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我们一起去拜访拜访那几位中州强者!”
禁异人临时驻扎地外面,一群来自全球天南地北的强者乌泱泱地走过来,每个人脸色都极为兴奋期待。
“你们是没亲眼见!”有人向身边刚刚赶来中州的全球强者兴奋说道“其中一个红色狐狸,真的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那一手刀术杀的漫天邪神灰飞烟灭,对了,他还能释放刀光,刀光!传说中最强的刀术!”
“还有还有,还有朱雀白虎!”
“太强了,他们简直太强了!”
“我觉得绝不仅仅是中州强者,就算放到全世界,那也绝对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角色啊!”
“所以说啊,我们一定要去拜访拜访,看看他们平时都是怎么修炼的,真的不敢相信,大家都是同时接受灵气,为什么我们还在忧虑怎么打败六七阶蛮兽,他们却已经能够屠神!?”
然而,当几百名全球强者来到禁异人驻扎地时,留给他们的却只有满地空无一人的帐篷。
“他们人呢?”有强者拽住附近的工人,焦急地手舞足蹈形容道“就是一个红色狐狸,一个没有头发的藏獒,还有公牛,朱雀,白虎,玫瑰什么的。”
附近负责重建极西省城的工人满脸懵逼,下意识地指向不远处的极西远悬崖瀑布“呃,如果你指的是他们的话,就在那里……”
全球强者齐刷刷扭头望去。
却又齐刷刷地原地愣住。
只见在那数百米的悬崖瀑布之下。
正有几十架武装直升机低空飞行,而每架直升机机都垂落一根铁链,几十根铁链穿过疾驰而下的瀑布,全部绑在了一道黑褐色壮硕身影之上。
“那是……那个藏獒?”
全球强者们瞪大了双眼。
“他站在几百米的瀑布之下,用不仅硬抗着瀑布的冲击力,还同时拖拽着几十架武装直升机?”
“这就是……光头藏獒的修炼方式吗?”
这时老红狐的身影又走入他们视野。
在高悬的瀑布面前,老红狐孤单矗立,忽然拔出紫金雕花刀,狠狠一刀横劈瀑布之上,而那一刻,原本奔流不惜的瀑布竟然出现了中断画面!
抽刀断瀑布!
如果近距离观察,会发现老红狐这一刀劈出去后,竟然有细密如丝的刀光以环绕形态阻断了瀑布的继续坠落!
这是刀光修炼到了一种恐怖层次的外在表现!
一刀出去,足以割断大江!
全球强者眼珠子都要滚落出眼眶“不是吧,那如果继续修炼下去,难道他能实现神话传说中的的抽刀断海?!”
但一个曾亲眼目睹极西人神大战的强者却撇撇嘴说“你们真是孤陆寡闻,抽刀断瀑布,这算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人神大战的时候,老红狐曾一刀劈向天空,滚滚乌云都为之开裂两旁的事情吗?”
“嘶!”全球强者们再次震骇“那个画面是不是就叫做一刀开天门!!”
随后,小软,童颜,深白猛虎,玫瑰等禁异人的修炼方式都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无一例外,都是极其震骇眼球的非人类修炼方式。
到了最后,原本抱着取经求教心理而来的全球强者,已经因备受打击而变得麻木呆滞。
“那是人类能够修炼的方式呢?”
“我们顶多每天跟蛮兽厮杀,用单纯的战斗来磨练身体,可他们却已经能举手抬足间影响自然环境,这还有什么可比性啊。”
“我们是人,他们却已经是神。”
“唉,走吧,走吧,这还有什么可看得,压根就不是一类人,我感觉就算学到他们的修炼方式,自己也根本没办法做到。”
有些强者已经感觉道心受损,苦笑一声后便失魂落魄地离开。
到了深夜,童颜首先结束修行,转身准备回去休息时却被乌泱泱一群全球强者围住。
“你们干什么?”
全球强者们双眼炙热,急不可耐问道“我们都是慕名而来的,我们也想变得和你一样强!”
童颜挠挠头,当场幻想具现出高达百米的杨戬虚影,问道“可以啊,那你们能幻想具现出他吗?如果太难的话,那你们能幻想具现出花花草草什么简单的吗?”
全球强者瞬间面面相觑。
“打扰了。”
扔下这句话他们就狼狈离开。
光头藏獒结束修行时,同样也被一群人围住,但他只是默默无言地把背上的青色古钟卸下。
当青色古钟落地的瞬间,方圆十几米的地面都为之狂颤,这一幕直接令一群全球强者眼皮狂跳。
“这个古钟重量大约三十吨。”光头藏獒默默说道“我每天背着它,就像随身背个小书包一样,你们可以试试。”
全球强者讪笑着离开。
三十吨的大家伙,他们可以临时背一下,但要是每天每分每秒都背在身上,怕不是想把自己的脊梁骨压垮。
随后。
“我有毒刺,很毒很毒。”玫瑰天真无邪地说“一根刺可以杀死一个七阶蛮兽,十根刺可以杀死一个八阶,一百根可以杀死九阶,你们也可以学着我长出这种毒刺吗?”
“我可以喷火。”小软同样天真烂漫道“你们也可以喷火吗?”
全球强者们汗颜,他们虽然有人能喷火,但达不到朱雀那种灼烧山河大地的程度啊。
等一一拜访完所有禁异人后,全球强者们猛然发现,人家每一尊禁异人都有着独一无二的强悍能力,而且这种能力往往在同领域都是独领风骚的。
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们面对这些拥有恐怖天赋的禁异人,也只能默默将艳羡之情咽进肚子里。
时至夜幕,繁星高照,禁异人们返回驻扎地后。
小软忽然像是心有所悟般望向北方,迟疑说道“我好像感受到了柳树哥哥的味道了,但但是他的味道却好像……跟以前的味道有很大的变化。”
此时此刻,白良正行走在北方的山河之间,跨越千山万水,抵达了黄河流域,矗立在滚滚不尽的黄河边缘,静静望着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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