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原创九涟阳美少年登场~~啦啦,撒花~
真相大白,这是闹剧闹剧……
第一人称写惯了……错误夕阳斜射入玻璃窗的世界,橘红印染上少年白色的衬衫制服。栗色半长的发贴在耳际,纤细密集的睫毛覆盖住暗绿的双瞳,他整个人就如同消散在这夕阳中的妖精一般。
“学长。”
有人轻轻地敲门,在阁楼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中等部的迹部君想见您。”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从软榻中起身,微撑着刘海覆盖的额头。
“让他进来吧。”
这是一间位于高等部教学区的阁楼,一面用玻璃挡着,采光很好。里面只寥寥放了一排沙发,还有几个画架。
显得很空旷。
迹部这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入学时曾听闻“天才的高等部学生会会长”,对于此他是微微不屑的。后来在例行的会议上也见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一瞥或者远远地看见,并没有特别关注过。
今天,为了早上的鬼屋事件,他,迹部景吾,来到这里,来讨个说法。
彼时的迹部还只是个刚刚升入国中的,从英国回来的十三岁的孩子。身上虽有王者的霸气,但是还没有后来与之相匹的,名为淡定的东西。
门扉洞开的刹那,室内落日夕阳的颜色刺痛了他年少的眼。
“中等部迹部君么。”少年单薄的声音传到耳畔,“锡兰红茶?”
迹部呆滞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朝这位学长点点头。
“迹部君这次来,是想询问我有关高等部启用初等部废弃理科大楼的事情吧。”
还未等他开口,对方就一语中的。
“是的。”结果递过来的红茶,迹部看着茶水晃动,“九涟学长。”
“呵……”
九涟阳笑了,没有系领带的衬衫因为动作露出性感的锁骨。
“迹部君,其实我想告诉你。”少年睁开雾气缭绕的暗绿双瞳,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咔。”
迹部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泛白,面上却不动声色。
“
请问学长,什么叫‘例行公事’?”
“迹部君,我知道你是打网球的,但是……这套茶具可是我千辛万苦从人家手里讨过来的,所以……”九涟阳眨眨眼,语气中有点促狭。“请不要变成你泄愤的工具好么。”
略带调笑而冷淡的口气,似乎在哪里听过。
“哼,如果九涟学长可以体会到‘千辛万苦’,怎么就不能体会一下我们这些新生的辛苦呢。”
迹部并不领情,口气里是一贯的傲慢。
“学长。”门外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顿了一秒后,迹部放下茶杯。“人我带来了。”
九涟阳站起身,映衬在夕阳下的身材单薄地过分。他侧过身,目光并没有可以了算!更何况,九涟也已经
把你们交给我处理了。”轻抚眼角泪痣,迹部笑得有些像夕阳下的堕天使,恶作剧般。
“本来只是想给你们一个警告的,现在看来……”
拿出纸刷刷写了些什么,朝他们面前一扔——
“你们被冰帝除名了,滚出去。”
*****
神奈川。
换回和服,阿尘几乎被压死。
“好重……”
捶着腰回到寝室,母亲带着印去医院了,父亲去了公司。奶奶拜访友人去了。本来爷爷也要出去的,但是因为阿尘回来了,所以老爷子决定在家里用餐。佣人说忍足爷爷和幸村爷爷是贵客,二话不说就帮她换上了和服。忍足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时很不厚道得笑了出来。
“你就别抱怨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一起前往聚餐的客室,忍足对她的抱怨置若罔闻。“现在说服爷爷们放弃联姻的想法比较重要。”
“……其实我在怀疑你话的可信度。”
阿尘吐槽他。
“呃……总之,我们还是一个战线的……”
忍足狼忽视额头那一滴汗。
“嗤。”
正经危坐地面对三个大家长,一一问候后阿尘和忍足直切主题。
“爷爷……那个,听说您打算和忍足爷爷商量我和……”
阿尘有些头疼这些称谓,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等到我好不容易把意思表达清楚,最先反应的居然是幸村爷爷。
老头子差点从沓子上跳起来。
“你们两个老头子背地里居然安的这种心!?”幸村爷爷吹胡子瞪眼,“暮西凉老头,你说!当初你不是对我们家精市很满意吗?怎么忍足老头一回来你就变卦了啊!?”
一旁推眼镜的忍足僵硬了。想必他是听明白幸村爷爷话里的意思了。
“哎呀幸村老头子你激动什么……”忍足爷爷满不在乎,朝自家孙子丢来一个“放心我搞定”的眼神。“我们家侑士要相貌有相貌,要成绩有成绩,为人处世也不比你们家精市差。最最重要的是我才是暮西凉老头的大学死党,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
“啊呀——”幸村爷爷跳脚了,噌一下窜到忍
足爷爷身边揪住他的领子。“你以为死党了不起啊?我告诉你你这个糟老头,我们家精市可是三岁就认识阿尘了!你和暮西凉是死党又怎么样?你们在大学里的时候还不是天天吵架!现在才来谈友谊,你在说笑吗!?”
“什么!?你这个臭老头居然敢讽刺我和暮西凉之间这么久的友情?”忍足爷爷爆出一个十字路口,“就算你家孙子先见到了阿尘那又怎么样?他们有在一间中学里读书吗?他们有一起从东京回神奈川吗?他们有……”
“停!!”
一声老人的怒吼打断两个老家伙的相互抱怨,暮西凉爷爷发火了。
被无视了那么久,耐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你们当我和我孙女透明的啊?给我松开手坐下来吃饭!”
说着一手指向忍足爷爷:“忍足!我告诉你!虽然我对侑士的印象还不错,但是有你这么个爷爷我是不会放心的!想要阿尘到你们大阪老家你这辈子就不要想了!”
忍足爷爷脸色青了,忍足长叹一口气。
“还有你!幸村!”紧接着矛头指向幸灾乐祸的幸村爷爷,“虽然同样我对精市这孩子也很满意,但是——你和忍足一个腔调死不正经的!我们家阿尘那么乖怎么也不能受欺负!老头子我宁愿把阿尘交给真田家的——”
“暮西凉爷爷!!”
纸移门突然被大力拉开,伴随着重叠着的几声“暮西凉爷爷”的叫声,室内突然涌进几个本该在家吃完饭的少年。
“叶哥,弦一郎,精市,文太……还有小梦……”阿尘觉得有些头疼了,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老人家被吓了一跳,幸村爷爷本来有些苍白的脸看到自家孙子孙女后变得喜笑颜爱。
“精市小梦,快到爷爷这里来。”
幸村和梦市乖乖地走过去。妹妹梦市经过阿尘身边时扯了扯她的袖子,一脸担心。
“暮西凉老头子你看清楚了!这可是我的孙子!”
幸村爷爷傲然地拍拍孙子的肩膀。
“你看看,这孩子做事稳重,对人又温柔,相貌脾气更不用说,你说你还有什
么不满意的——”
“等一下爷爷!”
幸村转过身面对着自家爷爷,有些不解。
“您……到底在说什么?”
阿尘招呼其他人坐过去,朝梦市展开手,小姑娘就扑到她的怀里。
“叶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她轻轻地问。
“不是你发信息喊救命么。”叶一郎摸出手机,“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我是被你们拖过来的……”
身后有个声音嘀咕,是文太没错。
“文太啊……其实你也是很担心我的吧?你就不要害羞了~”
阿尘调侃他,没想到文太意外害羞地涨红了脸颊。
“谁、谁担心你了……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哎,这孩子真单纯。”
阿尘叶一郎关西狼对视一眼,暗自下了结论。
“精市啊,爷爷们是在讨论阿尘的婚事啊!”
那厢热闹的讨论还没有结束,幸村爷爷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少年僵直了身体。
“刚才你也有说要把你交给真田家的……”忍足凑过来,暧昧地说,“谁啊?”
真田兄弟俩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叶一郎依旧笑呵呵似乎历尽沧桑地说道,“我只把阿尘当妹妹。”
弦一郎一改严肃的黑面门神形象粗声道,“我只把阿尘当妹妹!”
“喂喂,语气明显不对啊……”
文太这只居然知道调侃了。
“文太,回去训练加倍!”
真田没有带阿尘送的帽子,所以阴枭的眼神如利剑一样刺进前一刻还嬉皮笑脸的文太死穴。
“不、不是吧……我收回这句话还不行嘛……”
“弦一郎,我支持你!”
阿尘朝弦一郎投去一个“我支持你”的眼神,他却侧头避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
那边的争执还没有个结论,幸村爷爷抓着孙子的肩膀似乎是在推销一样,而关西狼很不幸地也被自家爷爷抓去做对比。
两家孙子对望一眼,哀叹。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喂……爷爷们。”阿尘忍不住开口打断两位老人,“我想大家还是吃了饭有了力气
再讨论吧……”
她真的好饿……
“……好吧!暂时停战!”
于是暮西凉本家上演了一幕老老小小抢食的场景。至于什么联姻的事,本来就是忍足爷爷一个人胡诌,幸村爷爷参活一脚,加上阿尘爷爷的坐视不管,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第二天两人坐车回了东京,却在校门口被人堵了。
“迹、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