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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亲兄妹。”姬仰武说着,向沈娇娇逼近。
沈娇娇抬起长剑,剑尖抵在姬仰武胸前,“天色晚了,我要回宫。”
“你先养伤吧,我们的事情,等你伤好之后,慢慢说。”
……
“殊颜,你真的要……”
好容易送走了姬仰武,看沈娇娇不急不慢的神情,羌歌有些着急。
姬仰武那种人,他从上到下哪里配得上殊颜啊?
如果殊颜真的跟姬仰武在一起,那可就成了美女与野兽的组合,太吓人了。
“对啊,你不是能打败他吗?何必再跟他废话?”对于沈娇娇的妥协,玉儿也很是不解。
整理好衣服,沈娇娇这才抬头看向羌歌玉儿,“我自有道理,放心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几人正说着,忽然,老板娘跨过撕碎的木板,从隔壁走了进来。
原来,老板娘在姬仰武走后进去收拾房间,却看见墙板上多了个大窟窿,所以吓了一跳。
看她震惊的样子,沈娇娇淡淡道,“这件事情,该是我们问老板娘您吧。”
“本宫记得,男子汤池可不在这边啊。”
听见沈娇娇的反问,老板娘悚然一惊,连忙赔礼道歉,“公主您说的对,您隔壁的确应该是女子汤池,可是刚才花小姐跟八皇子非要用隔壁的汤池,小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
“要不这样,您这次的费用,本店分文不收,未来您跟您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赏脸过来,都可以部免费……”
沈娇娇摆了摆手,“钱不钱的,本宫不在意……”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没等沈娇娇说完话,老板娘立刻附和。
沈娇娇却打断了老板娘的附和,“你说的花小姐……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又跟八皇子一起回来了?”
听沈娇娇问起花且欢的事情,老板娘有些为难,“这……我们小店,哪里能随便多嘴在背后议论贵人?”
“求公主垂怜,我们小店可得罪不起花家。”
“得罪不起花家,就能随便得罪我们了吗?”羌歌冷哼一声,觉得老板娘不识抬举。
她们险些被姬仰武那家伙占便宜都没有责怪她什么,问她个小事情而已,竟然如此推推拖拖的,莫不是觉得她们好欺负?
“哪里哪里?小人只是个普通的商户,哪里敢得罪各位贵人?”老板娘连忙摆手解释,一脸为难的样子。
“行了。”听懂老板娘的潜意词,沈娇娇开口承诺,“放心,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你的温泉小筑。”
“更不会牵连到老板娘身上。”
有了沈娇娇的保证,老板娘这才终于开口,“其实,刚才几位贵人进去不久,花小姐便离开了。”
“但没过一会,便又带了八皇子回来,说……说……”老板娘以为沈娇娇几个都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些说不出口。
“说什么?”玉儿见老板娘结结巴巴,有些着急。
“说她想跟八皇子一起洗鸳鸯浴!”老板娘眼睛一闭,索性实话实说。
这下,几人目瞪口呆的同时,面上也有些尴尬。
沈娇娇还好,毕竟是老司机了。
但玉儿跟羌歌可还是小姑娘,哪里听得了这个?
当即面色便红的透透的。
最难以启齿的一段话都说完了,老板娘接下来的叙述便顺利了很多。
“行了,我们知道了,你下去吧,今天关于我们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洛羽说着,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在了老板娘手上。
“不,不用了。”老板娘连忙想要推辞。
“这是买你闭嘴的钱。”沈娇娇说着,看向了两个汤池中央破损的隔板。
“小人知道,小人明白。”老板娘收了钱,保证会把这件事情烂到肚子里。
“那就好。”沈娇娇说着,带着羌歌玉儿一起走出了温泉小筑,往皇宫方向走去。
“真没想到,那个花且欢竟然那么卑鄙!”羌歌忍不住义愤填膺。
“何止,之前在皇宫,她就无缘无故地找过一回茬了,带着人砸了辞镜宫。没想到,这次又憋着坏算计娇娇姐,真是气死我了!”玉儿也被花且欢的做法气的够呛。
若不是沈娇娇武艺高强制服了姬仰武,那现在……
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场景,羌歌跟玉儿心中忍不住发颤。
“娇娇姐,就这么放过她?”
“殊颜,不给她一个教训?”
“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她。”沈娇娇刮了刮羌歌跟玉儿的翘鼻,“你们啊,等着看好戏吧。”
“什么办法?!”羌歌跟玉儿瞪大了眼睛好奇,磨着沈娇娇让她说出她的办法。
“说说嘛~”
“说说,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得上忙呢。”
被缠的没有办法了,沈娇娇终于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
“其实很简单,她不是想要陷害我,让姬仰武欺负我吗?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意思?咱们也去弄个温泉,把姬仰武引来?”玉儿跟羌歌瞪大了眼睛,一副求教的样子。
沈娇娇摇头,“更简单。”
“找几个小孩,把花且欢邀请姬仰武洗鸳鸯浴的事情编成歌谣就行。”
说到这里,沈娇娇提醒了一句,“就说是姬仰武喝酒吹牛自己说的,让他们互相撕去吧。”
“哈哈哈,好主意!”羌歌鼓掌叫好,接下了这个任务。
沈娇娇本打算让任刑来干这种事,但见羌歌兴致勃勃,便也就依了她。
于是羌歌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兴冲冲地准备起来,看的老父亲羌巡莫名其妙,“歌儿,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啊?”
“没,没什么。”羌歌手里捧着下人们刚买过来的糖果,心中正幻想着姬仰武与花且欢气到爆炸的样子,忽然被自家老爹抓了个现行。
有些心虚的羌歌连忙把手里的糖果塞给健壮的大将军羌巡,转移换题道:“爹,您尝尝,可好吃了。”
“说实话。”羌巡大手将糖果又重新塞回羌歌手里,摸着她的脑袋问,“高兴什么呢?”
“我,我交到了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