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乐带着失魂落魄的何知心走在l国的街上,此时的她穿着是陈娇乐从江城带过来的衣服,多落魄啊!
街上的l国人都不知道她是l国的公主。
是啊,不止街上的人,整个l国的人都不知道l国的公主长什么样子。
君为华每次都会让莫初露面,让他们知道,王子长什么样,一开始她以为他们是为了保护她,原来,是根本就没把她当成l国的公主。
陈娇乐不知道何知心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问。
“乐乐,带我回江城。”从陈娇乐接到何知心的那一刻开始,这是何知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带她回江城。
“好。”
陈娇乐直接带着何知心去了l国的机场,买了回江城的机票。
此时的江城跟何氏集团跟何知心在电脑屏幕上看到的又不一样了。
江城所有关于何氏集团长长久久的标语都不见了,连带着何氏集团也被调查,因为,警方那边怀疑她们的总裁何知心涉嫌跟黑社会金哥合谋杀害孙家一家三口人性命,同时也是夏家化妆品毁容案的主谋,还殴打当红女明星姚妍妍,致使她毁容,同时在于当红男明星林天泽飙车之时,提前给人家的赛车做了手脚,导致赛车在赛车时发生意外,导致林天泽受伤。
之前的种种全部被重新翻出来,矛头都指向何知心,同一时间,l国发出声明,何知心不再是l国的公主,在l国没有公主。
这一下子,彻底失去势力的何知心将面临着毫不留情的法律制裁。
飞机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警察,还有林天泽的粉丝,都伸长脖子盯着,记者她们是都兴奋极了,没想到,最近这段时间,那么多大新闻。
警察他们已经得知何知心从l国乘坐飞机回江城,记者跟粉丝们也是因为他们才知道何知心今天会从l国回江城,所以都带着摄像机在这里等着。
现在看来,得亏他们今天的警力调动得多,不然,怕是麻烦啊!
一架从l国飞来的飞机接近江城,何知心从上了飞机开始就睡觉,她睡得特别的沉,换作常人肯定睡不着,而她却因为莫初给她下的药导致她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特别熟。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的爸爸妈妈还在,她还是何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莫初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视线里,她开心的跑过去,拉着他走到自己爸爸妈妈面前。
爸爸妈妈也很喜欢莫初,有蝴蝶飞过,她跑去抓蝴蝶,再回头看自己的爸爸妈妈时,发现他们倒在血泊中,而莫初笑得邪恶,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刀上沾染着鲜红的鲜血,是她爸爸妈妈的。
“啊~”她吓得尖叫着,旁边的陈娇乐被何知心的尖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尖叫过后的何知心额头冒汗,嘴里嘟囔着,却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旁边的客人也因为何知心的尖叫被吓了一跳,侧目注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做噩梦了,各位谅解谅解。”陈娇乐双手合在一起,给飞机上的其他乘客道歉。
在轻轻的摇晃着噩梦中的何知心“心心,你醒醒。”
“心心。”
梦里,莫初拿着那把沾着她父母血的刀子朝她走了过来,她吓得连连后退,隐约中她听到了陈娇乐的声音,在焦急的喊着她,她头顶的世界也开始摇晃。
眼睛猛的睁开,大口喘着粗气。
“心心,你做噩梦了?”陈娇乐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何知心擦着额头上的汗。
何知心慢慢的缓过神来,看向窗外,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云朵,很白,天空很蓝,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乐乐,快到了吗?”
“快到了,已经到达江城境界。”
“好。”何知心靠在座椅上,她还没完全从刚刚那个噩梦中走出来,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想去想,想了心就很痛,很不舒服。
飞机进入江城的机场,开始缓缓下降。
飞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
乘客们开始下飞机,何知心跟着陈娇乐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守在门口的记者跟林天泽的粉丝看到何知心的那一刻,就要冲向何知心,警察先她们一步来到何知心面前。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住去路的警察,何知心的眼眸是懵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知心,我们警方怀疑你跟孙家一家被害,夏家千金毁容,林天泽受伤等几件案件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说着女警已经拿出了手铐,作势就要拷上何知心。
“你们有证据吗?”陈娇乐挡在何知心面前。
“这位小姐,你是在阻扰警察办案,我们有权拘捕你。”
“乐乐。”何知心拉回陈娇乐:“我跟她们走一趟,你回家吧,你妈妈该担心你了。”
“不行,我放心不下你,我跟你一起去。”陈娇乐不愿意抛下何知心,说来也奇怪,她妈妈现在居然没动静,换作以前,早就打电话跟她说,让她离何知心远一点。
她不可能没收到消息何知心出事。
“我没事的,你放心。”
“心心。”
何知心回以苦涩一笑,伸出双手,冰冷的手铐让她的肌肤瞬间感受到彻骨的冰冷,这一次,她没有傲气,没有当初那股盛气凌人,因为她的背后不会再出现那群保镖。
腰杆挺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走向囚车,不管怎样,她还是那个何氏集团的大小姐,她就算落魄了,她骨子里的傲气也不会消失。
林天泽的粉丝想要冲上去教训何知心,就是因为她,导致她们那么帅气的林天泽毁容了,她们心目中完美的林天泽没有了。
警察紧紧围着一排人墙,不让粉丝们伤害何知心。
记者对着带着手铐的何知心一顿猛拍,想上去问两句,警察围着让她们也根本没办法靠近。
一直追到囚车,看到何知心上了囚车,彻底看不见,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