蟑螂还能用来斗,李雨果还是头一回看到,但几个人看到有人逼近,立刻就不客气的说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滚出去!”
“三个小时之前,是不是有个姑娘被你们押了过来,大概是十岁的样子。”李雨果说道。
他的刀已经藏在了背后,如果可以,他现在立刻就可以抽刀将这几个家伙给解决。
“这与你何干,别打扰我们的雅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一个满头都是癞痢的人骂道。
旁边一个斑秃的哥们拉扯了一下他“老哥,别跟一个傻子一般见识,咱们继续玩咱们的。”
可就在那人话音刚落的时候,李雨果的刀却已经从上而下,无情的贯穿了他们的小方桌,而那刀刃也刺入了一个小厮的大腿上,
“啊啊!”那小厮正要惨叫,但李雨果将刀子顺时针一扭,直接是将刀子堵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后将刀子旋转一圈。
好家伙,本来的一口烂牙,这次算是彻底的没有了,被李雨果如此一搅拌,满嘴的牙口,加上嘴唇牙龈竟然全部都烂了。
最后李雨果才一刀过去,将那人的性命给结果。
旁边的小厮正要逃跑,但李雨果却将魔晶长刀横向一切“我再问你,有没有一个人小姑娘?”
“有,有的,就在上面……我们头儿很中意这个姑娘,说是要等到晚上的时候独自享用,然后吃完了之后,还会给我们这些做小弟的留一口。”那小厮趴在地上,一脸的狼狈。
李雨果收了到刀,让那小厮以为李雨果放过了他,可是没想到的是,忽然李雨果将刀子反向一切,那小厮的半边头颅已经被削去了。
他抬阶而上,顺着一条窄小,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的木头楼梯往上走。
果然这时候在那高台上,却是一个如同蒙古包的房间。
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兽皮,至于是什么兽皮,李雨果也没见过,全身毛茸茸的,像是虎皮,又像是熊皮,反正是十分诡异的。
这张兽皮被垫在了一张躺椅上。
而躺椅很大,上面有个汉子正躺卧着,旁边是几个女子正在伺候,身上也紧紧是用布条将身体的要害给遮住罢了,其他是一览无遗。
比如那如水蛇般的腰肢,那修长而充满曲线感的长腿,还有清冽的锁骨。
最要命的是胸口的这一道深渊,仿佛能将人都给吸进去一样。
女人们正在伺候,那汉子则是十分惬意的眯缝着眼睛“腿上,对,这里按一下……”
“狗哥,那丫头你是不打算吃了她么?”
“吃,我为什么要吃?一个尚未发育好的黄毛丫头罢了,哪里有你们好玩,正所谓少年不知妇人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她哪里有你们有意思?不过么……新鲜果子也有新鲜的滋味,若是她再不肯张口说出那魔晶的来历,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汉子大笑了起来。
原来就在他的正对面,是一个被架起来的女子,浑身伤痕累累,看起来是即将一命呜呼的样子,状态很差。
而当李雨果来在了这里,看到那女子的时候,他都要炸开了。
这时那大汉也是发现了李雨果“你谁啊?”
达芙妮看到了李雨果,她本来暗淡的双眼,立刻就来了精神,但随即又开始担忧了起来,她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啊?你这个傻子!”
“是他将你伤成这样的么?”李雨果淡淡的说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呀!”达芙妮呜咽道。
“我答应你的,咱们是朋友,不是应该守约么?”说着,李雨果拿出了那俩个木头手镯。
达芙妮看到了手镯,她激动的身体发颤,两行清泪已经不断的簌簌落下,如同一场温柔的春雨一样。
她也没想到,李雨果竟然真的找到了她的父亲,事实上,就连达芙妮自己也已经绝望了,她知道变成昆仑奴的父亲,生还的几率很小。
就像当初的母亲一样,前一刻还十分的健康,但下一刻她就死了。
甚至于到最后尸体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
但这一次,一个才见面两天的人,竟然为她找来了父亲的手镯,而且还来……救她。
她不是没听过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她听过,而且很喜欢听,但是她从来不敢奢求自己也会遇得到。
李雨果瞥了一眼周围那一张张恶毒的脸,又看了一眼满脸伤感的达芙妮,忽然……他动了。
他如同一道蓝色的流光,穿梭在了人群之中,他战斗的方式飘逸潇洒,长刀抬手间,如同仙人临凡,不经意间就能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之前用蜡烛油烫过李雨果的那个女人,她正要求饶,但是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抹喉咙,已经有一道切口阻断了她的动脉、喉管、气管了。
她不甘的倒下,身体也抽搐了起来。
那几个恶狗帮的打手看到了来人大开杀戒,也立刻拿着家伙上来阻挡。
但是他们想多了。
因为李雨果虽然失忆了,但是三千年战斗的经验,却早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灵魂中,他在这一招一式中,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恶狗帮的头目也是有本事的人,他抄起了身边的一把大砍刀,正要朝着李雨果砍过去,却不料这时候李雨果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他的身后,扑哧!
旋即头目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李雨果将一条斗篷披在了衣衫褴褛的达芙妮身上,而达芙妮在得救之后,大声的开始哭泣了起来。
达芙妮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立刻拿起了恶狗帮头目的脑袋,朝着外面跑了过去。
她吸足了一口气,朝着下水道大吼“恶狗之王,佩斯……他死了!”
这一刻,几乎所有下水道的人,都抬起了头,朝着声音发源地看去。
而在楼上的李雨果,忽然在一对杂物中找到了一个物件。
这是一张宣传的海报。
“三合会需要你!”
李雨果只觉得脑海中一阵疼痛,如同被针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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