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传言,万物生灵体内皆有火种。
当火种被点燃的那一刻起,这个生物就会迈入崭新且不可言喻的境界,或力拔山河,或神游太虚,或开天辟地,或不老不死。
但今时今日,在天竺首都城墙之外。
将士们看到了他们的圣树,透过僵硬黯淡的体表,躯体深处若隐若现出现的五颗金日熊火!
“那是……火苗吗?”
“圣树体内出现了火苗?”
将士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亲眼目睹这一幕的神雷蛮熊却是心中如平地起惊雷,眼神尽是不可置信地冲上前,而后死死守在白良面前,环顾四周,凶态毕露,它这是在充当守护者!
“真是没想到柳兄竟然又突破了。”
神雷蛮熊回头望着那五颗金日熊火,瞳孔持续放大,震惊呢喃“五颗神火,竟然连续点燃到五颗神火!”
“五朵神火出现,那就代表柳兄可以踏入铜神之境,成为一尊尊真真正正的神明啊!”
神雷蛮熊内心无比震撼,但更让他决心守护白良进阶的原因,是白良的进阶速度太过迅速,这种速度令它不得不怀疑……白良在临神期的极限或许远远要超越五朵神火!
“柳兄啊。”神雷蛮熊想起了地心世界时白良所说过要杀上帝的誓言,不禁苦笑一声“你这五朵神火可来的太突然了,如果你的极限就到这里,你是无论如何都杀不死上帝的。”
“可是我相信你。”
“天骄者六朵,妖孽者七朵,世间无敌者八朵,你的真正极限究竟会是几朵?”
神雷蛮熊自动忽略了九朵神火,毕竟在重瞳老祖口中,那是迷蒙时代的圣灵们才能抵达的极限。
两尊庞然大物矗立在天竺首都门口。
城内的暴徒望着眼前这一幕更是崩溃,因为他们夜听说过神雷蛮兽再鲜丽国引起的全球风波,深知倘若这头亚兽王闯进首都,必然全城沦陷,再无任何逃生机会!
于是乎大量暴徒开始潜逃。
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有些人甚至为了逃命不惜绑架众多无辜平民。
城外的中州将领们从震撼中回过神,他们看了眼还在突破阶段的白良,而后拔出合金斩刀与尖端枪械,随后一声声呐喊在军队无线电中响彻了起来!
既然圣树无忧,还有神雷蛮熊贴身保护,那这场战争就交给我们来收尾吧。
“三二八团,全体穿戴战甲,集体冲锋!”
一匹匹虎狼将士在冲锋途中穿戴合金战甲,流线型的战甲反射着氤氲金光,令他们远远望去就像一根根在表面弛掠的金剑!
“三五七团,全体坦克向前冲锋,为后续步兵团碾平障碍!”
一辆辆虎式重型坦克,碾着天竺大地,将深邃黝黑且直径堪比脸盘的炮管遥遥对准了天竺首都,每一辆坦克中的驾驶员都目光坚毅,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最后冲锋就在眼前!
若战胜,则凯旋归国!
这片埋葬了圣树枝叶,倾入了战友鲜血的土地,也将从今日起彻底被中州军威所打服。
古有南征高丽,今有征服天竺,重现古中州巍峨气概!
“七七一团,全体中啸战机起飞增援,目标协助陆军部队,尽全力攻克天竺首都,注意勿伤无辜群众!”
军营大后方的空军基地中,一架架满载燃油与导弹的中啸战机接连起飞,划破长空,留下气浪,不破天竺不归国。
随后在飞机坦克,步兵团与虎狼战士们的三重配合下,天竺首都就如同一张薄纸般被击穿,毫无反手之力!
“杀!”
虎狼战士们的爪子已经被特种加工成了金属爪子,寒光凌厉,极其锋锐,轻而易举便能撕碎暴徒。
噗嗤噗嗤噗嗤……
在接连不断的血肉分割声中,暴徒们溃不成军,仅有的士气也被炮弹与钢爪撕成碎渣。
“投降!”
“我们投降!”
一个个暴徒接连跪在地上。
痛哭流涕,朝着蜂拥而来的战士们磕头求饶。
但当战士们打入天竺首都,看到被金属囚笼关押,且被八根锁链穿胸而过的红鹤时,每个人的脸庞都浮升起无法熄灭的怒火!
八根手臂粗壮的锁链。
被穿胸而过,生死不知的红鹤。
满地大将的鲜血。
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正在赶来战场的白枭得知此消息,顿时爆发更快速度,以每小时接近三百公里的高速疾驰而来。
当白枭抵达天竺首都时,战斗已经落幕,天竺首都内外已全部插满了中州军旗,而大街小巷上也全都跪满了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暴徒。
城外,神雷蛮熊还在守护白良。
于是白枭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红鹤身上。
他略微颤抖地靠近囚笼,看着浑身鲜血淋漓,被锁链穿胸而过的红鹤,眼神逐渐血红,整个鹰躯都弥散着几乎肉眼可见的暴戾气息!
“这是谁干的?”
白枭的声音阴沉至极。
远征军将领快步走来,低声道“是这群暴徒的老大干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是个变异棕熊,实力不弱。”
“呵,实力不弱吗?”
白枭眼神低垂,伸爪握住锁链,随着一声声清脆崩断音,八根锁链尽数被他抓断,而后将红鹤小心翼翼抱下来。
看着怀中的红鹤,白枭紧咬钢牙不忍直视。
伤势严重到触目惊心。
红鹤浑身的羽翼几乎全都被拔光,一双鹤爪也被掰断,整个胸前有八根贯穿性血洞,血腥味扑鼻而来,此时已陷入昏厥,生死未卜。
“送去治疗。”
“是!”
安顿完红鹤后,白枭看向跪了满城的暴徒,看着这些瑟瑟发抖的垃圾,他的眼神里似乎藏了一万把刀,暴戾狠辣到四周将士都忍不住内心胆寒。
所有人都知道,白枭大将怒了。
中州性情最为狠辣的将军怒了!
“将军,怎么处理?”
“这里的暴徒最起码有十五万人。”
白枭听闻此话嘴角勾起暴戾笑意,那抹笑不仅看得附近暴徒们心惊胆战,也看得中州将领们为之后脊梁骨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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