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看着他们的车子慢慢驶离,终于憋不住招牌式微笑,然后和韩父说:“老公,我可真是受够了他们,终于可以就剩我们了,我们回家慢慢吃。”
韩母拉着韩城,走到一旁角落:“我问你,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勾引你来着?”
“妈,你是我亲妈,你明明都知道,怎么不出来救我,被我打了一耳光,不自量力,怎么朵朵比,我只爱朵朵。”
韩母向韩城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儿子,赶紧进去吧!”
韩父和韩母坐定后,看见一脸迷茫的苏樱和徐朵儿,便道:“他们有事先回去了,我们自己吃吧”
韩母心疼苏樱,从上桌到现在,她就没吃几口:“来,苏樱,你别拘束,我正要和你商量,你以后住我们家来,我们以后也相互有个照应。主要是因为我太无聊了,需要有人来解解闷。”
韩城心里明白,母亲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徐朵儿放心,也是顾着两人以往的交情。
苏樱连忙挥手婉拒:“不行不行,太打扰了。”
韩母不高兴了:“你又来了,当年要不是你帮着信之追我,我说不定就和你在一起了。”
桌上的几个人听完这话,开始面面相觑,韩城和父亲窃窃私语:“爸,你看你把妈惯成什么样子。”
韩信之也是无奈,然后和儿子道:“你也学着点,老婆开心了,不吃亏。”
韩母又开始坐到苏樱旁边:“我不管,反正你要来陪我玩,你以后还要帮我一起带孩子,我搞不来的。”
说到孩子,徐朵儿犯难,怎么好端端的说到孩子,这是猴年马月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洞房还没有进过,怎么去会有孩子。
徐朵儿也抚摸母亲的手:“妈,你们住一起也好,正好做个伴。这样大家都不孤单了。”
就这样,苏樱答应了住下来,但是苏樱说“今晚就不住了,我回家收拾收拾衣服,明天再来吧!”
于是,吃过晚饭过后,两人约定好明天的时间,韩母便让司机送苏樱回去。
一顿家常下来,已经将近晚上10点。
韩母这个时候对着韩城和徐朵儿道:“明天周六,你们都不赶着上班和上学,今晚就住这里吧。”
“朵朵,你先上楼洗澡,早点睡吧,儿子,你过来帮我收拾收拾。”
其实家里哪里用得了收拾,韩母其实只是想告诉韩城她惊喜准备的意外惊喜:“我给朵朵买了性感睡裙,晚上悠着点,我们就当听不见。”韩母姨母般的微笑看着儿子。
儿子把手搭在母亲肩膀上,眼色好看:“谢谢母上大人。”
赵雨燕肩膀一抖擞,嫌弃道:“谁让我是你妈,都得替你操心着点。”
徐朵儿不明所以上楼,因为没有带衣服,打开主卧的衣帽间,没想到衣帽间全是没有摘吊牌的新衣。徐朵儿要找睡衣,在一隔里找到了琳琅满目的睡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些睡裙或是暴露,或是性感,不太好意思穿,她瞬间明白了婆婆的用意。
她在一大堆性感睡裙里,找了个相对保守的一点低胸黑色睡衣,她思来想去,就今晚吧。
徐朵儿拿着睡裙进洗浴室,浴室的水声传来。
她回想起这几天的点点滴滴,甚至感动,或许她再也找不到像韩城这样有耐心的男人,虽然他们也有过争执,但都被他化解。
林依也说,男人不能憋,憋时间长了,容易出事,本就是夫妻,上~床也是合法的,做好了思想准备,她很快洗好出来了。
其实韩城在徐朵儿进浴室那一刻,他就进来了,他不知道徐朵儿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是他知道他自己是真的忍不了了。
他也是第一次,甚至还有点紧张,为此,他刚才还想问他两个好兄弟,沈放和路子悠,毕竟都是已婚人士,都有那方面经验。
沈放生性豪迈,怕是知道他要讨论这方面事情,估计明天整个圈子都知道他韩城在和他讨论,想了想还是路子悠靠谱。
于是,他便打开微信私发给路子悠。
[韩城:睡了吗,有点事情问你。]
这边的路子悠,正把老婆按在身下,法式吻了半天,路子悠见老婆逐渐进入状态,刚准备正式进入主题,就被手机吵醒。
他老婆不耐烦:“谁呀?”
路子悠,一身薄汗,亲了下老婆的额头:“宝贝,等一下,韩哥找我有事。”
[路子悠:还没睡,什么事情?]
[韩城:你知道怎么给女孩子第一次留下美好的回忆吗?]
路子悠呛了口水,他想起自己和老婆第一次的时候,身下的人软软的,还哭喊着说自己好疼。
最后还是自己边哄边承诺以后不会疼,这才慢慢进行了下去。
然后他扭头问自己老婆:“你还记得第一次什么感受吗?”
他老婆狐疑看他:“就是有点疼,其余还好。”
[路子悠:一般来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不太舒服,你得有耐心,得哄着,得小心翼翼。]
[韩城: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路子悠:极尽温柔,尽量克制,做好避孕,安全期没多大事情,毕竟我还没造出人来。]
韩城心中了然,刚想谢谢兄弟,没想到路子悠率先发了[祝韩哥洞房花烛夜快乐。]
韩城关闭手机,等着徐朵儿。十几分钟后,徐朵儿穿着简单的吊带真丝睡裙出来了。
韩城循声望去,只见徐朵儿刚沐浴出来的脸。
她还带着些许微红,似是娇艳欲滴的玫瑰,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灵动,尤其那身吊带裙,更让人挪不开眼,她精致的锁骨露出,脖颈处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让韩城的喉结开始微动。
徐朵儿也有点羞涩,但是却率先开口:“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我先上床等你。”
闻言,韩城还是故作镇定,到衣帽间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韩城洗了好几遍,也给自己做了几遍心里预设,便有点迫不及待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