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宝松很是一番解释加劝说,答应等老娘走了后再恢复许香琴以往的待遇后,这事儿也就暂且揭了过去。
罗红娟在家的这些天许香琴很是被其调教修理了一番,好几次许香琴是想同她那不讲理的婆婆闹起来的,但后来想到婆婆也就住那么几天,于是就有忍了下来,很是做了几天的听话媳妇。
几天后终于将婆婆送走的许香琴还没来得及松快几天呢,婆婆带着公公,带着一大堆行礼就有回来了,说是要在桂宝松家里住,让桂宝松给他们养个一两年的老,也想趁他们还能动弹,牙口还好的时候,过劳好好享享清福。
桂宝松听此自是一口应下,许香琴虽不愿,但见丈夫都同意了,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应下。
人都说婆媳是天敌,无事都要搅三搅,何况是罗红娟许香琴这对有旧怨的。
早些年许香琴刚嫁过去时,就一直有学她记忆中她堂姐许大丫的脾气,将桂家给闹得分了家。
后来两口子分家来县城里住后,两口子总是闹矛盾,可把做父母的给愁坏了。
这段时间有出现了儿媳贴补娘家一大笔银钱的大事,是以罗红娟对许香琴是极为不满的。
而许香琴经过这些年娘家父母和桂宝松的疼宠,性子也变得强势骄横起来,再加上有上辈子被婆婆妯娌欺压的恐惧和不甘、怨怼,很快就婆媳两闹火起来,叫桂宝松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就如原剧情里的张茂林那般。
简易收到手下的回报,知道桂宝松后院起火后,仗着手里握着的人脉,开始不动声色的打压起桂宝松名下的布坊,酒楼,食肆起来。
于是在桂宝松因为亲娘和媳妇之间的矛盾两面为难时,与桂宝松不和的布坊掌柜名下的三间布坊,说是东家有喜同时降价了,还上新了简易特意介绍的货源那拉回来的新布料。
那布料的颜色可艳丽了,还又柔软又滑爽结识,最重要的是价格不高,狠狠心就能买个几丈一尺回去。
于是县城和赶集的百姓就都往那家店跑去了,桂宝松所有产业内最挣钱的布坊的营业额就下来了,急得桂宝松没两天嘴上就长了燎泡。
就在桂宝松家里店里两头忙时,同样和桂宝松不和的那些酒楼掌柜们名下的酒楼、食肆,都上新了由简易技术入股的新吃食。
于是酒楼食肆皆都金玉满堂,日进斗金。
于此相对应的,桂宝松的酒楼食肆渐渐都门客罗雀起来,铺里的生意遭受到了重创。
罗红娟见老儿子日渐消瘦起来,心疼的不行,当即好汤好菜的伺候起来。
忙完,转过头看到同样急的团团转,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许香琴,心里的怨怼越发深厚起来,每天桂宝松一出门,婆媳两就吵个不行。
小孩子都是非常敏感的,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的,尤其是还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吃饭穿衣都需要仰仗父母的三五岁小孩。
他们敏感的察觉到家里父母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儿;察觉到奶奶和母亲之间的争锋相对;察觉到父亲越来越少,越来越短的回家频率,于是两个孩子愈发沉默寡言起来,每天就躲在他们爷身后,哪都不去。
就如原剧情里的满仓小舒满屋那般。
就在桂宝松想要卖掉布坊库内的存存货,换些钱财好周转时,收到桂宝松已经找好买家,就等着变现的简易,又给了其一大沉重打击。
亦或盗贼盗了布坊的仓库,将布坊内的存银和布匹,不论金贵与否,全都一夜之间运走。
第二日看管的伙计儿从迷药中醒来,去报官后,匆匆赶来的桂宝松知道自己大半身家不翼而飞后,吐血昏迷,醒来后又为了挽回事业,重新振作起来,撑着病体到处借钱,拉关系,想要东山再起。
病急之下乱投医,慌乱之下,桂宝松没了往日的镇静敏锐,被简易安排过去的人骗着,抵押了酒楼和五家食肆的地契。
换回一大笔银钱后,桂宝松为了挽回名声,联系了被简易技术入股的布坊,想拿比县城内最受欢迎的料子质地更好,价格更亲民的好料子。
将抵押酒楼食肆换来的钱全都押宝新料子后,桂宝松又花重金聘请了镖师从外省往回运新料子时,不幸遇上了山匪,新料子被哄抢一空。
桂宝松身上所有的钱也跟着被一抢而光,最后一伙人是变卖了身上的衣裳,徒步而回的。
回到县城后,桂宝松看着就摆着一色最常见土布,大半天见不着一个客人,掌柜伙计闲的哈欠连天的布坊,深深发起愁来。
最后下了狠心,自觉本事过人,就算这次不成,往后仍能东山再起的桂宝松将县城里的两进宅子给卖了,同爹娘兄弟,许香琴娘家父母兄弟借了一些钱,就又进了一些货。
这次东西是没人抢了,可在其他布坊的轰击下,桂宝松布坊里的东西也没能卖多少出去。
东西没有卖出去,桂宝松兜里就没有钱,兜里没有钱,就不能还借钱给他的兄弟,于是桂宝松的几个嫂子就闹起来了。
紧跟着整个桂家都乱了起来。
就在这时,简易收到了许大丫在公婆妯娌常年欺压下奋起,想要通过外人的舆论,逼迫公婆分家,放他们二房单独出去过小日子的消息。
听到许大丫的那些个丰功伟绩时,简易是惊讶的,又对她的能折腾,表示崇高的敬意。
这人就跟小强似得,每每在她以为她就要婆婆妯娌折腾的撑不下去时,这人总是又能出人意料的反弹起来,变着法儿的继续奋斗。
“那费家现在都是个什么反应?”
“回主子,费员外和费老夫人昨日夜里同费二爷商量了一番,想要休了那许大丫,将她赶回家去。”
简易挑眉,想到那同意许大丫换亲想法,帮着许大丫上桂宝松花轿的许大丫她娘赵小草,简易复而问道“那许大丫她娘现在如何?”
“回主子,前阵子费老夫人带着费家大夫人和三夫人又去了一趟许家,同许家二老和许大丫父母在屋里很是争吵了一番。
具体内容虽因为青天白日的,我们的人不好接近,但自费家几位夫人离开后,许家三房屋内就响起了许家二老和许三柱斥骂赵小草教坏孩子的声音,以及赵小草因为挨打受痛的哭嚎声。
接着赵小草有好几日没有出门,再次出现在院外时,我们的人假借问路上去细看了一番,发现赵小草手脚绵软无力,走路时腿脚打颤,脸上仍由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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