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低头看了眼正陷入沉睡中的秦若涵,那粉嫩的柔唇还挂着湿润的晶莹,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噙在嘴中,再看看她那正在随着匀称呼吸轻轻起伏的巍峨双峰,陈*都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好歹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到极点的男人,有几个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轻轻晃了晃脑袋,陈*苦笑一声:“这特么是什么破事。”说罢,他抱着秦若涵龙行虎步的走进了她的卧室。
把秦若涵放在床榻上,陈*这才坐在床边重重呼出了一口气,这特么的还没点点路程,简直让他内心都在承受煎熬,比干了一仗还要累人,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看着地板上散落的几条丝袜和文胸,陈*脑门都流出了黑线,这娘们是个变态怎么的?还是个恋物狂啊,怎么到处都是内衣内裤。
不过看这些女性私密衣物的款式,真的太性感了,基本上都是一些薄薄的布片,而且布料都少的可以,大多数都还没他的巴掌大。
陈*估摸着,他的一条大裤头,都能做出十条八条这样的小裤裤了,他也丝毫不怀疑,秦若涵穿着这些东西的时候,会性感到一种什么样丧心病狂的地步,那绝对能让任何男人兽欲爆发。
回头看了眼鼾声轻微的秦若涵,陈*又是翻了个白眼,气骂道:“下次再敢这样没心没肺,小心爷爷把你卖到大山里当别人小妾。”
说罢,陈*就要起身离开,但还是顿了顿,叹了口气,弯下腰帮秦若涵脱掉了那双白色带着钻石碎花的高跟鞋。
登时,一双小巧玲珑的完美玉足暴露在陈*的视线当中,那十趾豆蔻整齐优美,紫色的美甲给这份纯真无暇中增添了几分妖艳。
特别是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妩媚朦胧,小脚丫子还不时的轻轻颤着,简直是在挑战陈*的承受底线。
就在陈*咽着口水,有些头脑发热的时候,忽然,秦若涵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微的轻吟:“渴......”
“你大爷,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陈*拍了拍额头,压下心中那股邪劲,转
身走出卧室倒水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秦若涵不知何时已经翻了个身,背对着陈*,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叠在一起,身躯微微的弯着,这就直接导致了秦若涵那修身的短裙往臀部上挪了不少。
站在陈*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的看见那裙内若隐若现的要命风光。
薄薄的丝袜档口内,一抹粉色的丝质裤裤清晰可见,款式同样是那种豪放性感的类型,不如陈*一个巴掌大的布片完全不能把那最为神秘的风景完全遮盖。
更何况,这裤裤,还是那种半透明的布料,这让陈*在粉红中,甚至能看到一抹乌黑的毛发,俏皮的弯曲着......
“轰!”陈*只感觉一股热血冲上了大脑,心中的邪火“蹭蹭”的往上直窜,他的双腿之间,也很不争气的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怒胀的吓人!
就在陈*觉得*攀升,让他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秦若涵又翻了一个身,无巧不巧的把臀部的风光遮掩了下去,虽然还能看到丝袜裆部,但已经不再那么刺激和显眼。
“渴......”秦若涵发出一阵无意识的轻吟。
陈*叹了一声,没有去喂她,而是把茶杯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便义无反顾的退出了卧室,对秦若涵那具充满了冲击力与诱惑的娇躯,不曾有半点留恋。
但不是他不想留恋,而是他那极强的控制能力能把他的兽欲和邪念统统压下,更不是说他不够爷们,而是他并非一个下半身可控制上半身的牲口。
有些东西,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最好的,真的逾越了,反而对谁都不好。
陈*不是一个禽兽,或者说他的良心未泯,他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又绝对不能去做什么,平常打打嘴炮,饱饱眼福,这些都无伤大雅。
一旦真的发生了什么过界的事情,可能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对他陈*倒是无所谓,但对秦若涵,似乎不太公平?她是否又能承受?
他只能把控自己的命运,没有权力去改变别人的命运轨迹!
就算有一天他和秦若涵之间真的发
生了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那也绝对是在秦若涵与他都保持极度清醒的情况下。
有些东西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情,真要控制也没法控制,顺其自然便好!
坐在客厅内,陈*点燃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弧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如此正人君子了?君子的令他都觉得有些可笑。
“身上的债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背负一副枷锁。”陈*这样安慰自己。
抽完一根烟,陈*才感觉心境平静了许多,他悄然的离开了这里,帮秦若涵关好了大门。
然而就在陈*前脚刚走,一直闭着眼睛沉睡的秦若涵忽然睁开了那双满是迷离羞涩的动人眸子。
她就那样愣愣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整个人成大字的躺在床上,她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有点委屈,又似乎有点倔强,又似乎有点失望,又似乎有点遗憾。
足足几分钟后,她才歪过头,看着床头柜上还留着余温的水杯,她爬起身,有些置气的夺过水杯,一口气喝光杯中的水,闻着客厅内飘散进来的丝丝烟味,她撅了撅嘴唇道:“嘴巴比行动厉害一万倍的胆小鬼!”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不由自主的荡开了一丝笑容,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灿烂,笑得很妩媚。
她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但陈*在她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的重要与高大,她觉得她的心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印记,逐渐在清晰,最终会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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