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明正要退后,他的脸就被捧住,霸道又凶狠的牙齿撞了上来,赫连修明下唇一痛,却又有绵绵密密的柔软舌尖轻轻扫过,讨好地舔`舔。
仿佛一只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小狗勾。
赫连修明张开唇,把那作死后又小心讨好的舌尖轻轻咬住。
本打算咬一下就算,可晏越珩捧着他脸的双手却捧得死紧,毫不后退,连双腿都要跳上来、要正面骑着他,仿佛要把他摔跤弄倒。晏越珩这架势,非要压着他啃噬舔咬,挑衅他,像一头永不服输的雄狮。
赫连修明忽然感觉出,根本不是他自己忍不住暴力。
是晏越珩故意作妖,故意引的。
赫连修明沉眸,只好更凶更狠地咬了回去,擒住晏越珩的作妖的唇舌狠狠欺负,直到把他弄得吐息破碎,唇色嫣红,终于软倒。
低头扫了一眼,赫连修明脸微微一热,把晏越珩扶着推去电脑椅上,让软软的晏越珩自个儿坐好。
但见晏师兄双眼迷离,赫连修明摸了摸鼻子,故意不看他喉结边上的红痣,收回视线,问:
“你饭盒在哪儿?”
晏越珩瘫在电脑椅上,偏头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亲都亲了,可还是不够!
晏越珩盯着赫连修明不放,回味地舔了舔湿润的唇,道:
“我饭盒,不就在你身上。”
赫连修明:?
晏越珩见赫连修明呆头呆脑的,什么都听不懂,轻笑一声,骂道;
“嗤,真是猪脑子。”
赫连修明:?
他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晏越珩却瞪着他,暗暗生气。
可是,和太年轻的青涩小处男谈恋爱就是这样。
什么都要他主动,推一步走一步,不推就不动。
难道,赫连修明就不会自己动动吗!
但见赫连修明这副羞涩的模样,晏越珩体内那头雄狮又龙精虎猛的活了。
扑了过去,把人狠狠咬一口。
这一次,晏越珩咬在赫连修明的喉结边上。
赫连修明一个吃痛,提住他的后颈把人拎开,问:
“你属狗的是不是?”
又摸了摸
自己的颈子,摸到一块块凹`进去的牙印。
赫连修明:“……”
晏越珩低头傻笑:“嘿嘿。”
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就想在赫连修明显眼的地方盖个戳罢了。
但见赫连修明被骂被咬之后,终于眸色暗沉,报复性的倾身低头,把他反咬回来。
把晏越珩喉结边上的红痣被反复啃咬、舔`舐……
当喉咙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叼住,晏越珩仿佛连生命都被赫连修明掌控,随风逐流。
既紧张、又刺激,又在濒死之中快`活。
晏越珩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喉结边上那颗红痣,会如此难`耐,灼热难明。
让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扑腾颠簸,大口大口的喘气,却都满足不到极度渴水的生存意欲。
多么期盼着脖颈干脆被咬断,或是被鱼叉贯穿,直接受死,早登极乐。
可赫连修明就是没弄死他。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修明才放开了他,再次别开脑袋去,只留给一张又俊又辣,却又无比羞涩的侧脸。
如此青涩的模样,让记忆中的另一张侧脸,变得越来越模糊。
现在,晏越珩只看到赫连修明,看到他狠狠地咬完、又会害羞回去的纯情模样。
晏越珩:“……”
靠。
晏越珩不满地囔囔着:
“你真是没完没了。”
赫连修明躲闪着眼神,抬手捂住自己的眼,轻声道:
“抱歉……”
是指刚刚那个亲吻吗。
他确实挺喜欢看晏越珩被他弄得扑腾的模样,亲了许久……
却听到晏越珩打断了他,开口骂道:
“呵,才刚成年,就这么会勾人。”
赫连修明:?
晏越珩感觉就是没亲够,想叼住赫连修明那发红的耳尖,问他为什么这么会害羞!
可这次,晏越珩是没力气了。
但晏越珩面子还是要的,他恨恨地说:
“吃什么饭堂,哥哥我从来不吃学校。”
“等哥哥休息一会儿,哥哥带你出去吃饭。”
赫连修明舌尖顶了顶上颚,重复道:
“哥哥?”
当他穿成刚成年的小男生,晏师兄让他喊哥哥,感觉还真新鲜。
晏越珩听得浑身一抖。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望了赫连修明一眼,瞄到赫连修明喉结旁的牙印与他被咬得鲜艳了不少的丰厚嘴唇,晏越珩忍住没笑。
取出一把车钥匙,问:
“有驾照吗,会开车吗?”
赫连修明想了想,回忆到原主的技能,答道:
“没小车驾照,只会开拖拉机,插`秧机和播`种机那些。”
原主的村子,国家是分配了公用的农机的,不过,因为山地不够平整,而农机只能在平地上用,所以作用并不大。
每年春种时分,原主免得妈妈太累,会抢着进行无数次下腰、插`秧……
练出了结实的背肌与腹肌。
忽然感觉侧腰处有些异样,仿佛被狠狠掐过的痛痒。
撩起衣服一看,只是侧腰两边的腰肌上,都出现了红红的手印。
赫连修明:“……”
刚刚他都没发现。
晏越珩瞅了好几眼,忍住没偷笑,道:
“还看什么肚子?是饿扁了?”
赫连修明幽幽地望了他一眼,重点盯着他的手:
“师兄的手腕是不是又很想被绑。”
晏越珩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住赫连修明的脖子就走,一边愉悦地说:
“还绑什么,走,哥哥教你开小车,带你去吃饭。”
赫连修明顿了顿,挣脱出去,从抽屉里翻出两个口罩,一个给自己戴上,一个递给了晏越珩。
晏越珩:?
赫连修明故意不看他,轻声道:
“我们嘴唇都又红又肿。”
“脖子上都有牙印。”
盯着吻痕出门,实在太令人难为情了。
可是夏天很难戴围巾。
看着晏越珩那白皙的喉结边,石蕊般的粉红围绕着红痣盛开,向外蔓延,像是春雪消融,桃粉初现的开春。再看晏越珩那水润迷离的双眼,似幽似怨。
赫连修明别开视线,说:
“先戴上口罩吧,我们找找有没高领的衣服。”
不然,他和晏师兄就这么
出门。
谁都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着,赫连修明背过身去找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听在晏越珩耳里。
赫连修明仿佛在和他说:
“穿件衣服吧你!”
晏越珩:“……”
就。
很艹。
最讨厌太清纯的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