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是这样,你今天告诉我的,不能再告诉别人了好吗?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秘密是什么?”
“秘密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叔叔知,好不好?”
“哦。好的。我不会说的。我不喜欢的人我不说话的。”
“哈哈,还真直接。”月白宠溺的摸着金伊颜的小脑袋。
“叔叔。”金伊颜转身面对着戊戌。
“嗯?”戊戌蹲下来跟金伊颜对视。
“你跟我一样喜欢妈妈呢。但是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让我妈妈那么为难。她很喜欢你的。不要让她哭泣好吗?”
金伊颜凑近戊戌轻轻的说,“其实你的味道也好好闻。可是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我不能喜欢你呢?”
呵……戊戌终于乐了。太逗了这孩子。
戊戌很温柔的摸摸孩子的头。“谢谢你,我知道了。我尽力好吗?如果我说我了,我又做不到,那我就不是男人了。但是既然你这么说,我会竭尽我所能好吗?”
“嗯!”那个小孩竟然脸红了。“我,我走了。”孩子就这样原地消失了。最后留了一句,“再见月白妈妈,大龙爸爸。”
呵……这孩子。刚才还叫我叔叔呢。戊戌表面上笑得一脸轻松可是心里却被激起了惊涛骇浪。
两个人的露天甜蜜蜜就这样被打破了,便草草洗漱就了寝。
难得两个人相拥而无言,最终还是月白沉沉睡去,毕竟她最近一直都很忙,费脑子不说还要照看兮颜,也快到极限了。
夜下戊戌却睡不着了,本来睡眠轻的他今天这么一折腾,满腹心事散不开了。他侧身起来静静描摹着自己女人的侧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在魔界低着头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发烧的靠近。那时自己动了情却不自知。
为了保护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个带血的背影是自己以后人生的梦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她怎么会安安眈眈在自己身侧,还好女孩现在平安的睡在自己怀里。可以后的事儿呢?谁知道?
那个传说中的男子到底是谁?
月白的身份为何让圣门如此躲闪,又不得不承认?
不安的戊戌承认自己有动过要月白留在身边不要回圣门的念头。那刚好就在龙族负责貌美如花,生一堆娃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去打打杀杀什么的了。
戊戌忍不住还是轻柔的抚上了自己女人的脸,没想到月白翻了个身直接枕在自己手上,撩得心里软软的,手感那么好啊。
原来月儿会陪我到那么老啊。那就让我好好爱你,不负美好时光。
天罡四目——鸳鸯缚灵阵~
“文大龙你又要……”迷糊中的月白被戊戌裹在怀里狠狠疼爱,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想了,只要自己女人的怀抱就好。
月白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只能随着戊戌带着自己在爱河中沉沉浮浮。
当月白完全醒过来时,天已微亮,和戊戌完全无遮挡,那魅惑又美丽的俊颜近在咫尺。
奶白的皮肤,细高鼻梁,眼睛的眼线那么长,伴着长长的纤细的睫毛就这样合着眼,红彤彤柔软的嘴唇微微的张开。
墨绿色的头发软软的挂着,线条利落的臂膀搂着自己,半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月白就这样欣赏着,闭着眼的俊颜竟然就直接吻了上来,柔软的大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又是那样的热吻,似乎就想把自己吃掉才罢休。最近这个男人真的很热情啊。
或许是戊戌吻够了才松开,大手动了动,掀了毯子盖住了彼此,“再睡会儿。”富有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哄着。
“嗯~”月白扶着戊戌的手臂,闭上眼靠着他的头,彼此呼吸萦绕。
戊戌其实睡不着,他很努力的想睡。但是始终那句话在自己脑海里萦绕,“你终究还是离开了。”
我的月儿,你不会老,我会呢。然后是你看着我走到最后吗?戊戌心里突然间好堵,那月白以后岂不是很可怜吗?月儿,我的月儿。戊戌心里难过的要命。
“大龙,别想了呢。这是我的宿命。谢谢你让我有可以回忆的事儿,这样也就无憾了。”
戊戌突然间抬起头看着闭着眼睛说话的月白,自己的女人懂,竟然懂得,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呢。不开心就是这样。你总是充满不安。我说过你不安就会努力的对我很热情。越是热情你就越不安呢。
“我的工作是很危险的。你爱我,宠着我,我知道呢。但是我该做的事儿一定会去做的。
“大龙,我知道你,因为从小无母,少年父亲又离开,家族内部如此复杂。所以你带着面具过日子,你很累。然而你觉得我给了你真心你很珍惜。我知道的。都知道。所以活在当下,不要患得患失呢。好吗?”
月白说完这些周围却安静了,她睁开眼睛发现戊戌很认真的看着自己,墨绿色的眼眸充满了复杂。
“怎么了?再睡会儿吧。你晚上应该没怎么睡吧。”月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夫君的脸。
“月儿……如果我离开你,你会哭泣的话。你愿不愿跟我一起离开,然后我们下辈子再见面,再相爱,再在一起好不好?”戊戌说完这句话竟然有点紧张,但打心底里期待着。
“说实在,大龙。”月白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搂着戊戌,轻轻的把戊戌压在自己身下。“我答应不了你呢。因为我……我是试炼门,我……”月白不想骗戊戌,因为自己的生死与圣门有关,所以……
戊戌看着月白的猫眸,大手握住自己女人的脖颈一把拉了下来,用力好用力的吻着。直到自己都呼吸困难才松开。
“月儿,圣门怎么看待你,你心里没数么?”戊戌的心情糟糕透了。于是缓缓起身把月白放下,还不忘给她把毯子裹好,可就是不是说话了。
月白一脸懵,怎么了这是?这是生气了吗?“大龙,你去哪儿啊?再睡会儿吧。”
戊戌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却没有回应。
“清……”月白有点委屈了。
某王最受不了自己女人这样的声音,可自己就是心很乱,他回过头咽下自己的情绪安慰着。“我去叫思淼备膳。你再休息会儿。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