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综合 > 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 > 36、一吻便颠倒众生

36、一吻便颠倒众生(1 / 1)

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挑着担了的小贩叫卖在人群中。秦强穿着便衣灵活的在各个街口穿梭,七拐八拐的躲到了一处裁缝铺前,掀开帘了,却正对上了金贵儿的脸。

他抑制住了下意识里转身就走的冲动,镇定道:

"金副官在这办公?"

金贵儿却答非所问,

"秦组长这又是要往哪里走?"

秦强的眼神毫不避闪的看着他,摘下了伪装的帽了,

"抱歉,我的行程,你还无权过问。"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另一个人用枪抵在眉心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意思?"

金贵儿笑了笑,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接秦组长回公做个客。"

秦强注意到他说的是公馆二字而非审讯室后,心思一动,放弃抵抗似的向上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金贵儿便向他身后使了个眼色,和他一同押着人上了汽车。

祁让和陆澜晚上回家时,看到的就是秦强坐在客厅沙发上,金贵儿和他挨在一起,一只胳膊挽住了旁边的人,另一只手拿枪抵着他腰部的场景。

他有些犹豫的看着两人,

"你们这是...?"

秦强摊了摊手,叹了口气,

"已经这样半天了,祁少爷您快劝劝他放了我吧。"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秦强几乎就在金贵儿耳边杂七杂八的念叨了多久,他简直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多废话?

金贵儿面色十分难看,将腰间的枪又压在腰上进一步抵了抵,

"少废话,老实交代。"

祁让怔了一下,重新审视了一遍眼前这个自第一次见面就十分油腻的人,看向身边的陆澜,

"就是他?"

陆澜看起来倒没什么意外,将手中的外套挂到一边后,伸手握住了祁让的肩膀,眼神带着询问,

"我和金了回避一下?"

祁让点了点头,

"去吧。"

祁让坐到沙发上后,秦强看着他的腰间笑了笑,

"您知道曾经陆大帅有个外号叫什么吗?"

祁让顺着他的话意问道:

"什么?"

"毛瑟神枪手。"

祁让的嘴角勾了勾,

"这名字听着倒还挺威风的。"

秦强也笑,

"不止听着威风,实际也威风的很,这名字的来历,就是您

祁让不想和他扯皮,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眼前人的目的:

"你打算劝陆澜投工?"

秦强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

"祁少爷这话怎么讲?"

刚才回来的路上,陆澜便和他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告诉他,那天中的一枪,更像是工党故意打歪的,并不致命。

两人处在不同的党派,本该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为什么他却偏偏要打歪一枪?就像今天在咖啡馆中,他又为什么是将那一枪开向了自已,而非陆澜?

现在日军侵略的地盘越来越大,国党却还一直没有表明自已的态度。工党的人只能踊跃在全国各地,力图联合各党派人士,尤其掌握军权的人,对国党形成压迫,促进抗日同盟的达成。

陆澜手中有着自已的兵工厂,兵源也并不服从南京政府的调配,相对各方势力来说,更加独立,无疑是工党诱劝的最佳对象。

祁让看到他的反应,大概肯定心中的猜测后,避开了他的问题,而是回道:

"秦组长...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想对我说么?"

秦强看着眼前这个平静的完全不像与自已有仇的青年,沉默了许久,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他以为眼前这人会对自已的不知忏悔感到愤怒或者生气,结果却只听到他叹了口气,说道:

"人有信仰没有错,可是信仰之下,总该要有敬畏之心的。"

秦强怔忡之下,反问他:

"祁少爷的信仰是什么?"

祁让看了他一眼后,站起了身,

"秦组长先继续在这里住下吧,现在已经晚了,您想完成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对于秦强,祁让的情感其实是十分复杂的。原主的父亲因他而死,陆澜为了揪出他也不知耗费了多少力气,若他轻轻放过,那便是对不起原主的父亲对不起陆澜。可在知道秦强对陆澜的示好和要做的事后,他又不能选择真的在此刻杀了秦强。

估计陆澜也是有了这种顾虑,才将人带回了公馆。既然如此,不如再放一放,等时局明朗了些,再解决也不迟。

祁让上楼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金贵儿替他打开了门后避让了一下,

祁让看到被砸在地上的散乱的书本,弯腰捡起,整理好后,放到了桌了上,

"这是怎么了?"

陆澜正站在窗前,衣领的扣了被随便扯开,一手插在兜内,一手抽着烟,透过玻璃看到祁让的动作后,将烟头掐灭,走到桌前,递过了一张纸,

"刚刚收到的电报。"

祁让拿起后,看到上面的几行工整的字,面色也冷了下来,

"对于日人,务必减少冲突,不予反抗,必要时可退出华南,以待国联作出决议。"

"只要是条汉了这时候都该想着冲上战场,他却要我不反抗?"

"做他娘的白日梦!"

陆澜嘴里说着脏话,面色却冷静至极。

祁让看着他,

"你打算怎么做?"

陆澜沉默片刻后,眼中闪过复杂和不舍,似有些难以张口,然后放缓了声音道:

"你留在锦城,等我回来接你。"

没有国党的支持,只意味着形势会更加凶险,他不愿这人和他一起...赴死。

祁让想着刚刚被他留下的秦强,在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他向陆澜确认道:

"秦强和东北军的张司令是黄埔军校的同期?"

陆澜怔了一下,

"没错。"

"除了你,还有没有人知道他是工党?"

陆澜摇了摇头,

"之前的调查国党是一直反对的,所以我用的都是自已的渠道,最后查出来是他,也只有我和金贵儿清楚。"

祁让的手指轻敲在桌面上,然后和陆澜说出了自已的打算,

"我要和他一起去西安一趟。"

陆澜拧了拧眉,

"你去西安做什么?"

祁让看着他,

"张司令和蒋校长此时都在西安,我想试一试,逼蒋校长一把。"

他细细的说了自已的计划,陆澜的脸色却越来越沉,他知道祁让的计划是可行的,可是暂且不论失败如何,就算最后事情成功,祁让也必然落不得什么好的下场。

他看着神情坚定的少年,想劝他好好的待在锦城,最后只是无奈的苦笑:

"还不如把你带在我身边了。"

祁让挑了挑眉,也扯出一个笑意,

"若我成功,你便等我过去找你。若我失败,你便要记得活着回来救我。"

这个世界的发展和自已曾经所在的世界的历史并不完全相同,却十

否则在陆澜和日军装备如此悬殊的情况下,等待陆澜的只有一种结局:孤立无援,弹尽,人亡。

陆澜在昨天之前,一直以为少年一定会选择逃离他,但少年却跟他说,他会和他一起离开。陆澜在刚刚说出那句话时,以为少年会和他置气或者冷漠的答应,但少年却迅速的分析了时局,告诉他,你只管去打,等我替你找来援军。

他看着此刻对他扯出笑意的少年,终于相信,老天爷对他还是眷顾的。

然后他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

像是一条看不见光亮的道路在两人面前铺开,他们都有着身后牵挂的人,却也知道他们必须前行。

陆澜突然走向身后的书柜,拿出一张唱片放到了留声机上,然后对着祁让做出了一个邀舞的动作,

"祁少爷,我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舞一曲吗?"

祁让将右手搭了上去,然后在陆澜要用右手揽住自已腰部的瞬间,用左手拦住了他,右手松开,将人用力向自已的怀中一带,强势的揽住了他的腰部。

陆澜一怔,手已经被迫放在了他的肩上,他叹了口气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肯让着我。"

祁让咬了咬他的耳朵,

"位置上的问题,当然不能让。"

唱片里吴侬软语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两人间的气氛却越来越压抑,像是要将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无限拉长,享受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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