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曦,你怎么还敢来禹枫希望小学,上次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还是你耳聋了。”
不过就是出来扯葱拔菜的时间都能遇到瘟神!
这恶人应该是带了定位追踪的,不然怎么哪哪儿都能狭路相逢。
夏锦曦暗自哀叹,到底还是遇上了些人渣祸水,不过,她并不打算搭理冯语檬,她随手抱起地里的葱和菜准备绕开。
“夏锦曦,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你这个害人精,居然还有脸出现在禹枫希望小学!”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儿?难不成你是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食肉目犬科动物,还能尿尿圈地?”
“夏锦曦你说什么鬼话呢?”等等,犬科!冯语檬被气得鼻歪嘴斜,音量提高,“你骂谁是狗呢?”
“冯语檬对号入座是你的专长?申请世界吉尼斯记录了吗?”
“夏锦曦,我看你是成心找不痛快!”
每次都讨不到好处,被气得龇牙嘴歪的,也不知道是谁诚心找不痛快。夏锦曦摇摇头,很是无语,“医院看过了吗?”
“什么医院?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指定是有点儿毛病!”
“夏锦曦!”
“小声点儿,我能听见。”夏锦曦说话的逻辑,冯语檬压根儿跟不上,智商被无情压到地面碾压摩擦。
和智商低的人说话,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夏锦曦无奈地看了看冯语檬,只觉得她真是可怜,估计脑子也被厚厚的粉底裹住了,所以才脑电波静电屏蔽,完全不知所云。
“夏锦曦,你信不信我把这些事情透露给媒体,让你一天不得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要让禹珵哥厌恶你,恨你,让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你!”
一天不得安生!
让宋禹珵讨厌她!真是好笑,难道宋禹珵还不够讨厌她,还不够把她当猴耍!
愚人自大,可笑至极!居然还妄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讨厌她!
夏锦曦只觉可笑,她神情淡然,“你说的不得安生我从来就没体会过,如果不是太辛苦太费钱的话,就劳你费神了。
还有,如果你真的能让全世界人讨厌我,那也算是我的一种功绩了,能被别人记住总比默默无闻强!
至于宋,宋总,你如果真能让他立刻解聘我,大恩大德,一定重酬。”
恐吓压根儿不起作用!吃了闭门羹,接连败下阵来,冯语檬咬牙切齿,“夏锦曦,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如果我想收拾你,有的是办法。”
收拾!
有的是办法!
又是霸凌欺负别人……看来,这么多年了,冯语檬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在咖啡馆的颐指气使,在玺庭时的恶意指摘……一桩桩一件件回想起来……夏锦曦只觉眼前的女人真的愚不可及,脑袋里装的应该是猪狗不如。
“冯语檬,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夏锦曦了。”
不是五年前的夏锦曦!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冯语檬后退一步,审慎地看了看夏锦曦,怯懦着问到“夏锦曦,你什么意思?”
“那次假面舞会上使坏的人是你,难道不是吗?”
“你……你……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想问我是怎么知道是吗?”
冯语檬连连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夏锦曦转头看了冯语檬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屑,“原本只是试探,不想你的表情印证了我的猜测。”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表情!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假面舞会!”
“你的左手手腕内侧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我想在同一个位置有同样形状胎记的人应该不多,尤其还这么恨我,应该更是少之又少,只有你一个人吧!”
“你,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胎记!”正中要害,冯语檬语无伦次,她慌里慌张右手不自然压住自己左手胎记的地方……即便此时此刻,她穿的是长袖,下意识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
“不管是宋禹枫还是宋禹珵,你喜欢谁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我不想和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任何关系。”
“我不相信你不喜欢禹珵哥!”
“我喜歡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家住太平洋啊,管这么宽。”
“你不敢承认?夏锦曦,你敢做不敢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和他就是雇佣关系,你一天想这么多,精神病院就没请你过去坐坐?再说了,”
“贱人,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相信你了。”
“我觉得只要不是智障,应该都能听懂我说的话。”
“你骂我是智障!”说罢,冯语檬怒目而视,薅起衣袖准备撕扯。
夏锦曦抱起一摞葱和菜,动作轻灵地在冯语檬跟前儿虚晃几招,不少的泥块掉落在了冯语檬的衣服和鞋面儿上,吓得她接连后退,语无伦次,“夏锦曦,你这个贱人,泼妇,你疯了吗!脏死了!”
“不好意思,我忙得很,没功夫陪你瞎扯,拉咪姐还等着我的葱和菜下锅呢。”
“你,你,你……”冯语檬被气得脸色铁青,鼻孔朝天,不停拍打着衣服上的泥尘,脚也没歇着,不停地跺脚,定制皮靴被泥土衬得有些滑稽。
“唉,可惜了。就你这脑子,估计十个太阳也晒不干。
如果后羿看到你这样,他会认为现代文明退步了,他会自责不应该射掉另外的九个太阳。”
“夏锦曦!!!”
这音量……夏锦曦压根儿当没听到,转过篱笆角坦坦荡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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