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诡正打车去往百氏,百清合接了那通电话后,情绪明显阴郁下来。
虽然已经吩咐管家去查了,但具体什么情况,她最好还是亲自去看看。
嗯,给她男人撑腰去。
范樱落不知道她即将面临的铁拳,继续好心情地冲百清合开口,
“清合,怎么不说话?我回来了,你不高兴?”
“......”
“其实我回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五年没见过落儿了,有些想他。
顺便,看一下清铭的百氏在你的管理下,怎么样了。”
“大哥的百氏自是留给落儿的,其他人最好将某些念头压的死死的。”
“那样最好。”
范樱落一点也不心虚,丝毫没将其他人与自己对号入座,顿了顿,指尖轻拂了一下脸侧的发丝,再次开口,
“但我这里还有一份协议,清合,你可要看看?”
助理走过去,想接过范樱落手上的文件,然而范樱落手一移,向百清合的方向递了递。
很明显,她要男人亲自来拿。
“清合,这里面的内容,可决定了百氏的未来。”
百清合冷漠地看了女人一眼,终是迈开长腿,伸手接过那份文件。
这下二人的距离拉进,范樱落眯了眯眼,克制住即将加速的心跳。
她故意轻笑一声,压低声音暧昧道,“清合,这次的领带可没我给你选的好看。”
(补补补)
墨色泼成的天空,不见丝毫星光月晕,压闷低沉。
明天,该有一场大雨吧。
少年低下头,视线顺着往下,落在了他的鞋上。
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某高定牌子的限量款,看起来很崭新。
但他...一点也不喜欢。
那他喜欢什么?
没有,他不该有喜欢的,
不,不对,他应该喜欢景行书喜欢的。
景行书是谁?
他不是景行书吗?
他...不是。
鞋尖微微向前挪动半分,失重感一下子抓住了少年。
少年却毫无所感,仿佛此刻站在高楼边缘摇摇欲坠的不是他一样。
空洞的眼神与脚下的深渊对视,深夜中的城市像张开大嘴的巨兽,等着吃掉少年。
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
无形的黑手时时刻刻想将少年从高台边缘扯下。
翅膀扑腾的声音异常清晰,一只夜鹰突然从后方飞出,
少年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静默三秒,随着瞳仁中夜鹰的身影越来越小,他也慢慢张开了双臂。
身后是凌乱的脚步声,他知道,他们来了。
时间...也到了。
仰身后躺,少年的眸光中最后倒映出这个世界的模样,
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呼啸的耳边风配合着衣角疯狂摆动的飒飒声,给少年奏起死亡的葬歌。
在自由下坠的过程,少年的脑海中突然一帧一帧地闪现出他这不知如何形容的十七年。
毕竟什么天才,什么荣誉,甚至他的生活,他的经历,都将成为景行书的。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认为景行书是他,直至他被彻底抹掉存在。
至此,景行书便是唯一的景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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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对弈,谁让他们拥有同一个身份,同一个名字,同一张脸。
而他,只不过是个替身呢。
可笑的是,当他知道这场暗处的对弈时,他已经活不久了。
胸口又开始疼起来,少年露出嘲讽的微笑,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他们的计划。
想让他悄无声息的中毒而死,可他偏要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点,向众人宣布景行书死了。
那个人也别想光明正大的霸占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