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讨厌我吗?我们这好像才是第一次见面。”付尧用那双明朗的眸子看着官青烟,索性她知道付尧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并没有沦陷。
“付尧先生,我已经结婚了。”官青烟的声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摇了摇纤指上的戒指。
“原来是这个。”付尧挑眉一笑,走到了官青烟面前,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
“官小姐还真是可怜,封弼延专治霸道,作为生意伙伴不错,但是丈夫太冷漠。”说着付尧突然伸出了手抚上了官青烟白皙如瓷的脸颊。
他低着头,深深的看着官青烟,用一种低沉而魅惑的声音轻声说道:“而这么美丽的你,需要的是一个能知晓你心意,并且愿意温暖你的男人,封弼延显然不是。”
“知晓我心意?愿意温暖我的人?”官青烟偏头躲开,嘴角挂着讥诮,“你是在说你么?”
“封弼延--手握上百家大大小小的公司企业,是这个城市最年轻也最有钱的人,同时,也是我合法的丈夫。”
“敢问,付尧先生哪儿来的自信,我会离开他,去到你这么个,上市公司小老板的怀抱?”
官青烟的声音冷的像冰一样,“难道说,你想在床上战胜他?”她目光向下,嫌恶的像是在看一条死狗:“恕我直言,你不配。”
官青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狠又厉,还带着几分嘲讽的凉薄。
饶是以付尧这样厚脸皮的人都忍不住的脸色一变,刚要拉住离开的官青烟身后突然喧嚣了起来。
只见这次宴会的主人马克.格伦身侧就是西装笔挺的封弼延,无论在哪,这个男人都是最显眼的一个。
而在他的身边,则跟着穿着光鲜亮丽的苏忻遥。
官青烟看着这一幕也微微一愣,上一世她算是为数不多对自己还挺好的人,如今再次看见多少还是有些熟悉感。
可,马克.格伦?难倒是……果然,接下来马克.格伦就宣布了和封弼延的合作。
就在她想要上前的时候,就听见马克.格伦笑眯眯的说道:“封先生,今天真是感谢你的莅临,连工作都要带上老婆,看来我们的封先生虽然年轻,却很是专情啊!”
马克.格伦的声音很大,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苏忻遥似乎没想到他会误认,有点尴尬的拽了拽封弼延的衣袖,看似想让他解释,但这么亲昵的动作被马克.格伦看在眼里,简直就和羞怯没什么两样。
所以他哈哈一笑,继续夸赞道:“看来你的夫人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这个国家的女人真是内敛的可爱!”
这时官青烟正好走在一群贵妇的身边,只以为封弼延看不上官青烟,就连出席这样的活动都要带自己的情人,一时间讥讽的议论不绝于耳。
“啧啧啧,看看人封弼延,才刚刚结婚就敢带着自己的情人到处走动,真是胆子大。”
“有什么胆子大的?不过是家里的那位没本事罢了。”
“听说了么?官家那个女人是因为怀孕才嫁进封家的,不然就凭她那个背景有什么资格嫁到封家啊。”
“看来就算是结了婚,该留不住的人还是留不住。”
议论的声音很大,在场除了听不懂中文的马克.格伦以外,大家的脸色都很精彩。
官青烟眯起眼眸打量着苏忻遥,这女人,果然心思不纯,狗屁的妹妹!
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封弼延身旁,挽起男人结实的臂弯:“老公,你什么时候有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呢?”
话语里充满了暧昧,就连马克.格伦都是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是慢慢松开了苏忻遥的手:“这苏家跟封家是世交,她年龄比我小,所以是我的妹妹。”
众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解释。苏忻遥更是没想到,一脸尴尬地在原地站着。
现在封弼延居然当着这么人的面解释了起来,苏忻遥暗自攥紧了手心,眼里闪过了一抹怨毒,但很快就被她的清纯给掩盖了过去。
官青烟下意识的看向了封弼延,有些受宠若惊。
看着她身后的付尧,封弼延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了。
他顺势一把揽住了还在不知所措的官青烟的腰肢,将她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马克.格伦。
“格伦先生,这位才是我的妻子,刚刚站在我身边的,是我的妹妹。”
说着封弼延漆黑森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刚才嚼舌根的那些贵妇,只一眼,就让那些女人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而他最后一眼,则是定格在付尧的身上。
马克.格伦似乎有些尴尬,对着官青烟道歉的一幕又响起了喧嚣,马克.格伦可是欧洲富商,竟然会放下脸面和一个凭子上位的女人道歉?
最终大家都将解决归咎在封弼延身上,没有他的维护,官青烟算得上什么?
和马克.格伦告别之后,两人向外走去。
官青烟能明显感受到封弼延浑身宣泄的低气压,她刻意拖慢了脚步跟在身后。
谁知封弼延一个猛回身,拽过官青烟顺势把她塞进了车里,转瞬间欺身上前,大掌紧紧掐住她的下颚对准那张微张的粉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冷冽的气息混合着烟草扑鼻而来,官青烟被闻到不能呼吸,口腔内斥满了铁锈味。
官青烟一把推开封弼延,擦拭着破皮的唇瓣,“你是疯了吗?!”
封弼延眼眸微眯,钳住官青烟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官青烟,记住自己的身份!嫁给了我,你就是封家的人,把你水性杨花的一面收起来!”
封弼延的语气很冷,眸子里满是怒气。
官青烟的脸色也不好,忽然想起宴会上的一幕,这男人是看见什么了?
她忽而嗤笑一声,仰头靠向椅背,“我看你有被绿妄想症,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自己还不是丢下我去和苏忻遥卿卿我我?”
官青烟说完就再懒得去看封弼延,坐在车内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任由车内的空气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