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夜深和宋糖糖去了岛上最豪华的八星级酒店定了情侣套房,晚上在酒店餐厅吃的是浪漫的烛光晚餐。
大概是初尝禁果,第二天根本没有回家。
小年轻血气方刚,在情侣套房厮磨了两天两夜,最后还是夜君擎看不下去,叫人把儿子带了回来。
回来就是一顿鞭子,打给宋沉墨看的。
夜深咬紧着牙关,被打得皮开肉绽,没有吭一声,但是宋糖糖在旁边哭得眼泪直流。
宋沉墨看不下去,拦住了夜君擎。
司明镜是事后听说的,她在露台上捣鼓自己的药材,夜思缘赶过来,拉她去给夜深治伤,夜深的后背全是鞭痕。
宋糖糖在夜深的卧室里,已经哭成了泪人。
“会不会留疤啊?”
司明镜给夜深处理伤口,安慰宋糖糖:“不会,我有祛疤药膏,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夜思缘也说:“明镜医术很好的,你看到我哥身边的护卫长风珏了吗?你看他的脸皮肤好吧?其实他以前脸上有
很多青春痘的痘印,就是明镜给他配置了去痘印的药膏,现在他的皮肤比好多女孩子的皮肤都好。”
风珏脸上的痘印祛除之后,可帅了!
风珏逢人就说,这都是司明镜的药膏好。
宋糖糖似有点安慰。
司明镜给夜深把脉,确定都是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可见夜伯父下手是很有分寸的,毕竟是亲儿子,很疼夜深。
处理好外伤,抹上膏药后,司明镜建议叫西医过来。
她说:“没多大事,不过伤口发炎可能会发烧,叫家庭医生过来吧,这种外伤西医比中医见效更快,输些液。”
宋糖糖立刻就去喊西医。
后来,夜深便趴在床上输液。
明明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春风得意,感觉自己一顿打换来一个老婆,简直太值了!
司明镜觉得,夜家的男人此生大概要与渣男绝缘了。
至少她认识的,到目前位置,从老到少,没一个渣男,这样的家风她很喜欢。
漠银河这几天都没有露面,也没有回到行宫,大概是真的忙,司明镜反而呆得自在,晚上也睡得舒畅。
这一夜入睡前,女佣进来把露台给封闭起来,因为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若是不封起来,会打湿露台。
司明镜站在旁边,看到女佣走进露台后,摁了露台墙壁上的一个按钮,便有一个很大的半圆形玻璃罩,将整个露
台全部都罩在里面,使用起来非常方便,全智能的。
女佣胆大的与司明镜聊天:“太子妃,太子爷对您真好,为了您,特地把自己的寝室从西边,挪到了东边。”
“这间房间以前不是漠银河的寝室?”
女佣摇头:“不是。”
司明镜微愕然:“为什么要换寝室?”
女佣说:“听管家说,好像是怕您心里不舒服。太子爷以前住的寝室,是和前太子妃一起住过的,里面有很多他
和前太子妃的点点滴滴,太子爷大概是怕您不愿意睡他和前太子妃睡过的床,所以换了寝室。”
女佣没说,那个寝室里还有太子爷和前太子妃拍的结婚照,前太子妃用过的梳妆台等等,都是原封不动的。
至今,太子爷也不许任何人动。
女佣想,太子爷肯定还没忘记前太子妃,但太子爷愿意开始新的感情,这就是好兆头。
前太子妃公然休夫的事情,已经把女佣们给气死了。
“他倒是有心了。”
他能在意这些细节,司明镜心里很舒服。
不过,她可没打算和他住在一个房间。
“太子妃,您早点休息,若是有事,您摁下床头的按铃,24小时都会有人过来服侍您的。”
“嗯,以后不要叫我太子妃,叫我司小姐。”
女佣却说:“我不敢,这是太子爷定下的称呼。”
说完,女佣便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司明镜熄了灯,睡觉。
夜半,果然听到雨点打在玻璃罩上噼里啪啦的声音。
司明镜睡觉不挑地方,也不怕吵,打雷下雨她都能睡得安稳,但是夜半的时候,却被一股凉意给冷醒。
有一具冰冷的身体,将她纳入了怀里,司明镜吓坏了,以为遇到了贼,那胆大妄为的贼还轻吻她的面颊。
司明镜下意识抬手劈去,却被贼人轻易扣住了手腕,惊慌中她闻到了斩龙香的气息,紧张询问:“漠银河?”
漠银河就忍不住笑了。
“明镜,想我吗?”
“你跑我房间来干什么,混蛋,你吓死我了!”
“这分明是我的寝室。”
漠银河抱着温热的她,不顾她的挣扎抗拒:“女人在男人怀里千万别乱动,否则只会让男人更想吃。”
司明镜果然安静下来。
他将她抱得很紧,让司明镜透不过来气,身上又凉,仿佛携了屋外的雨气,她捶打他:“你想冻死我?”
“明镜,你真是个小暖炉。”
他抱着便不舍得放手。
司明镜挣脱不开,他力气大,又缠得紧,司明镜拿手推他往她脖颈间缠的脸,发现他身上虽然凉,但是脸有些烫,司明镜吸了口气,拿手贴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没事,吃过退烧药了。”
司明镜抓着他的手,给他把脉:“你怎么发烧了?”
“也许是冻到了。”
漠银河并不在意。
司明镜给他把脉,也发现他是寒气入体。
既然他说吃过退烧药,司明镜便没有再爬起来,只是推他:“你不能找个其他房间睡觉么?”
“不能,明镜,你以后只能和我睡一个床。”漠银河声音蛮横霸道。
司明镜想踹他,又舍不得。
“放心,不碰你,我都发烧了,一个病患还能对你做什么?”
漠银河哄着她,故意示弱:“冷,让我抱着。”
司明镜却不敢放松警惕
直到半个小时后,漠银河紧抱着她睡着了,司明镜才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放松了身体,渐渐睡了过去。
直到凌晨六点半,司明镜苏醒过来,漠银河依旧没有苏醒,她拿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男人,已经退烧了。
晨曦从窗外溜进来,照亮了寝室的同时,也照亮了漠银河的脸。
司明镜看得莫名有些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