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其他长沙将领们劝说,韩玄非但不听,反而破口大骂道;“放肆,我才是主公,尔等可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管,尔等倘若再劝说的话,那就是同党,便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如此霸道无理的话说出口,长沙其他将领终是不敢再劝了。
人嘛,总归来说都是利己主义者,若是帮你对本身没坏处的话,那帮帮倒还可以,但若是会祸及自身的话,还不如躲得远远为好……
韩玄见成功震住了诸位将领,这才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便要命人将黄忠给押下去处决。
没成想,就在这时,一名长沙将领突然走到他跟前,手里还拿着把匕首。
“哎,汝想要作甚……”
韩玄叫了一声,那长沙将领也没有答话,只是挥动手中匕首,便是捅进韩玄腹部。
噗嗤~
腹部被匕首捅出个窟窿,韩玄要多无力就有多无力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显然死不名目。
那位长沙将领,竟然把韩玄给杀了!
如此操作,可谓是吓傻了在场所有人。
而那位长沙将领则是不慌不忙,举起手中带血的匕首叫喊道;“诸位,韩玄无道,我等又何必忠于他呢?不如投降仲氏大军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响应,举起手中武器纷纷附和着叫喊起来。
随即,那位长沙将领更是走到黄忠跟前,为其解开绳索束缚,恭敬道“汉升老将军,您可以说是我们武将之首,就由您带领我们投降吧。”
黄忠面色复杂,没有答话。
扑通!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名将领竟然直接跪倒在地上,激动叫喊道“老将军,末将知道您忠勇无双,不愿意做那种背主投降之事。”
“可是,那韩玄的所作所为,您也看到了吧?实在是他不够仁义,我们不得已而为之啊!”
“如今韩玄已死,若是您不愿意带领我们投降仲氏大军的话,那我等性命休矣!”
此话一出,其他长沙将领亦是跟着纷纷跪倒在地上,齐齐附和着叫喊道“还请汉升老将军能够率领我们归降仲氏。”
众位将领这般请求,黄忠也是无奈叹了口气,随后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老夫答应尔等的请求便是,打开城门,归降。”
长沙将领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欣喜之色来“老将军圣明!”
很快,益阳城楼上挂起白旗,由老将黄忠手捧郡守大印,带着满城的军民走到太史慈跟前
“将军,我等愿意投降仲氏大军!”
太史慈原本还等着黄忠回城以后换匹马出来跟自己再大战几百回合呢,没想到再出来时却是投降他们,搞得太史慈也是要多懵逼就有多懵逼了。
随即,太史慈便听说韩玄无道,被长沙将领给诛杀之事。
“老将军能够带领军民及时归顺,仁义之心可见一斑也。”
太史慈紧握黄忠的手,如此感慨说着,便带着大军进入益阳城中……
武陵郡,仲氏后将军张绣,率领五万黑山军兵临主城前。
见到张绣兵临城下,武陵郡守金旋不以为然,命令全体守军准备出城迎战。
副郡守巩志劝说道;“郡守大人,我武陵守军只有两万,数量远不如袁军要多,不如就此投降,换我城中军民安稳吧。”
“放屁!”金旋被气得破口大骂起来,“整个武陵郡,谁不知道我金旋最讲忠义?告诉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投降的。”
巩志叹气道“郡守大军,就算是咱们要讲忠义,那也得分怎么个忠义方法,就眼下这种情况,咱们不顾全城百姓死活去跟袁军打的话,那就是愚忠啊!”
啪!
听闻此话,金旋大怒,直接扇了巩志一记大耳光“汝这个胆小如鼠的东西,汝想要投降,最好别拉上本郡守,本郡守再说一遍,本郡守就算是死,也不会投降的。”
“汝若再敢说这种有扰乱军心的言辞,那就休要怪本郡守无情,将汝给斩杀了。”
巩志了解金旋为人,深知金旋这绝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也只能够闭上嘴巴不在言语什么。
见巩志已然闭嘴,金旋看在多年情分上没有再为难他,而是拿起武器带军出城前往迎战了。
城外,张绣见到对面城门大开,金旋亲自带兵出来迎战,便是冷笑一声,就要上前厮杀。
没成想,镇南将军张燕先他一步冲出,笑呵呵道;“张绣将军,您是主帅,用不着亲自出马,就由末将替您参战吧!”
张绣不置可否点点头“嗯,好,张燕将军,要小心才是。”
而后,张燕冲入战场,指着金旋叫道“呔!匹夫!可敢前来与我一战呼?”
金旋也是火爆脾气,听到张燕的挑衅,便是横冲进战场,就是与张燕大战起来。
身为昔日黑山军的总帅,张燕再怎么说也是混过的,本领虽然比不上赵云张绣他们,但对付一个小小的金旋还算可行。
果不其然,大战了没几个回合,金旋就有点儿扛不住了,调转马头就是落荒而逃。
“呔!匹夫,那里跑?”
张燕大喝一声,便是追击上去。
金旋慌忙叫道“快来援我,快来援我!”
跟随出战的武陵守军见状,便是前去掩护金旋。
张绣见状,将手中长枪一挥,带着五万黑山军冲杀上去,很快就将武陵守军给淹没了。
武陵守军几乎是全军覆没,金旋却是成功逃了,等他逃到武陵主城下时,却发现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
金旋看到这一幕,也是气得那叫一个万分窝火,叫骂道;“谁让关城门的,快给本郡守打开!”
“呵呵,金旋,是汝自己作死的,就莫怪我等了。”
一道冷笑声响起,正是巩志出现在城楼“既然汝不愿意投降仲氏大军的话,那我等只有替汝投降了。”
听到巩志的这话,金旋差点儿没被气懵过去,又是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巩志,汝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汝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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