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琥被他这一脚踢得滚落在地上,痛得是额头直冒冷汗。
纵然如此,他还是拼了命地求饶“小侯爷饶命啊,草民……草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旁边,一直围观的白掌柜禁不住冷笑出声。
“迫不得已?若不是我及时将你逮住,你怕是早就溜出边城了吧?”
不得不说,这一步是险棋,叶蓁以自身为诱饵布了一个局,故意让他当着刘琥的面送来粮草,让他亲眼目睹,刘琥信以为真,向北契王爷禀报了这事。只是没想到的是,那北契王爷竟会这么快便带人偷偷潜入边城来,企图将那些粮草占为己有。
然而这其中,无人得知他是领命故意找人对刘琥泄露那林中小道,更无人得知,那些运来的粮草早早就被江子胥给藏了起来。
早就料到那北契人会想借住林中小道做些什么,所以他派了人守在那,一见他们偷偷潜入边城,便立即送来了信笺。
也是因为如此,叶蓁才会提前把仍然未苏醒过来的陆准给藏了起来。
当然,这些事他是不可能会说出来的,他想起接到吩咐埋伏于附近,真真被他逮着了正欲出逃的刘琥。
心中的钦佩更是添了几分,此时此刻,白掌柜满腔都是对一鸣居的热血,可惜不敢随便与人分享。
一环接一环,一扣接一扣,竟然尽在掌握之中。
与其说是刘琥引狼入室,倒不如说是……叶蓁在引狼入室?
只是这话,他是丝毫不敢说出来啊。
刘琥浑身发抖,他的周身笼罩在一种绝望之中,他就知道,从那北契王爷放弃带他一块离开开始,他就注定逃不掉了。
然而,哪怕到了这般的境地,他还是有些话想要说出来。
“草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草民的儿子……草民的儿子在那北契人的手上,所以草民才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命令行事,草民真的是无辜的……”
他这话一出,还未等到江子胥的回应,白掌柜便又是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