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日子,楚墓镇上都很少看到王家寨的人。赶集购物,他们也是去界河集和界河北镇的多。
“他们家的人向来这样,不关系到他们自身是不会露面的。”花儿爷应过之后也一脸犯难,“更何况,还有个难缠不讲理的老奶奶,搁谁也受不了她磨呀!”
“要不——我去找义善(王小叶的爸)?”叶振山说“虽然他住在叶家寨,但他也是姓王。”
“唉,算了,他老实巴交的,别为难他了。”花儿爷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笑,“哈!谁都别找了,他自己会来的!”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花儿爷看着一头雾水的几人,解释道“去王家寨找人的事,你们不用管了。有事你们去忙吧!”
“那麻烦花儿爷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杨广文见花儿爷说得信誓旦旦,带着杨广武离开了。
叶振山看着那哥俩离开,转脸见花儿爷毫无压力的样子心里好奇花儿爷会去王家寨找那一大家人?不会!不会是让我去吧?
叶振山想到让自己去,脸色就立马不好看了,“你让谁去王家寨找人?”
“能有谁?王孝男呗!”花儿爷竟露出几分欣慰。
王孝男?他能行吗?他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叶振山似乎不满的看了花儿爷一眼,都把你的宝贝大门脸烧成灰,你哪儿来的欣慰?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还是听着奈着性子听着花儿爷说“虽然这个家伙大多的时候不着调调,不过人不是个坏心的人,好好教教,说不准还是能成点事的!”
叶振山心里认同花儿爷的话,转念一想都二十六七的人啦,定了性了。再教也教不出啥名堂!但是,始终是自己看着长大,用心疼着的人。心里总有一种不放弃的总以为,应该能做成点事,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吧?
楚墓镇,福悦楼门外。
代福荣露出一脸讨好的笑意对着车窗,点头哈腰“二叔,没事常来坐啊!”
“谁会整日闲着没事!我们这些庄稼人,一年到头就图有个好身体,好收弄地里的庄稼。”郭顶平淡地说着话,眼神却并没话声那么平和,“可不比你们这些生意人!”
“二叔说得是,二叔说得是!”代福荣连连应道“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我这心里也挺不得劲儿的……”
“行啦!”郭顶打断他的话,拍了拍身旁的亓林,“你们俩以前的事,今儿个从现在算是清了。你好好做你的生意,他好好种他的庄稼,各不相干!”
代福荣满脸堆笑,“是,是是是!”
亓林点了点包着绷带的头,没有言语。
代福荣满脸堆笑,“二叔说的对,谁有事没事乱找碴?这找一碴下来,要么受伤,要么失财……”
看着郭顶再次板起脸,代福荣忙改了口,“算了,不佛了,不佛了。”说完交待司机,先把亓林送回医院,再把郭家父子送回界河北镇。
车子启动离开,代福荣的笑脸冷了下来,急步向店里走直奔顶楼。
代福荣没有敲门,直接打开了门站门口。原本在说话的李康和阿齐两人,收回了凑在一起的身子,闭口不言了。
只有阿司干笑道,“荣哥,你进来啊,站门口干吗?”
代福荣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商讨啥大计啊,还不能让我知道吗?李总呢?”
李康蹙眉,“你找李总有事?李总不在。”你可以离开了!
代福荣笑出一排牙齿,“李总不在?没听佛她要离开啊,啥时候走的?”
阿齐顶着一张带有色彩的脸,冷冷地斥责道“难道李总去哪儿,还要向你打报告吗?”
“呵呵,”代福荣撇嘴笑笑,“不敢不敢,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中午刚刚知道要找的人终于露面了,李总咋就离开了呢?”
“你未免管的有点多了吧?”李康的语气里极度不悦“你不去忙你自己的事,你现在还有心情管别人怎么样?”
代福荣敛起笑,一脸严肃,“作为合伙人,我只是关心李总,你咋老多想呢?毕竟我们都要找的人出现了,我也想来找李总拿个主意,接下来该咋办呢?没想到李总离开了?”
此时外面有人敲门,李康喊了声,“请进。”
门被打开,李宗进来恭敬的立在几人身前。可能是顾忌代福荣在场,站着那儿没有说话。
“怎么样了?”李康有几分急切地问,“他还不回来?”
李宗这才答道“没有见到他人,不过听到另一件事。他妹妹陆晓畅昨天晚上早产,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不见了。他一直在找那个孩子。我们店里派出去的人没见到他。”
李康听到陆晓畅生孩子事,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望着代福荣怪声怪气地说“荣哥,这事儿这么大,你就不着急吗”
代福荣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干巴巴地笑着应道“孩子丢了不是小事,可合不着我着急啊。着急的人夜晚上没回来,还让李总生气来着!”
提到李总生气的事,李康面色不悦,“代福荣,我希望你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能有个谱!”
代福荣冷着脸毫不畏惧地望着他,“康哥这话是啥意思?是说现在我对你们不重要还是没有用了?你们想一脚踢开?”
阿齐听着代福荣的话轻蔑地望着他,脸上带着一抹怪异的笑。
李康随着代福荣站地来也跟着站起来,两四目相对。李康能从代福荣僵冷的神情里,看出他嘲讽与挑衅。
代福荣望着李康随时暴起的模样,丝毫不畏惧,“你们以为陆晓通回来了,就能帮你们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了?别做梦了!”
李康听过代福荣的话,心下明了原来是他是怕被‘抛弃’啊!也是,跟着自己这些人,这些年他得了不少好处吧?为了好处,连自己昔日的兄弟都不要了,哼!
李康望着代福荣眼神里的怒气转化成轻视与嘲弄,“做梦?荣哥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真有那么大本事,我们还用在这里待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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