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愤怒,在经历了一阵时间的低落之后,这个女人便重新从这种阴霾当中走了出来,如果一个人不够坚强,那绝对是是无法活到现在。
很明显,狐媚娘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
于是她,很快便从所有心血都白费的阴霾当中走了出来。
准备开始实施自己的新一轮计划。
忍耐、克制,最终一举成功。
大不了就是在重复一次之前所走的路罢了,大不了就是再多花费些时间罢了,大不了就是自己在多受些侮辱,多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在那些自己厌恶的人面前,还要装作媚态罢了。
这些狐媚娘都能忍,只要自己能够站在这座方舟的巅峰,那无论如何,无论自己需要忍受多少的恶心,都一定要继续的坚强下去。
上天没有给她如同男人一般的强健体魄,也没有给她足够强大的个人实力,但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
在他为你关上一扇窗的同时,就会为你打开一扇门。
所以上天赐予了她狐媚娘心机手段,赐予了她狐媚之术,更赐予了她这丰满的身段和柔美的面容。
这些都是她在这个乱世当中活下去的保证。
所以狐媚娘,必然不能辜负老天赐给自己的这些东西,她确实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也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身材。
这些方方面面的因素都足以给予她自信,但很不幸,以往这些无往不利的手段,今天都要碰壁。
乃至于碰得头破血流,灰头土脸。
原因很简单,她遇到了铁柱,或许眼前的这个青年人,并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他的心里的确有一个准则。
一生只爱一个人。
除了那个扬言要让他做“童养夫”的女孩子之外。
他王铁柱这一辈子,实在很难再对别人动心了。
一点点都不可以。
……
于是事情的结果很了然了。
铁柱觉得他是个女子,也没有动手,只是推开了狐媚娘“你很烧,但我不喜欢,所以请坐回你的座位上,我只说一次,你要是不听,否则我不介意弄死你。”
狐媚娘原本灿烂的笑容逐渐凝固,她神色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人。
怎…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意志力,不能丝毫不受“狐媚之术”的影响…一定,一定…一定是自己的力度不够,一定是这样。
狐媚娘这样想着,于是她使出浑身解数,两只眼睛当中闪烁出几抹红光,凝视着铁柱。
她不相信,自己这无往不利的手段,如今会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更不相信,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青年人,会真的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能够抵抗自己的狐媚之术。
所以她情愿冒着这些风险,再去尝试一遍。
果然,狐媚娘在用自己全部的念力,使出狐媚之术之后,铁柱的眼神一时间迷离了起来,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这座会议厅下方,围坐的那些权贵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从之前的惶恐当中走了出来。
倘若狐媚娘掌权还好说,大家起码都能混一口饭吃,她毕竟也需要自己这些人的支持,才能在这座方舟站稳脚跟。
因为她的实力远远没有那么强。
但眼前这个新来的青年不一样,他倘若真的成为了这座方舟的城主,那自己这些人别说还能混口饭吃。
他们眼中的混口饭吃,是锦衣玉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果真的铁柱成为了这座方舟的领袖,那自己这些人,真的很有可能如同在普通居住区,居住的那些蝼蚁一般。
平日里一天到晚参加劳作,累的要死要活,到头来还连口汤也喝不上,到最后还是这座房主的最底层,世世代代如此,不会有半点的改变。
这些权贵们都知道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他们看到此刻的铁柱,在狐媚娘全力的狐媚之术的攻势下,神色越发的迷离起来,虽然之前他没有受到狐媚之术的蛊惑,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但如今在胡媚娘火力全开的情况下,他凭什么能抵挡住这狐媚之术的诱惑?
不止这座会议室当中的那些权贵松了一口气,就连正在发动使用狐媚之术的狐媚娘,也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起初这个眼前青年的反应,确实让她感到惊讶和恐惧,但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也许他的意志力或许比平常人稍微坚定一点,但只要自己全力去蛊惑他的心智。
那尽管他的意志力或许更坚定,这又能如何呢?
狐媚娘自认,这天底下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自己的狐媚之术,况且自己无论容貌还是饱满的身材,就算不施展狐媚之术,也足够让很多男人为之疯狂。
男人的征服欲,往往会害了他们。
这是上古时期,人类还没有文化语言、道德秩序时传承下来的东西,那时候只有强者才能获取配偶,所以每一个男人看到有主动示好的异性,心里都会按耐不住自己的火焰。
这就是荷尔蒙和征服欲在作祟。
这种刻在da当中的东西,只能凭借着理智和清醒去硬扛,狐媚娘扭动着身躯,那两团柔软高耸的雪白重新触碰在了铁柱的胳膊上。
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自己。
这种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刻在da当中的天性,或许还能强行凭借着他们自己的理性去抵抗。
但不好意思,自己这身“狐媚之术,专门蛊惑人的心智,让每一个人都陷入那炽热的火焰当中,不再清醒。
尤其是在如今的自己火力全开的情况下。
以往的意志力最坚定者,也不过在自己只用了多半“狐媚之术”的情况下,便乖乖的缴械投降,成为了自己的裙下之臣,日夜围绕着自己转。
如今的眼前这个青年。
在自己全力以赴的狐媚之术的攻势下,他又能坚持到几何呢?不过是能抵抗几分,然后便整个人沦陷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