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虫鸣声更加清晰了,我蹲的有些脚麻,旁边的陀总缩在被子中,他的帽子有些歪掉了,我看到后想要伸出手帮陀总把帽子扶正,在我的手快要碰到陀总时,陀总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清醒毫无睡意,在看到是我后他才又缓缓闭上。
我将陀总的帽子扶正,在等待的空隙将那张游戏使用说明又看了一遍,其中所有说明都和一般的游戏说明没什么两样,只除了系统的形象和仿真度的问题,另外还有一点我比较在意的,就是在翻过页后还有一行小字。
【系统形象人物的一切行为皆为辅助游戏进行行为。】
我看了看陀总,有点拿捏不准这个辅助游戏进行行为是个什么行为,陀总的发烧算包含在内吗?是的话也太惨了吧……这个形象的陀简直就是在说我好柔弱啊一样小可怜。
“有车来了。”陀总突然开口道,他闭着眼睛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休息了起来,我看着还是一片漆黑的道路实在不知道陀总那个有车来了的结论是怎么得来的。
我数着时间又坐了一分钟,不是因为相信陀总口中的话,而是因为一歇下来我的腿脚便酸疼极了,实在不想动了。在这一分钟的时间过后,我起来活动了活动,准备再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可以用来取暖。
在我刚起身,道路上便有微弱的灯光亮了起来。
有一辆汽车正向我们缓缓驶来。
我激动的挥起了双手,心中大喊了一声:费奥多尔nb!统哥nb!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是电影中的片段在眼前出现。那种隔着老远主人公便知道有车子到来的事情。
缓缓驶来的汽车老旧极了,看起来就像是人们常说的老爷车的造型,我没法判断究竟是个人爱好还是所处时代发生了变化,但想着如果是现代也没人会傻逼的把车开成晃晃悠悠的样子,所以应该是所处时代发生了变化。
车靠近了我和陀总,并停了下来,司机摇下了车窗,看着我们发出询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游客,不小心在这森林中散步迷路了。”我斟酌
了一下回答道。系统版陀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退烧,尽早出森林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朋友还生病了,请问可以带我们一程吗?”
司机转过头,似乎小声和谁说了什么,随后回过头冲我点了点头。
“你们可以上车。”
“十分感谢!”
我听后弯下腰试图将陀总搀扶起来。虽然陀总一向被说体虚甚至屡屡被嘲不行,但是即使再轻,陀总这个体重和个子让女孩子的我搀扶着还是有些艰难了。
看到我扶着有些艰难,司机大哥又回过了头似乎在听谁吩咐,随后他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十分俊美,一举一动非常绅士有礼。他将头上戴着的礼帽拿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示意。他的眼睛如同稀世的粉色宝石,诡异又迷人。
“在下月彦,刚巧是位医生。”
“我来帮这位小姐吧。”
【滴!——系统检测到可攻略人物出现!】
突然的声音出现在了我脑海之中,不似一般机械音的死板僵硬,十分生动活泼。
【已启动玩家保护程序,此状态下玩家默认无敌状态~剩余保护次数还有五次。】
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扰到,我沉默了一下,看向酷似某知名天王的男人,对方那一头海带头还有玫红色的眼睛真的是非常眼熟。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嘶——
“你要是——”月彦那岂不是就是鬼舞辻无惨本惨?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谁不知道某知名柱灭之刃里的鬼中之屑,屑老板鬼舞辻无惨的小号叫什么吗?
我对月彦两个字简直要ptsd了,ptsd到在单看男人长相时我还没将他与我天天怒吼的讨伐对象对上,但在对方将自己的名字道出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立刻开始摁下播放键3d立体循环播放op,并且下意识完全不怕死的开始吐槽。
咸鱼呼吸一之型!——吃我咸鱼突刺!欧拉!
但我未说完的吐槽话被一只手直接捂了回去,陀总靠在我的肩头醒来了,他一只手从我的后背环绕到我的面前用被子做遮
挡将我的嘴捂住了,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出陀总的怀抱,但陀总的另一只手偷偷掐住了我的后脖颈,我不得不乖巧的像只小猫咪一样,甚至差点“嘤”出声来。
“要是医生的话,那就太好了。”陀总接着我的话与对面疑似无惨的男人对话了起来,他眼含感激。
“谢谢您,月彦医生,帮大忙了。”
我没有讲话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无惨走进了我和陀总,然后从我身上搀扶起了陀总,而陀总则顺势柔弱的靠在了无惨的肩膀上。
看着这一幕的我顿时麻到倒抽一口凉气。
不管是陀惨还是惨陀都是邪恶的拉郎,花茗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可恶啊!
等到坐到车上后,我仍旧感觉自己如同被天雷击到一般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身边系统的形象在我心里也高大了起来,并且心想幸好真陀不在,万一让陀总知道自己的形象被盗用还娇弱的依偎在一个屑老板的怀抱中……怕是真的知情者要全部【罪与罚】警告了。
系统版的陀总在上车后的精神稍微好了少许,在我与陀总坐在一起他困倦的又靠向了我但没有再闭上眼睛。
我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一边是陀总,另一边则是一个老先生,在无惨将陀总搀扶上车后,老先生还用赞许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到了副驾座上的他。
“辛苦了,月彦。”
而无惨则继续用温和有礼的态度回道:“这不过是医者的本心罢了,老师。”
牙白,更不妙了。
我看的感觉透心凉。屑老板似乎正在预谋做些什么,而我们好像正好插了一脚遇到了如今伪装状态的他。
汽车再次开始行驶。
我将陀总发烧的事情告诉了身边自称是近藤的老先生,老先生告诉我到达有药品的地方还需要一段时间,嘱咐我时刻关注着陀总的状态。我又道了声谢,随后将陀总因为靠着我歪着的帽子拿掉抱在了胸前。
“陀总,别带了,再带要捂出痱子了。”有被子就可以了。
旁边的陀总的精神看着还是不是很好,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后慢吞吞的应了一声。
这个天气的夜晚还是有着稍许
凉意的,陀总额头上有着一层细密的汗水,看起来非常热,我一只手拿着陀总帽子,另一只手被陀总压住不太方便挪动,思考再三后我做出了一个比较傻的举动。
因为陀总的脑袋上还贴着我之前贴上去的清凉贴,不能额头贴额头,我在想了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测量温度后,当着其他人的面头一歪,将自己的脸颊与陀总的脸颊贴在了一起。
“还是有些温度过高。”感受完温度,我移开了脸颊看向陀总,结果一下子与那双紫红色的眼睛对上了,我眨了眨眼,看着陀总那双闪过讶异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都干了些什么。
要是陀总本人花茗我肯定是不敢这么做啦,但是现在在我身边的是陀总的系统代餐!是代餐!而且根本不是人类嘛我为什么要害羞!
我默念了几声平复了心中的思绪,移开了视线。
“…。”陀总没有说什么,他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让我被压住的那只手可以伸展出来,随后继续安静的靠着我。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不是难受的原因。
病人应该是需要补充点营养的吧。
我靠着那只终于可以活动的手将身上唯一一个称得上是食物的东西——之前在篮球馆时紫原塞给我的美味棒从随身的包包里拿了出来,艰难的撕开包装后又递到了陀总的嘴边。
……
等到通过后视镜看到茫然的少女还有昏昏欲睡的外国男人时,名为‘月彦’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用月彦这个假名的男人不是他人,正是如花茗所吐槽的那般,是名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
他身边是从国外回来的浅草一带的知名医师近藤先生,因在国内寻找青色彼岸花毫无头绪,他在打听到有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医师时将主意打到了对方身上,在靠伪装成为近藤医师的弟子后,他费劲心力想从对方那里得到青色彼岸花的线索,而在得知自己的弟子‘月彦’在寻找一株名为青色彼岸花的草药后,近藤医师在思索无果后决定将弟子带回自己当年研习医术的老家中翻阅资料。
而在去往近藤医师住所的路上他们遇到
了迷路在森林中的一男一女。鬼舞辻无惨在与两人中的男性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微妙的感觉到哪里有些违和,但在伪装还未撕下时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暴虐的情绪,搀扶着其中的男性进了汽车内。
搀扶着对方的手青筋暴起,而他眼中的厌恶却被很好的掩藏了下来。
不过都是些区区弱小的家伙,是很容易就能杀掉的人类。
他的‘老师’还在,即使感到违和想要铲除对方他此刻也无法动手。人类的伪装暂且不能撕破。鬼舞辻无惨将杀意掩藏了起来。
这两个人类过于平凡孱弱了。尤其是头戴白色绒帽的那位,从服饰及面容上看更像是西方人,与鬼杀队的人看起来应是毫无联系。
……姑且先留下他们的性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下一个路走窄了的选手会是谁,但我寻思了一下肯定会有个惨哥。
陀好难写呜呜呜呜!
惨哥也好难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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