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当自己是人形的宝藏,拥有被人觊觎宝丹的妖修。
伽罗无限妖娆地撩起几缕发丝看向他们仨,尤其是扫视到脸臭到不行的重无欢,笑得是更加的妩媚多娇。
“嘿,绿头妖你傻不拉叽地笑什么呢,显得牙白吗?”
看见完全两张生面孔的凤景停止了与敖宁的嘀咕,麻溜地领着它飞回到几人的身边。
顶着那么头有辨识度的头发,想让人发现不了它真实的身份都难。
一只乌木枯藤转为的妖修,也敢在它面前笑得这么骚包?
不知道身为圣级神级神灵兽的它俩是食草吃肉的嘛!
笑容完全僵住的伽罗绿…绿头妖?什么东西?他?
是,他的头发是暗绿色没错,可怎么到了这么张嘴里,叫出来让妖听着就那么不得劲,贼特么难受呢。
扭头对向闷头暗笑不已的人,伽罗虚指了指空中扇着蝉翼的某只问道,“小竹子,这是你家的?”
“叫谁小竹子呢,你谁啊你?我不是小竹家的还是你家的不成?你有那么大脸么?”
这青翼蛇的毒他算是见识到了,口吐的吐沫都噙着毒液呢这是!
怼到怀疑妖生的伽罗不得不彻底闭上嘴。
没办法,没转修前是天克,专修后也干不过眼下四阶的它啊,除了闭紧嘴巴他还能怎么办?
看着瞬间蔫吧败退的某妖,宛如打了场胜仗的凤景得意地甩了甩尾巴。
哼,最讨厌这些个妖艳的妖啊灵兽什么的在小竹面前瞎晃悠,找什么存在感呢找!
呲~是嫌蛇爷不够毒呢,还是牙不够尖锐呢。
难得一见好友吃瘪模样的傅轩逸抵唇轻笑,完全没有开口相助的打算。
惹得某只愤愤的眼刀子嗖嗖地不停往他身上飙射,清了清嗓子,傅轩逸别过视线不得不上前救场。
“青竹你们方才可是在讨论有关始坤战场的事?”
几个月相处下来这一人一妖除了性情古怪有时自嗨了些,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既然已经缔结了同盟,方才约定的事自然也得与他们俩说道知会一声。
将到时去往战场后在始坤最中心的位置集结的事告知完,青竹望着伽罗的眼神有那么些些的奇怪。
“怎么?”
浑身上下瞅了自己一圈,没有发现哪里不对的伽罗满眼问号,她这眼神儿是几个意思?
“我有种丹药,吃吗?”
“嗯?哈?”
他是有什么毛病?没事让他吃什么丹药?
彻底蒙圈的伽罗这一人一蛇怕不是专门克他的吧?
哪有人好端端让妖嗑丹药的,这确定是盟友不是敌军?
除非是极品丹,就是上品丹蕴含的微量丹毒对于妖修的宝丹来说都足以致命。
“小竹她的意思是嗑个糖丸变下你那头绿毛。”
始坤战场危机四伏,还未碰头汇合前举目皆敌。
那头明晃晃的头发自带闪光特效,到时还不得吸引大批对他宝丹有想法的人?
拖着那一溜儿的小尾巴好来专门坑盟友吗?
它那仿若自己没点逼数的一脸鄙夷,让伽罗喉间的那口老血梗了又梗实在难以下咽,不吐不快!
呵,现在是怎样?但凡有张嘴的都来拿他漂亮的秀发说事儿呢?
瞧瞧他们这么些个嫉妒到难看的嘴脸!
“我…”正准备大声,严词厉色拒绝的伽罗。
“他吃!”忙不跌替他满口答应的傅轩逸。
——你可真是亲,亲兄弟好哥们儿啊!
——放心吧,就是没了那头绿油油你依然是最瞩目的妖。
各自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示意,本控诉满满的伽罗傲娇地扭头神情似是不为所动,可心底却是照旧被顺毛安抚。
甚至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小雀跃小欢喜,还咕噜噜翻滚冒泡滴暖融融。
罢了,不就是吃颗丹药丸子,不就是变个色吗,是多了不得!
只要是极品丹,眼一闭心一狠他就直接吞了总行了吧!
对于傅轩逸的话没有出言反驳那就等于是默认,青竹自行点了点头,只是…
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让这变色丸只变头发,不变他整个人呢。
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不断浮现的幽光,让熟知她的不为与凤景整齐划一地抖了抖身子。
同步扭头看向毫不知情正暗暗咬牙的某妖还请自求多福。
“咳,那个小竹啊…”
傅轩逸悄无声息地走近几步,看着憷眉凝思的她不禁期期艾艾地开口。
只消一眼就明白他那点小心思的青竹,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想以她盟友的身份为借口登千星宗上断流峰,实则接近师傅?
想都别想。
“无需这般无情吧?”
傅轩逸心累地揉了揉眉心,这家伙怎么就不跟家族中的妹妹们那般一样好哄?
真是满身的刺儿忒难下嘴。
“我以为表现的够明白够清楚的了。”
对于她对于小叔叔,完全没有恶意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所以,要不要这么绝情啊?
想他也当了两个月的磨刀石,她能这么快突破自己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点…”青竹颔首表情认同也确实清楚,可惜,“对我说无用。”
想找师傅就靠自己光明正大的拜访吧,得不得见那就看师傅老人家他的想法。
况且她在出发前往始坤战场前不定会在宗门,之前答应过无欢会前往夜逆山一趟。
这事自然得先紧着亲疏远近的来办。
“好吧。”
看来这条路确实不通没有什么希望,傅轩逸无奈也只能先放下事先的打算想法。
“那小叔叔他喜欢什么?”
像是怕她拒绝或直接敷衍,傅轩逸径直地看向她,“这事告诉我总不为过吧?”
不想着怎么才能成功见着人,倒是先想着如何讨好人?不怕白搭么。
她眼中的意思实在过于浅白明显,看得傅轩逸差点没气乐。
虽然只见过小叔叔那一面,可是傅轩逸能清楚的感知到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厌恶抗拒。
虽然对于傅家有憎有恨,即使天生性情冷淡也不曾就那样顺势给自己难堪,在叫他时从那声轻到不可闻的嗯就能看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