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久的神龙传承,到底什么是神龙传承。恐怕我们要见一个人。那一位传说中的上神,也就是神秘男子又去了哪里呢?
这位上神救了月白之后,打开了属于自己独有的穿界之门,衣衫褴褛的跨着巨步,第一个抵达就是许久未提的雨林地界。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握了握拳,虽然已经不是九天烽火焚过的焦黑,心里有些不悦,“凤柒的涅槃烽火果然不一样,只是没想到那个死丫头竟然和木龙的生命之源铸造了子嗣,也罢,这小木龙的骨血还是很有用,可惜实在太小了。”
站在一片黑色的沼泽上,没有一点声音,没有风,周围灰蒙蒙的泛黄的天空。无不告诉别人这里有多寂寞多荒凉,毫无生命迹象。
但是他的到来并没有逃过蚁后的眼线。当他抵达失落之山的脚下时,密密麻麻的兵蚁已经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蚁后瑟努拉·狄坐着自己的轿辇推进。眼前的人形连她这种常年啃噬精灵血肉的精灵看得都觉头皮发麻,除了头部和左手左肩之外全部都是焦黑的。动起来还有粉末状的烟雾环绕着,可即使这样也能存活。
“你谁啊你。”一个士兵大胆向前。“这失落之山,报上你的名号。”
这个人形回了头,只有半张脸是完整的。但可以看的出这是个男人,而且还非常俊俏。漂亮的杏核眼,瞳孔黑如墨,眼角微长落着阴影,应该睫毛很长,白里透光的皮肤,挺拔的鼻梁,粉色的薄唇。只是神情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对。就你,来……”这小兵话还没说完直接化成了粉末,周围的蚁兵全部都震惊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全部都被生生冻在原地。
蚁后此时整个人在发抖,这个男人是来自天之顶的上神无疑,太可怕了,这种排山倒海的威压自己快要被碾碎了。自己想逃,可是自己也被黑色冰冻在原地,只露个头而已。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面对着她,可眼睛都没眨就近在咫尺。
巨手把自己连座拔起接着就往失落之山拖去。
“救命,救救救……”蚁后孱弱的呼叫着,用类似一种响舌的方式传音。
这时大地开始颤抖,一条巨蟒从地下突然钻出,血盆大口带着瘴气而来。
然而这名男子根本不为所动,继续向前。就在这头巨蟒凑近看清这名男子容貌时,吓得直接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男子回头看着巨蟒的反应,顿了顿,唇角微勾,看来自己养的“宠物”这么多年没把自己给忘了,也算那么回事。
蚁后看到如此情况已经忘了反应,自己是送了多少高等精灵才喂饱他,自己不惜贡献了身子,撩拨这个色蟒才求得他庇护。这倒好,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竟然一副狗腿子样,突然间就来气了。
“死男人,给我杀了他!尼玛的,晚上别叫我伺候你!”
那头巨蟒甩了下尾巴直接一把甩飞了蚁后,然后赶紧低着头跟着赔罪,“家里的贱婢不懂事,爷息怒,息怒哈,息怒息怒。”
男子回头继续向山走去,巨蟒狗腿的跟着,“爷,要不要小的给你当座驾,您老累不?”
男子依旧不语,一直到了山下一个平坦的地方,他踩了一脚。
咔嚓一声,他脚底的地方突然打开了一道巨门,身影消失前留了两个字“守着”就不见了。
巨蟒哪敢怠慢,整身盘旋于此。
这时蚁后怒气冲冲的奔了过来,“我要杀了你!!!”
“你别闹了,给我滚!”巨蟒不耐烦了。
“缅婴你就是个王八蛋,混蛋,你还打我,”蚁后哪被这样扇过耳光,就算讨好巨蟒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虽说平日里这床笫之欢都是蚁后使出浑身解数,但对于巨蟒来说好歹也是自己女人。在虫子的领地了里除了毛蛛女皇还不就看她了。
“臭男人,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说要疼我爱我的,现在为了别的不相干的还打我,老娘身子给过谁?你说。我又不是……”蚁后越说越委屈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巨蟒看着眼前的女人哪一次不是妖冶魅惑,性感妖娆,可这哭得稀里哗啦,毫无女王的样子,更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儿一样顿时就心软了。
这不自己的女人惯着就是只能自己宠回来,只好化为人形灵身安慰呗。
“拉拉,这个神我惹不起的,你可知他是谁啊?”
蚁后抽抽鼻子,摇摇头。巨蟒把她搂进怀里耳语片刻,蚁后脸色瞬间白了。还好庆幸自己没死成。
“那你可要在他老人家那里美言几句,”蚁后娇滴滴的说道。
“还美言?你就别出声,降低存在感还差不多。”巨蟒严肃打断了蚁后的念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个尊者不是你能肖想的人。要是把你当魅姬送给他可以为我换来安稳讨他欢心那是皆大欢喜。”然而后面的话缅婴没有说下去,那位尊者心里装不下女人,他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知道了。”蚁后不敢再说话了。
那么这位巨蟒口中的尊者来这里又是做什么的呢?
门开以后,男子落进了一个甬道里,甬道又黑又长,而且散发着闷闷的恶臭。可即使如此这名男子也如履平地,黑暗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一直到了最后,他来到了一扇大门前,这个门已经锈蚀了,跟旁边的墙体已经融为一体。
他只是顿了顿就走了进去,似乎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与甬道的狭窄低矮不同,进去却是非常宽敞的一个空间,空间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水池,但已经干涸。池子里似乎都是沙子,若要深究的话都是骨灰,只是这骨灰是谁的难说了。
从门面对里面的左手边有许多的铁链,但铁链也已经腐朽,不知道和什么粘连在一起的样子。右手边黑乎乎的,其实是一面琉璃墙,可以看到外面。但因为已是沼泽,所以什么也看不见了。而正对着的那堵墙很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