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此时此时，也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性格，正襟危坐：“我最近这一个月，在国内查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有人如果配合好，大概2-3个月就能好起来，如果意志力不够，也有2-3年的，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一个月有反应没？”
韩城想起那两次稍纵即逝的感觉，又不敢确定，奈何在医生面前，也不能说谎：“感觉有反应，但是那种感觉很短，随后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感觉。”
陆染嘴角挂起笑容，嘲笑：“你他-妈又不是太监，有没有感觉你自己不懂吗？”
韩城无语凝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到底是不是，谁能确定。
陆染看着韩城的样子，安慰了句：“至少比你上个月好，这样吧，明天来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我那边的医院男科方面是最出名的，我来之前就打好了招呼了。本来还以为你不愿意配合，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转性了。”
韩城低头，左手拿起叉，右手执刀，边切牛排边说道：“上个月状态不好，这个月看见徐朵儿，感觉自己不能太浑了，还是要注意她的感受。”
陆染听这话，感觉有点撒狗粮的意味。
但是同时也对这个姑娘充满了好奇，陆染其实也只见过这个姑娘一次，还是上次在叶氏医院里，当时两人隐婚，徐朵儿生病，叶浩在旁边照顾她，正好被他们抓个正着。
想到这里，陆染双眼看着韩城：“那个叶家大少爷，还在契而不舍吗？”
韩城和叶浩自从那天在走廊聊过天过后，也知道叶浩基本上也放下了这件事，有句话说错过的永远是最美好的，或许在叶浩心中，徐朵儿就是那个最好。
韩城把嘴里的牛排慢嚼细咽后，娓娓道来：“他应该是放下了，我来美国的时候，正好碰上他和徐朵儿表白，后来应该是释怀了。”
陆染又是不羁的笑容挂上了脸：“果然，还是你赢了，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姑娘，挺不容易的。”
韩城默认点点头
……
第二天，韩城到了陆染的办公室，陆染带着韩城去做了全面的检查。
陆染认识韩城这么多年，感觉他从未这么听话过，医生让干嘛就干嘛。
最好陆染陪着韩城等结果的时候，他发现韩城有点坐立不安，韩城觉得自己三十多年的生涯，从未如此紧张过，最后陆染也看不下去了，拍拍韩城的肩膀：“戏过头了，别紧张，有病治病，看医生怎么说。”
韩城听了陆染的建议后，感觉是这么个道理。
“嘭”地一声，医生房里的病人出来了，助理喊了一声：“韩城。”
韩城搜地一声站起来，陆染也随后起身：“我和你一起进去吧，这医生是我曾经留学的同学。”
进去后，陆染直接和医生寒暄起来：“钱学长，好久不见，这是我发小，韩城。”
钱医生和陆染握手以后，看着韩城那些密密麻麻的报告，然后朝韩城微微一笑：“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韩城直言不讳：“坏消息。”
钱医生：“你这个损伤还是比较严重的。”
听了这话，韩城的心凉了半截，钱医生看到韩城失望的脸色，又补充道：“我治疗过比你更严重的，被我治好了。”
陆染听钱学长说话，仿佛大喘气般：“学长，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我这发小不惊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