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气势汹汹的离开三二一卫,没有过多的和兄弟袍泽们交心,他就急匆匆的直奔京城而去。
若是秦朗再不去的话,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污蔑的言论。
而在这之前,秦朗也给了姜朝打了电话。
姜朝负责一部分宣传的事情,秦朗让姜朝立马把那些曲解扭曲的报道删除,并且严惩背后的平台或者网络媒体。
过分了,这些人的确过分了,良心何在?
“阙主放心吧,此事交给我了,在你进京之前,这些言论都会消失!”
“只是你想把舆论带回来,怕是不容易,我们金阙组织没有平台报道,就算是有也微不足道。”
“而我也不负责报道这一块,所以很难办。”姜朝不得不实话实说。
秦朗自然明白姜朝所说的这些,不过并不需要他做太多,只需要暂时把这些言论删除就可以了,不能继续扩大发酵。
否则真的闹大的话,不管怎么报道真正的事实,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事实,毕竟很多人心里面本身就带着恶趣味,宁可相信错误的消息,也不相信事实。
又或者在很多人心里面,那个错误的才是事实,这才符合他们心里面对龙国的评价。
“你只需要做好我说的这些,其余的我自己斟酌。”秦朗对姜朝说了句,没给他太大的压力。
而且秦朗对待姜朝这位护法的态度,与其他三位护法并不一样。
因为姜朝终究是政事堂的宰相之一,说是金阙组织的一员,倒不如说双方是合作关系更准确一些,金阙组织需要姜朝的身份,而姜朝也需要金阙组织这个背景。
双方都有利益所在,这就是合作的基础,牢不可破的基础。
“好,我知道了。”姜朝点头答应下来,然后两个人都没有多说废话,挂断了手机。
秦朗握着手机,目视着飞机下面的景色,不得不说高原省很美,可是现在的秦朗没心思去欣赏,一心都在京城。
孙大平也就是靠着这些家族的宝贵资源,才能够掌控大半个娱乐行业。
“你们孙家过分了!”赵懿沉声一喝,望着面前的父子俩。
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是父子俩,对于民众更不可能知道了,只有他们这些顶级之人,才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
“三二一卫这一次的确是功不可没,不能被这样污蔑才是啊。”孙逊林满脸的愤慨之色,充满沟壑的老脸之上,很难让人看到什么其他的表情,有的只是愤怒罢了。
赵懿目光死死的盯着孙逊林,然而孙逊林依旧是满脸愤怒之色,根本看不出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主张做的。
可赵懿却很清楚,这件事肯定有孙逊林的影子,如果没有孙逊林的首肯的话,给孙宏这个区区三等高员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擅自做主的污蔑三二一卫。
孙宏很清楚,三二一卫是谁的,那是秦朗的逆鳞之一,那里面都是秦朗的生死袍泽。
可现在他们敢对三二一卫动手,敢用舆论战来污蔑三二一卫,只能说明两点。
第一点孙家的猖狂,已经大到了一定程度。
第二点,孙逊林也是通过这件事,有些警告的试探着赵懿,警示着领导人他们孙家对舆论的掌控能力之深,已经非同寻常了。
孙家最为核心的力量,可没有少半分,不仅没少,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们可以说仍然拿捏着最关键的舆论宣传。
一旦他表露出来的话,孙家势必会做的更过分,他现在也只能敲打一下孙逊林和孙宏罢了,没办法做太多。
有些时候他这个领导人虽然权利很大,可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顺顺利利的做下去。
一个孙家已经这么难缠了,然而他这个领导人要对付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孙家罢了。
如果说孙家掌握着一大半的舆论的话,那么其他的宰相,其他的顶级权门,顶级将门,也掌握着各自的行业。
他这个领导人要妥协的可就更多了,坐在这个位置上,心累憔悴,是他赵懿的常事。
而他能够坐稳这个位置,很显然也不是没有底牌的,他的底牌就是金阙组织,就是将部的几百万大军,以及他手中的领导人权利。
“孙宏犯了错,那就记过处分一次,政事堂内部通报批评!”赵懿沉声说出对孙宏的处理结果,眼中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看不出息怒。
孙宏没有说话,孙逊林却是露出笑意的出声道:“多谢领导人的宽容,我一定会督促孙宏,管理好舆论宣传。”
“舆论宣传可是我们龙国最重要的宣传通道,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直到这个时候,孙逊林依旧用话语提醒着领导人,他们孙家不可动,也不能动。
赵懿心情有些烦躁,便是挥了挥手对着两人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孙逊林知道领导人心情肯定不会太好,可是他的心情却还是不错的,带着孙宏转身离开了领导人办公室,离开紫龙阁。
砰!
赵懿扭曲的脸上布满着怒火,一把将桌子上的烟灰缸扔了出去,摔得粉碎。
门外的柴令元听着声音,立马脸色一变,跑进了办公室。
他自然知道刚才离开的是孙家的孙逊林和孙宏。
“没事,小元,你出去吧,我静一静。”赵懿看到柴令元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对着柴令元笑着点头示意。
“赵叔,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我可以带人把孙家给…”
“给什么?灭了?”
不等柴令元说完话,赵懿就打断了他的话,面色不悦的瞪着柴令元,喝叱了一声:“胡闹,要真是那么简单的解决,我早就做了,还用你说?”
“还有上班时间不要叫我赵叔,你出去吧。”赵懿瞪着柴令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柴令元无奈的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赵懿望着柴令元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几丝欣慰的笑意。
而后他又想到了秦朗,柴令元刚才的想法与秦朗太像了。
只可惜柴令元做不了这件事,秦朗却可以。
“那小子,只怕现在已经往京城来了吧?”
“他的兄弟们都受了委屈,我可不信这臭小子能忍气吞声。”
“呵呵,老孙啊,你现在得意,还是太早了啊。”赵懿缓缓坐在椅子上,脸上却是露出了几丝冷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