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欢翻转手腕,对准谢炀的致命点击打而去,就在这关键时刻,谢炀往后一仰,避开了季知欢的第一波攻击。
为了让谢炀避无可避,季知欢一个倒挂金钩,横击谢炀的膝盖。
谢炀果然被击中,直挺挺跪了下来,季知欢再次转动手上的军工刀,直接在谢炀的腹部划了一道口子,位置有些偏了,但古代这种医疗条件,不死也得要谢炀半条命。
“姑娘!你为何杀我!?”谢炀显然没料到这样的变故,格挡的空隙,也拿起了武器,朝着季知欢的脖颈击来。
季知欢一翻身避开刀锋,谢炀朝着她扬了一把土,起身朝前跑去。
季知欢将背篓甩下,直接朝着谢炀追了上去。
谢炀有些慌不择路,专门往密林里钻,季知欢奋力疾跑,在后面紧追不舍,再往前,谢炀就会到了后山山涧顶,在这里解决了他,保证韩贵妃找破天去也找不到。
季知欢看了眼前方的高大树木,从空间取出弯钩,朝着上方发射,勾住树枝之后季知欢借力一跃朝着谢炀的后背袭来。
谢炀闷哼一声,已经被季知欢踹翻在地,后背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这次的伤口比上次的还要深。
季知欢在空中翻转一圈,轻巧得落在了谢炀身前,看着他吐出一口鲜血,勾唇一笑道“死在我手上,也算是你的幸运。”
“为什么?在下哪里得罪过姑娘?”
“去问阎王爷吧。”季知欢说完,扯过谢炀的四肢狠狠就是一扭,原书中,阿辞的每一根骨头,都是被谢炀派人敲断,还跟季明纾两个人在季明纾的承恩殿内欣赏阿辞的惨叫声。
季知欢要让谢炀尝尝这尸骨的滋味!
“啊!——”谢炀发出凄厉的惨叫,然而季知欢面无表情的断了他手脚筋脉后,才将他用绳索吊在了空中。
阿音为给阿辞和裴渊报仇,只身入了暗卫组织,潜伏在了谢炀身边,刺杀失败后,谢炀将她犒赏三军,挫骨扬灰,还将她的头颅做成了酒樽,将她的皮制成了扇面。
季知欢手一扬,手上已经出现了手术刀,她要让他一寸一寸都还回来。
不知道韩贵妃收到谢炀做成的人皮灯笼,还能不能笑出声。
“你……你这个妖女,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谢炀发誓,若有……”
“有些人就是死于话多。”季知欢狠狠朝着他的腹部捅了下去,随后直接一刀哗啦,谢炀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季知欢又在他的各大关键地方捅了下去,硬生生又将谢炀疼醒了回来。
季知欢套好了手套,她要在这亲自扒了他的皮。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谢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自己抓了一下她的脚踝?
季知欢的刀划到了他的腰带,再往下,可就是男人最要紧的地方了。
要是一生无数红颜知己,自诩情场浪子的谢炀没了这命根子,不知道还有没有那猖狂的底气,抢太子之位。
一个不能生的皇帝,不用斗,也已经被皇室排除在外了。
“你!你干什么!你要做什么!”谢炀的声音已经有些破音。
季知欢刀锋一转,就准备尽根切下,就在这关键时刻,背后突然有人袭来,季知欢反应过来,朝旁边一滑,谢炀身前已经站了一位黑衣人。
谢炀一喜,“韩奇!”
来人正是韩相身边的顶级杀手,“二皇子,可还安好?”
“杀了那个女人!”谢炀直接道。
季知欢眯起了眼睛,全身进入了戒备状态,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将会是个非常棘手的对手。
她不懂纸片人世界里的轻功内功,她能仰仗和依靠的,只有自己。
韩奇一抽长剑,将谢炀平稳放置在了地上,直接朝着季知欢袭来,速度快到季知欢根本无法招架。
她一甩长钩,从原地借力跃上树,那人一张袭来,震得季知欢跌落而下,在地上滚了一圈,手擦着地面滑了会才紧紧稳住身形。
韩奇没有多言,继续朝着季知欢攻来,季知欢显然只能以退为进,连连后退数步之后韩奇一掌杀招对准季知欢的天灵盖。
季知欢下意识用军工刀对准了韩奇的手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韩奇一掌劈中季知欢的时候,她凭空从眼前消失了。
不仅仅是韩奇震惊,连谢炀都睁大了双眼。
林间静谧的连鸟叫声都稀薄,周围没有任何一丝动静,就在韩奇环顾四周的时候,谢炀突然大叫道“韩奇身后!”
等韩奇再次转头,季知欢再次凌空出现,一刀正中韩奇心口,可军工刀碰到韩奇心口的那一瞬,直接被弹飞,季知欢再次借着抓钩躲到了树上。
韩奇也收回了轻敌的心思。
季知欢心里大惊,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纸片人的内功,看来真不是吹的,再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刚才危急关头她躲入空间,她不确定下次是否还能如此幸运。
“你们走吧,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不过谢炀的命,我一定会亲自来取。”季知欢从树上站了起来,看着躺在那的谢炀道“算你小子走运,还有个高手来搭救你。”
韩奇果然没多做纠缠,扛起谢炀就走。
季知欢一直目送他们离开,才坐在了树枝上,甩了甩已经被震麻的手腕。
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看来从季国公府得到的一大笔财富,让空间再次升级,等再多赚一笔,说不定能把高级公寓里藏好的枪支弄来。
到时候区区一个韩奇算什么,再来十个,老娘也要他们一枪爆头。
季知欢休息了一会,才从树上翻身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捡起军工刀,朝着丢背篓的地方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们正坐在小板凳上,听着太上皇教字。
季知欢没打扰他们上课,到厨房把东西放下后,才发现后背疼得厉害,她咬咬牙,回了房。
她得为自己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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