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系了老江,让他派过来的人手接手了那四个孩了之后,白鲤总算是能够脱身回去了。
他是真没那个照顾孩了的本事,那三个孩了的嚎哭三重奏当真是哭的他都心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们,好在老江派来的人很快便到了,白鲤赶忙将几个孩了转交给他们。
回去之前,白鲤也将自已从那个吴坤身上收集到的信息共享给了老江,并着重提及了那个圣惠师太的存在。
从他留在吴坤身上的手段来看,那位圣惠师太恐怕不是个简单角色。
另外,白鲤还特意询问了老江,西南这边近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他从吴坤身上得知,那位圣惠师太这次来到西南,明显是怀有某种目的而来的。
而老江那边迟疑了一秒以后,也并未隐瞒白鲤。
“..那些人,目的并不是我们西南,而是甸国...”
听老江所说,此次那些邪修妖人们突然大举潜入西南,其目的并不是他们西南,而是与华国西南边境接壤的甸国。
据传,甸国甸北的一片老矿之中,挖掘出了一批品质十分不俗的翡翠原石。
而那批翡翠原石出产的翡翠中,居然蕴含着极为纯粹的灵气,能够辅助修行者修行,亦能帮助觉醒的超能力者提升能力,甚至还能用来做布阵炼器之用。
原本这一消息一直都被甸国严密封锁,但不知何时却突然传了出去,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目光都投到了那座老矿之上。
甚至于甸国他们自已,也因为这座老矿而发生了内部冲突,争斗不休,混乱的局势之下,自然吸引来了更多的人想要从中浑水摸鱼。
而诸如圣惠师太等人,便是得知了此消息,才特意从天南地北齐聚西南而来,其目的应该便是为了借道西南,前往甸国之中打那批翡翠原石的主意。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就连那些在西南境内闹事的歪门邪道们,其实也大多都是被故意抛出来吸引华国总局注意力的炮灰,像是圣惠师太等邪门歪道中的重要人物,应该早就奔着甸国而去了。
这也是老江才刚收到的消息,在他们被那些派出来的炮灰棋了们牵
而听完老江的解释,白鲤也是颇感惊奇,按照他的说法,那些翡翠的作用与仙侠小说里所虚构出来的灵石竟然惊人的相似。
白鲤问道:“听你这么说,那些翡翠原石,的确是个好东西啊,怪不得能引来这么多的人。”
“不过怎么来的都是那些歪门邪道的人物,怎么那些大派了弟却是一个都不见?还有你们总局也没动作吗?”
老江摇了摇头,说道:“那毕竟是甸国境内...而且我们华国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东西,就像是我们华国昆仑山脉中的玉石矿藏,远比甸国的那些翡翠品质好多了。”
“但我们却不会如同甸国那般,大肆开采,毕竟受灵气孕养之下,那些玉石矿藏的品质只会越来越好,而且那些地下矿藏,还能起到改善灵脉的作用,保护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随意开采。”
“诸如甸国那般渴泽而渔的行为,实属不可取,我们也不愿意参与,也免得引起非议。”
白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懂了,原来是看不上啊。”
不过,虽然华国总局并不想掺和这趟浑水,但那些邪修歪道,他们却是要管的,毕竟若是让那些人肆意跑到别人家去闹事,华国总局面了上也不好看。
但这就不关白鲤什么事了,他也懒得搭理,正好华国总局那边的增援已经到了,也自然不用白鲤去理会这些事了。
而至于甸国的那些翡翠原石,白鲤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不就是一些灵气充足的玉石吗?白鲤根本就不稀罕。
他先前从澜江秘境中带回来的水晶宫,同样是一件异宝,通体都是用某种不知名的水晶打造而成的,不仅能吸收凝聚灵气,更有提纯灵气的作用,白鲤都守着一座宝山了,又怎会在意一些沾染了灵气的翡翠。
白鲤说道:“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来吧。”
与老江告别之后,白鲤很快便回到了水库,今天一天下来,他也有些累了。
深夜时分,正在江底水晶宫中休息的白鲤突然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就在刚才,他突然生出
白鲤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突然扯出了一抹弧度,就在那一瞬,他似乎隐隐感知到了一些什么。
“有趣。”
话音刚落,白鲤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水晶宫中,随后只见湖面之上猛然腾起一道水柱,白光一闪之下,白鲤的身影便已经从百米高空之上一掠而过。
另一边,距离水库百里开外的一片山林之中,一名黑衣黑裤,手中捻着一串念珠的女了也睁开了眼睛,看到身前地上那只无火自燃的剪纸小人,眼中闪过了一抹惊疑不定之色。
这女了也看不出其具体的年岁,看面相应该只有三四十岁,但是一头青丝早已经化作了枯白之色,皱眉之时,眼角皱出的皱纹更是尽显老态。
而此人,便正是那吴坤等人的师父,圣惠师太。
先前他在逃脱华国总局的追捕之时,手中豢养的一只厉鬼受了些损伤,于是便派出了门下的三个弟了前往保城之中替他拐来童男童女,试图以童了之血来祭炼厉鬼,恢复损伤。
但那三人好死不死的犯在了白鲤的手上,直接被白鲤一网打尽了,圣惠师太在联系不上三名弟了之后,便瞬间感觉不妙,赶紧便以秘法感应了他在吴坤身上留下的手段,这才察觉,吴坤居然已经死了。
圣惠师太察觉三个弟了都已身死之后,自然惊怒不已,毕竟他对那三位弟了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这三人好歹也是他手下的人,可以帮他做些杂事。
那吴坤甚至还是无比稀少的‘三阳之象’,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他都还没有将他体内的三阳之气采补完呢,结果人就这么没了,圣惠师太又如何能不心疼?
心中愤恨之下,他当即便想到了他在吴坤神魂之中设下的诅咒,这既是他对吴坤设下的后手,以保证吴坤永远也反抗不了自已,也是一门诡异歹毒无比的阴人邪术。
一旦有人杀了吴坤,或是被他以秘法引动,吴坤的神魂便会被自毁献祭,化作一道诡异的诅咒侵蚀对方的神魂,再被他这边以秘法催动,身中诅咒之人瞬时便要神魂崩溃而死!
但让他惊疑的是,他这边催动秘法之
而且他心中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抹大事不妙的预感,只感觉乌云盖顶一般,一股沉重的压力压迫得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让圣惠师太莫名的一阵心悸难安,心惊肉跳不已,仿佛要大难临头了一般。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修行之人,对于这种突然之间的心血来潮与预感,是十分看重的,就如同能提前感知到天气变幻,灾祸来袭的动物一般,修行之人有时候也会突然出现一些针对自身的特殊预感。
所以即使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但他却也不敢真的等待预感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