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笑容妖冶,如带刺的玫瑰让人上瘾。
官白凝不敢明说,她官青烟可不怕。
母亲当年一觉不起死的蹊跷,官余庆没有调查就让人送入殡仪馆,而转眼晏雨琴就得到了母亲在官家20%的股份。
这事跟晏雨琴脱不开关系!
当年她太小,被人强占,现在,该是时候拿回来了!
那母女对她不仁,就不要怪她无义。
“呵!官青烟你自己贱用下药的肮脏方式爬上了封弼延的床,就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有心机么!”面对官青烟的云淡风轻,官白凝还是失控了。
她恨!
她恨这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居然可以嫁给封弼延。
“就算我让人动了那吊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啊!”
不同官白凝的疯狂,官青烟一摊手:“没有。”
“新公司,监控还没启用呢,不过啊……”官青烟笑的温和好看,仿佛就真的只是在和自己妹妹闲聊。
她扫视一眼会场,“这封家的宴会上,可是全场无死角录像的,刚刚妹妹激动的一幕都被录下来,你逃不掉的,等着被制裁吧。”
这时那边传牧师的声音,让官青烟过去接受祝福,官青烟留下一个意义深长的笑,转身就走。
封弼延看着迎面而来的官青烟脸色冷峻,抬手招来邢宝山:“去看看,他们后面说了什么。”
看着人群中耀眼的官青烟,封弼延眯起了狭长的眸子,他要知道这场婚礼到底是不是官青烟算计,爷爷看见玉就确定了官青烟的身份让自己娶她,但他可不相信这么荒诞的东西。
富贵奢靡的大厅内,一身白色西装的封弼延身姿挺拔的站在牧师面前。
琉璃灯光折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因为内双更显深邃,鼻梁完美的弧度彷如幽山,凉薄的唇畔略微下压,宣泄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而他身边的官青烟,乳白色婚纱紧贴娇躯,深v的衣领上镶嵌着繁复的花枝暗纹,更显磅礴,一双星眸含笑,弯出的弧度显得妖娆至极。
看着这宛如天造地的一对,台下官白凝眼里满是怨毒的嫉妒。
她几乎快要把自己的牙咬碎了,才没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狰狞,再一会,她就会让官青烟现在站的多高,就会摔的有多惨。
牧师念完祝福语,看着官青烟:“官青烟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封弼延男士?”
“我……”
“官青烟!”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爆呵,粗暴的打断了婚礼的进行:“那晚的事情我会为你负责的,你不要嫁给他。”
封弼延好看的每天锁了起来,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手上挽着她的力道不仅大了几分。女人吃痛,眼角禽着眼泪。
张远的脸上有不甘和愤怒,所有人都信以为真,觉得这个男人跟台上光鲜亮丽的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官白凝看着这一切,勾起了一抹得意,这是自己特意给她亲爱的姐姐准备的结婚礼物。
现在的官青烟已经不好拿捏了,要是她和封弼延真的成功结婚,妈妈又丢了20%的股份,那可就真的坏了,所以她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顺利结婚。
见气氛烘托到位了,官白凝这才上前故作惊讶的捂嘴大声惊呼:“原来是真的啊!”
看到继妹虚假的模样,瞬间明白了过来。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走到张远身边勾唇一笑。
冷冽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张总,说谎可是要吞一千根针的。”
说完她没搭理已经被她气势吓的脸色苍白的张远,转身对着官白凝步步紧逼:“我说的是真的。”
官白凝皱着眉,为难道:“原来你没回家的那一晚是和张总在一起的啊?这……你都要和封弼延结婚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儿呢?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封总……”
官白凝怒其不争的样子看的在场的人纷纷指责官青烟不守妇道。
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邢宝山来到封弼延跟前请示:“boss,需要我上去么?”
封弼延黑眸一敛:“不用。”
他要看看,这是不是另一出苦肉计。那个男人激起了心里的怒意,有一种想要处理掉的感觉,不过需要再斟酌一番。
官青烟眼带讥讽,突然一抬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官白凝的脸上。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官白凝更是没想到她竟然公然对自己出手,她捂着自己的脸,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你做了坏事还不许人说么!”
“打你是要让你明白,我丈夫封弼延的名声也是你能玷污的?”官青烟眸光冷冽:“在场谁人不知张远被弼延给开除怀恨在心,他的话都能信么?”
“再者,你刚刚那话是在质疑弼延捡别人的破鞋么?官白凝,我和弼延什么时候在一起需要向你汇报么?”
官青烟一字一句逻辑清楚明白,而且最重要的人,和她结婚的是谁?
封弼延,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来?
人群中官青烟不卑不亢,一双琉璃似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封弼延远远的看着,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官青烟有些耀眼。
官青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狠戾,浑身的气场就像一个归来的王者凛然凌厉,令人胆寒。
看着这个样的官青烟,官白凝蓦的失神,这个狠辣的女人,真的是那个被自己玩弄于鼓掌的官青烟么?
见她脸色苍白的仿佛随时要死的样子,官青烟像看狗似的瞥了官白凝一眼,轻蔑的哼笑一声。
明媚的眉眼斥满讥诮,她侧颜瞥向晏雨琴,水晶灯昏黄顺着她精致圆润的下颚泼洒在地上,勾勒起了一抹诡异的肃杀。
只见她摊开的手掌正捏着一只小巧的录音笔:“虽然那晚的监控我没有,倒是有这个。”
官青烟按下开关,流淌出晏雨琴那晚如鸭子一般的奸诈笑声,所说的内容全是谴责官青烟没有睡到张远。
周围人都震惊的看着衣着光鲜的晏雨琴,似乎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个端庄的女人,居然你那个说出这样尖酸刻薄的话来。
竟然还要把官青烟送到张远的床上?!
这可是封弼延的女人啊!
面对众人的视线,晏雨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疯了一样要抢录音,官青烟大手一收,轻蔑的勾了勾唇,眼里嗜着狠戾:“别急啊,记得准备好我们的赌约。”
封弼延在得知那晚他走后官青烟竟然承受了这么多,他的面上浮现出狠厉,上前一步。
顺势揽住官青烟的腰肢,眸光冷厉如刀看着官白凝:“那晚她和我在一起,你有什么异议?”
封弼延漆黑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潭,只一眼就让官白凝忍不住腿肚子发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见状,封弼延大手一挥:“把这个扰乱我婚礼的人带下去,照夫人说的做‘说谎吞一千根针’。”
张远哀嚎一声想要求饶,还没张口就吓的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