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了很多激将话语的冷锋心头一愣,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想到那么容易怒,还没等自己把激将的话语说出来,便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准备跟自己死战到底。
看着戴云天走向前台,冷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冷锋只要再胜利一场就能晋级到金斗魂了,在索托城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匹配到对手了,好多人听到对手是冷锋,便直接放弃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个愣头青,还准备跟自己生死赌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的金斗魂,稳了!
戴云天走到前台掏出自己刚注册的铁斗魂令牌递给了前台的服务员。
“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魂尊级别的场地,我要进行生死赌斗。”戴云天随意的对前台的服务员说道。
“生死赌斗!”听到戴云天的话语,本就训练有素的前台侍者竟然一愣。要知道这索托城斗魂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生死赌斗了。
前台的服务员对刚注册斗魂师的戴云天还是有些印象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晋级到了魂尊,这以后真真正正的有成封号斗罗之资的人物。
“您确定要进行生死斗魂?不知您的斗魂对象是谁?”虽然前台的服务员有些惊讶,但是长期的职业素养使他快速的反应过来。
“他的斗魂对象是我。”身材高大的冷锋走了过来,把一块银斗魂的令牌顺手甩给前台的服务员。
看到来人的面容,服务员手中的银斗魂令牌掉在了桌子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开膛手,冷锋,生死赌斗的人竟然是开膛手冷锋。”在前台周围的人突然惊呼起来。
没想到戴云天的赌斗的对象就是号称索托城斗魂场不败神话,人送外号开膛手的冷锋。
在好事之人的传播下,开膛手冷锋生死赌斗的消息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斗魂场。甚至于在斗魂场门外的赌场也把盘口开了出来。
“买冷锋赢,一赔一!买戴云天赢一赔十五。”
前台的服务员显然意识到这场比赛的对于斗魂场的宣传性,也重视起来。
“不好意思,所有的赛事都已经安排完毕,请两位稍等,我去请示一下场主。”
前台服务员不卑不亢的回复到。
“快去,快去,我已经等不及要把这个小东西撕成碎片了。”冷锋不耐烦的挥着自己的手臂。
正在等待场主的时候,收到消息的赵无极等人也赶了过来。
“小子你有几分把握。”赵无极根本没有问事情的原由,上来直奔主题。
“只要不是魂尊以上的魂师,我吊打一切。”戴云天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小子,有你的!这冷锋本就是这索托城的一霸,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我本来之前怂恿戴沐白那小子搞冷锋的,谁知道戴沐白这个狗东西胆子小,不敢接这个大买卖。”
赵无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外面的盘口已经开始下注了,一赔十五,这次老师也跟着你喝个汤。需不需要老师也捎带着帮你也投一些?”赵无极问戴云天。
“多谢老师的美意,小舞她们已经分批去下注了。”戴云天婉拒了赵无极的好意。
赵无极心里一阵赞叹“这小子果然是个妖孽,分批下注最安全,还不引人注意。”
听到戴云天说小舞她们已经出去下注,赵无极心里一阵好奇。
“云天,你们准备下注多少?”赵无极偷偷的问戴云天。
戴云天没有正面回答赵无极,只是隐晦的伸出了右手的两个手指头。
“两百?你这两百也太少了,明知道稳赢还不搞一波大的。看来学校的校训你还是没领悟彻底啊。”赵无极苦口婆心的教训到。
听到赵无极的埋怨,戴云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扣吗?”戴云天心里想到。
“两千?”看到戴云天的表情,赵无极试探的问道。
“对嘛,这么大的手笔才符合史莱克的行动准则嘛。”
戴云天接着摇摇头,还是继续伸出两个指头。
这会赵无极彻底的惊呆了,嘴唇哆嗦着问道“你小子哪里搞来的两万金魂币。”
“这是我和小舞,竹清还有荣荣的全部家当。”戴云天轻声说道。
说者轻松,听者震惊!
赵无极本以为这两月已经足够了解戴云天这个小
怪物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揭开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啊。
“小子,你有种。这次外面的赌场不被你搞死也得搞残废,不行我要赶快去下注,晚了真的连汤也喝不上了。”
说着赵无极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走了过来,虽然老头看似普通,但是戴云天仍然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不弱于赵无极的魂力波动。
“鄙人斗魂场场主杨天,生死斗可不是儿戏,两位确定要进行生死赌斗?”杨天看向戴云天和冷锋两人。
“杨老,这小子打了我的弟弟,我与他不死不休。”冷锋狠叨叨的说。
“小友,确定生死斗出自本意?”杨天又问戴云天。
戴云天可以听出杨天话语里的惜才之意。
“感谢老丈,生死斗确是出自小子的本意。”
听到戴云天的回答,杨天也不在说什么,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虽然杨天惜才,但是成长起来的才叫天才,中途夭折的天才杨天这辈子也见了不少。
“既然两位都已决议生死斗,那就在两个时辰之后的一号厅对决吧。”说完杨天便走了回去。
一号厅,场主既然开放了一号厅!要知道一号厅可以容纳上万人,每次开放所有的消耗也是不小的数目,所以一号厅只有在重大的赛事的时候开放。
斗魂场的效率也是极高,没多久整个索托城都知道了这场赛事,各方地下机构都紧急的运转起来。
而在索托城斗魂场对面的赌场里,在下注尾声的时候,一个带着帽子,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只露出双眼,看不出年龄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