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吴司长想了想,道:“我总觉得无心这玩意儿太不靠谱了,我也跟着去。”
青衣人苦笑道:“老当家的,监天司两位司长出动,如果被旁人看到了,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都说实力越强,脾气就越怪,几位司长的脾气那是个顶个的怪,青衣人知道,这事儿得顺着老当家的脾气来。
吴司长沉吟片刻,道:“那你也跟着去,不能由着无心乱来。”
青衣人两手一摊:“他是司长,他要是乱来,属下也挡不住啊。”
吴司长将手放在下巴上,道:“你管得住,只要他敢乱来,你就说黑历史三个字就行了。”
青衣人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道:“那属下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呢?”
“我开始说的标准。”吴司长道:“必须以我的事为主,如果不这么做,你就说这三个字。”
青衣人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恭敬的告退。
等到青衣人离开之后,房间内又恢复安静。
吴司长看着桌子上的烛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井龙县一处荒郊。
方牧升起火堆,看着上面晃动的火焰:“都三天了,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他一直保持着孙二笑的模样,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可是三天过去了,并没有邪佛门人过来。
凌默试探的道:“要不我把舍利子的气息放大一些?”
方牧摇了摇头:“不用,如果放大的话,反而引起怀疑。”
凌默张了张嘴,不再说话。
“踏踏”
一阵脚步声传来。
于灵提着三只野兔,缓缓走了过来:“不要急,有舍利子在,这是迟早的事。”
方牧看着于灵熟练的手法,笑道:“你这厨艺倒是不错,听没听过一句话。”
于灵将野兔处理完之后,架在火堆上烤着:“什么话?”
“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呢?”方牧说了一句前世的梗。
于灵一本正经的道:“这本来就是自然规律。”
方牧无语道:“你应该这么接,兔兔这么可爱,用来红烧最好了。”
于灵:“”
她现在很头疼,这几天方牧给她灌输了不少知识。
有些是听得懂的,有些是听不懂的。
尤其是一些故事,听着听着就变味了。
比如什么“自由”之类的,她听着就很变味。
平时看着挺正经的人,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着调呢?
于灵一边做着烧烤,一边想着:“也许强大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癖好吧”
香味渐渐出来,于灵给方牧两人一人递了一只。
方牧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啃了一口兔肉。
在他们吃着宵夜时,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山路中,两个僧人正火速赶来。
“白三十三,搞快点!”灰衣僧人皱眉道:“舍利子的气息很近了,千万不能让别人捡了功劳!”
白三十三点了点头,喘着粗气跟上。
灰衣僧人也没有多说,转身继续赶路。
在灰衣僧人转身之后,他突然发现胸口一痛,接着就看到一把尖刀从胸口出现。
“你!你!”灰衣僧人转头,诧异看着白三十三。
白三十三狞笑道:“这功劳很大,但是两个人分就少了。”
灰衣僧人眼中带着愤怒,渐渐失去生命气息。
等到灰衣僧人死亡之后,白三十三朝着目标点赶去。
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之后,白三十三来到一片荒郊中。
当他看到荒郊上的情况时,整个人愣在当场。
“这孙大人?”白三十三转过头,撒腿就准备跑。
要说四金刚里面谁最不受待见,必然要属孙二笑。
换做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和玩毒的一起。
不过他还没有退后两步,背后传来声音
“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啊。”
白三十三僵硬的转身,恭敬的道:“属下不敢和大人争功劳,属下先告退了。”
属下,大人?
方牧摸了摸下巴,暗道:“这邪佛的组织,怎么搞得像监天司一样,还有这种称呼。”
白三十三见方牧不说话,还以为方牧发怒了,赶紧走了过来,跪伏在地上:“大人饶命!”
方牧的思路被打断,恍然道:“你先起来吧。”
白三十三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方牧。
“这两个人,一个是舍利子的主人,另一个是诡士。”方牧淡淡的道:“他们两个都愿意投靠邪佛。”
白三十三看了一眼:“但凭大人决定。”
方牧:“”
这就很难办了,这厮把自己的地位摆的这么低,要怎么问才好呢?
“舍利子是重要的事。”方牧沉吟道:“你带着这两个人回去,我还有其他事。”
白三十三讶异的抬起头。
不光是白三十三,就连于灵两人都非常诧异。
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为什么又突然改变计划?
“怎么,不懂吗?”方牧道:“还是需要我重复?”
“不敢,属下马上带他们走。”白三十三点头如捣蒜。
方牧嗯了一声,又吩咐了两句:“走吧。”
白三十三瞅了瞅:“大人,您不是说有事吗?”
“顺路。”方牧非常淡定的道。
白三十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顺路,但是白三十三不敢有丝毫的违逆,马上开始带路。
于灵和凌默的演技也很好,跟着一起走,没有任何的异常。
荒郊眨眼间变得空空荡荡
井龙县,方牧家中。
一个白发白须的年轻道人正坐在桌子旁,嘴角微微抽搐。
旁边站着一个青衣人,桌子的对面是阿白和鬼一。
双方陷入一种怪异的安静中,谁也没有说话。
“无心司长。”青衣人轻声咳嗽了一声:“是不是该下结论了。”
无心摸了摸长须,道:“你们说方牧他还有神异?”
“咳咳。”青衣人打断道:“无心司长,这不是重点。”
无心摇头,露出兴奋之色:“不,这就是重点,很重要的重点!”
众人:“”
为什么感觉这位司长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毛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