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视而笑。
那一刻，他们就好像看到了卫冕之光。
李想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面的文档，一下觉得有种力量从自己的心底涌现。
他回过神，看了一眼会议室里的傅亦。
好像年轻的力量，的确能够勾起人的回忆。
他回过头，看见蔡雯姬。
那种回忆，有好有坏。
不好不坏的是，他选择忘记。
“蔡小姐，要一起吃午饭吗？”
趁着他们的士气很足，李想也没有想过进去打扰他们，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蔡雯姬身上。
“那就……麻烦李教练了？”
李想：“不是很麻烦，我多点一份盒饭的事情。”
蔡雯姬眨巴了两下眼睛，还以为李想想要单独请她吃顿豪华午餐呢？
她还想说背着他们去吃好吃的不太好吧，现在想来，好像——还是出去吃没什么愧疚感。
——
蔡雯姬捏着自己的小步子，慢慢地往里面走，一股子浓烈的酒味突然传了出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整。
但是——
面前的这个ktv，就好像被一层浓浓的迷雾遮挡住了一样。
看不到尽头。
“你好，黎小姐在哪一个包厢？”
蔡雯姬问工作人员，是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阿姨愣了一下，似乎是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是过来做什么的。
“啊？”
“阿姨，我想问一下，刚刚你们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说是黎小姐喝大了，让我过来接一下。”
阿姨指了指里面，还是没有说话，好像对于这种事情优点司空见惯了。
蔡雯姬道了声谢就往里面走。
一股子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蔡雯姬忽而想到之前来这种地方，闻到的都是浓烈的香水味。
现在这个地方好像褪下了所有的伪装一样。
应该是素颜的它没错了。
依旧还是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来到这个他们以为的天堂。
蔡雯姬继续往里面走，有个服务生叫住了她，一开始是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这个点会有人过来，过了两秒钟，才想到了那位小姐。
他的眉骨跳了两下，“是黎小姐的朋友吧？”
蔡雯姬抬头，看到了一张美轮美奂的脸。
很好看的一张脸。
“嗯。”
“就往最里面走就行了，888.”服务员连个带路的态度都没有。
靠近一点，蔡雯姬几乎都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酒味。
几乎是一个呼吸间，那人就走远了。
蔡雯姬小跑向前，一推开888包厢的门，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黎明楚。
狼狈*不堪。
“楚楚，你怎么样了？”蔡雯姬脱下自己的外套，手忙脚乱地套在了黎明楚的身上。
“你这是，我们打……”
还没有等蔡雯姬说完话，黎明楚就睁了睁自己的眼睛。
“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都这个样子了。”蔡雯姬想到了那个服务生，奇奇怪怪的，也不带路，“是不是那个服务生，我就是觉得他优点奇怪。”
黎明楚扯了扯蔡雯姬的手臂，“菜菜，我想回家。”
说完这句话，她就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