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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妻策西立(1 / 1)

余笙问“你这戒指挺鸡肋的,要是没带怎么办?要是带了却来不及打开,怎么办?”

其实这些问题,方策西早想过了。

像刚才的情况,眼睛睁不开,看不到周围,双手摸前方,也都没摸到什么,也不知道站的方位。

尝试过后推身后的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太大。

嘴一张开,就灌进水,便也不能用语言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手抓手打的,也只是伤皮毛,真要是别的人,也许还会被自己激怒。

她想过某一种九成有效的方式,只是没敢对余笙出手,即是

方策西指向他腹部往下一点。

“什么意思,我不懂,”他故意说,“打这儿吗?”他指着自己肚子。

方策西眉头一皱,用手背往那处打去。

余笙敏捷地抓住了手腕,人往她的手指尖靠上去“哦~原来是打算断人子孙,也是个法子。”

方策西脸烫地抽了抽手,没抽得出。

余笙竟还在往她手上贴,他另一手挑起她别过去的下巴尖带回来正对自己,以一种轻浮的口吻说“你要是第一反应就知道这么做,也就”他眼睛在她上半身走了一道,“不是这么冲澡了。”

一说起这就来气,方策西赌气地抽出手,抱着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他“还不是因为”

“因为对方是我?是吗?”他贴近了她背。

方策西手肘戳他,朝前一步躲着,他就跟紧她,直至她只好手撑着墙,不至于贴上冰凉的瓷砖,可他仍贴上前,一手捞过她的细腰与自己紧密相亲。

他咬住贴在她脸侧的一股湿发挂到耳后,鼻尖蹭着其余的一些发丝。

方策西瑟缩着躲他的呼吸,却导致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

他垂在她锁骨窝嗅着体香,轻轻地说“以后,记住,有类似的情况,第一反应就往最要命的地方反击,比如这里”

方策西被撞得脸红着挣扎了下,本来就还有气没消呢,他又搞这些骚操作干什么!

“你滚开!”她后抵他。

余笙笑着凑在她耳廓“对方会不会断子绝孙我不关心,我只要你毫发无损。”

“啧,你骗人!鬼话连篇!我不想陪你玩儿了!松开!!”

余笙紧紧箍着,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下方,音色极近缱绻“如果我骗你,就让无碑的坟墓制裁我。”

“为什么是无碑的?”

他绕过这问题,咬了一点她的耳廓,得到想要的反应后,他抚摸着她烫红的脸颊,把面扭向自己,显得特渣的看着她眼睛说“有碑的也行,记得刻上妻策西立。”

“啊?嗯?”

他笑着吻在眼角。

突然的烫热感,令方策西颤栗,那个“妻”字,也让她心跳极速加快,试着努力稳定思绪,却越来越乱。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她无法再思考。

耳周、颈后、肩头的吻越来越重,也越发急促。

手掌滚烫而有力,掌心的一些茧,刮蹭着肌肤,带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轻微触电般的发麻。

她忍耐着想要转过身亲吻他的冲动,她清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主动就是一个开关,一旦开启某种念想,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还没准备好,或者说,她还没弄明白他的事。

今天突然见到他,他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空穴来风,她隐隐有种不好的第六感。

他越是动情的吻自己,便越是觉得,他好像当作最后一次来对待。

可明明算是第一次这么亲昵。

“你是不是?”

他捂住了她的嘴,堵了她的问话,食指又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

“嗯~”她阻止着上滑的另一只手。

却被他扣住手背按在墙上。

外面似乎许久没有打雷闪电了,只是雨声比之前更大,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变化。

她不禁想,遇到一个“游戏”很会的人,自己有多少胜算赢他。

他的开局不是直接“杀人”的风格,一如既往地喜欢迂回曲折,喜欢不按套路出牌。

她觉得他在安稳地“补兵”,实则他又会找准时机将技能丢一个在身上,比如脊椎骨像有一支画笔,或随意,或刻意地描绘出骨骼线。

她想躲开技能,可她没料到他会乘胜追击。

直到美人窝,再描绘到股沟。

一点点地探索她的底线。

他好像很清楚能一击致命的点在哪儿,可他并不着急拿下这“一血”,仅仅是摸索着她实力的深浅。

她不想输,至少明面上不愿表现出有“6分投”的意思。

可蝴蝶骨以及骨骼另一端的城池也被他拿捏得收放自如。

他对于这类“游戏”似乎也很有天赋,方策西撑在墙上的手,指腹的用力程度,下塌的腰,翘起的臀,足以证明。

可是,从始至终,对手不过只发挥百分之一的实力,他所装备的武器,也仅仅是时而温软,时而糙硬的,魔术般的掌心。

神奇之处在于,身上的凉水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寒冷,反倒是有令这些水珠逐渐升温的趋势。

甚至,“沸腾”!在那支随性而绘的画笔,找到足以令他所作的画变得栩栩如生的点睛之处时。

果不其然,画中人不再只是“二维的平面”,在他持续的绘画中,声色形都变得生动明艳无比。

“想过我吗?”余笙问。

“没有!”

“口嫌体直!”

他抽出手打开顶喷的热水,水花溅在他的背上,不一会儿浴室热气升腾。

又再按回刚想转身的方策西。

强势地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丁点反应的机会。

顿时,唇齿如洒下的水点,凌乱的触背,渴求的灼颈。

温暖在一瞬间包裹方策西的全身。

顷刻之间,窗外的暴雨声都听不见了。

只有黑夜知道,雨越下越大,街道的某些树枝渐渐地承载不了这种猛烈。

而原本明亮的灯也忽然倔强地一闪一闪。

跟她一样,忍着躁动,却始终瘪着一股还没消尽的委屈,抵抗着。

“你真的很过分!你想干嘛就干嘛凭凭什么?!”

“那你想怎么干,你来。”

“不是这意思!”

“那换一个意思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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