀念的。
安室透静静坐在那里,舔了口快融化的冰激凌。虽然那家伙是干邑,也曾是那个组织的人,虽然过去或现在杀过人,未来也不知会如何。
但此刻,他却因这声‘朋友’而稍有动容。
……
虽然嘴上说着旋转木马幼稚,只有小孩子才会玩,可真当坐上去之后,元太跟光彦乐得都能看到后槽牙。
园子跟毛利兰她们也坐在上面,暖光打落,随着孩子们的笑声起起伏伏。
“你来这里,是知道了炸弹的事情吧?”
旋转木马边的长椅上,灰原哀平静开口。
“嗯。”忱幸点头。
“工藤告诉你的?”灰原哀问。
“不是。”忱幸想了想,“一个朋友。”
“什么时候你的朋友多起来了?”灰原哀轻笑。
忱幸耸了下肩,然后看了眼她戴的手表,“能强行拆除吗?”
“你会拆弹?”
“不是,我是指把表带弄断。”
“……”灰原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如果真能这么简单的话,他们还至于紧张一整天吗?
“有服部的帮忙,工藤一定会解决的。”忱幸说道。
“那你怎么还特意过来?”灰原哀问出口的时候,就觉得不妥,随即跳下长椅,往旋转木马那边过去。
“你也想玩?”忱幸惊讶道。
“小孩子都会喜欢的,不是吗?”灰原哀背起手,迎着光向前走。
忱幸低头看行动电话,新消息的提示里,是快斗发来的笑脸,还有‘一切解决’的字样。
正好是这个时候,阿笠博士跟目暮警官走过来,招呼大家去餐厅。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阿笠博士笑眯眯道。
“也太扫兴了吧。”元太抱着旋转木马不放手。
“是啊博士,你先去吃吧。”光彦笑着说。
阿笠博士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孩子们,你们现在可是行走的炸弹啊。
“大家先去吃点东西,一会儿我们去玩超级巨蛇好不好?”忱幸走过来。
“诶?”
“真的可以吗?”
步美三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超级巨蛇就是他们排了一天队,都没能玩上的跨越整个园区的过山车,现在时间渐晚,游乐园里的人也不多了。
在步美等人听话地跟着阿笠博士往餐厅走的时候,园子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超级巨蛇的?”
“既然来了,当然要做攻略。”忱幸说道。
他当然不会说,是刚刚在游乐园的宣传单上看到的。
园子说道“对了,你不是说还有朋友也一起来了么,喊他过来啊。”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忱幸说道“下次找机会吧。”
“这样啊。”园子有些遗憾道“还想看看你新交的朋友呢。”
“以后会的。”忱幸说着,忽然看到了从对面走来的身影,忽然道“不过,大概你能见到另一个人。”
“谁啊?”园子好奇道。
忱幸冲她眨了下眼睛。
园子脸颊莫名一红,小声道“你干嘛啊,突然这样。”
忱幸竟然没t到我的暗示?
不过,园子在一愣之后就马上醒悟,神神秘秘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那家伙吧?”
“没错。”
“他来做什么,难道这里还藏着宝石?”园子狐疑地朝四下乱瞅。
忱幸忍不住伸手掰正她的头,“别瞎想,好好看路。”
正在前面走着的灰原哀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眼两人,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去。
园子红着脸,僵硬地朝前走,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那他怎么会来啊?”
“刚好在附近办事,走的时候大概会来打个招呼。”忱幸说着,跟擦身而过的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相视而笑。
经过的不是别人,正是易容后平平无奇的黑羽快斗,他悄无声息地将腕表放回了园子的包里。
“放心,她的手表里没有安装炸弹。”快斗在他耳边这么说。
忱幸背对着摆了摆手。
……
餐厅里,小孩子们一边吃饭一边兴致高昂地讨论着待会要坐的超级巨蛇,园子、毛利兰跟和叶三女小声聊着八卦跟小秘密,目暮警官等几个大人则全程脸色凝重,不时会低头看一眼时间。
--爆炸的条件是离开园区,或者到晚上10点。
忱幸倒是不担心,既然快斗说一切解决,那自然包括柯南等人遇到的难题。
果然,没有等多久,阿笠博士便接到了柯南的电话,从脸上的放松和喜色来看,一切顺利。
“手表可以摘下来了!”目暮警官长舒口气。
一旁的千叶警官连忙上前,憨笑着将大家的手表收起来。
“奇怪,我记得手表明明不见了。”园子看着包里的手表,有些迷惑。
当看到对面之人脸上的笑意后,顿时恍然“我知道了,是那小子对不对?”
忱幸‘嗯’了声。
“可他是什么时候?”园子惊讶道。
“就在刚刚过来的路上。”忱幸说道。
“好厉害啊。”园子羡慕道“如果我有他的本事,岂不是想变成谁就变成谁,想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忱幸白了她一眼。
园子轻咳一声,罕见忸怩,“那个,你能不能拜托他,让他教教我?”
忱幸看她一眼,“传男不传女。”
“什么封建糟粕!”园子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