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脑中血块还未完全消除”蜀白深深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男人,叹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建议。”
回答他的只有良久的寂静和微风刮过树叶的簌簌声。
蜀白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因为谁都不敢赌,赌那30的手术成功率。
房间里只剩下江峤和苏慕,江峤走近病床,盯着床上紧闭双眸的苏慕轻轻拉过他的手,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琉白那小子和咱们法医筱玫求婚了。”
“还记得,他刚来咱们队吗,出个现场都哆嗦腿,现在他就要求婚了。”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想你了。”
江峤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只是没有回应
“白哥,这样真的没事吗”绡纾担忧地看着门内自言自语的男人,突然哽咽道“如果,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
蜀白将绡纾拉进怀里,安慰道:“已经,没有如果了。”怀中的女人传出微微的啜泣声。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一滴眼泪轻轻划过江峤的脸颊,最后滴落到地上。
世界盛大,黑暗仍藏匿在光明看不见的角落,但,渺小的我们只能不断前进。
三年前。
“这个月已经是第三起了。”
“怎么还没有头绪吗”蜀白微微蹙眉。
“嗯。”回答完蜀白的问题,江峤就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蜀白挑了挑眉,随即躺在了椅子上:“喂,我说你能别这么安静吗这不像你啊。”
江峤斜瞥了蜀白一眼:“我看起来和你一样你搞定绡纾了吗连个对象都搞不定还有空来教训我”
蜀白瞪大了眼,将手中的资料朝江峤打去,骂道:“我搞不定怎么了你还没对象呢有本事就乖乖听你妈的话,好好相亲,别一天到晚往我这边跑,得亏我有绡纾,不然别人就以为我们俩有点啥关系。”
江峤听完这话,伸出罪恶的爪子用力在蜀白的胸膛上拍了拍,微微勾起嘴角,挑衅般得说道:“我不爱吃白薯
。”
蜀白气得脸发青,江峤说完就离开了,只听后面的蜀白吼道:“你妈,我不叫白薯
”
和蜀白斗斗嘴,江峤心中的烦闷也疏解了大半,颇为好脾气的去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顺便给队里嗷嗷待哺的兄弟带几份午餐。
“哇江队,今个怎么了,怎么给兄弟买起午餐了”小吴嘴欠道。
江峤微微整了整领口,淡淡地说:“不要就还回来,布鲁斯还没吃呢。”
“要”小吴随即一阵风似得卷起包子就遛了。
布鲁斯是江峤养的一只八哥犬,当初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让蜀白嘲笑了很久,不过也不怪蜀白,一只八哥叫布鲁斯,画面怎么说也有点奇怪,但江峤并不在意。
“江队,刘局希望您马上过去一趟。”
“小江啊,这次的案件有什么新发现吗”刘局敲了敲桌子,企图唤醒正在神游的江峤。
不负众望的江峤从沉思中出来说道:“没有”
令人惊讶的是,以暴躁著称的刘局没有暴走,而是塞给江峤一张名片,说道:“由于这次案件复杂,上面安排了一位心理学专家过来,今天下午人就到了,你去机场接一下,好好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