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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证人......”陈果顿了顿,看了张孙氏一眼接着道:“这种事情,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不过我与那张孙氏一样,见到那人定是会有印象的。”
“你既无人证,又无物证,本官如何能信你,就凭你的空口白话吗?”徐睿面色严肃,显然并不是很相信陈果的一面之词。
拧紧了眉头:这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渐渐的,他将目光停留在跪在陈果身后的海棠身上。
这个钱赵氏倒是与旁人不同,别人一个个战战兢兢,她倒好,不慌不忙的,像是在看热闹。
“钱赵氏,既然查出这陈果偷换了证物,也就是说要以第一次仵作查验的为主,这李棠记的酱料还是摆脱不了误人性命的嫌疑,你可有话要说?”
“大人”海棠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她在旁边看了许久,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徐大人,不愧为大理寺出来的,审案子倒是比这金州令要严谨许多。
既然这瓷坛里的酱料本就不是从李棠记所出,她自然便不用慌了,该慌的是那些自己有问题的人。
海棠笑了笑说道:“请大人查看第二次升堂的笔录,这瓷坛陈老板已经买回去许久,而且在此期间一直在用我们李棠记的酱料做菜,按照他饭馆的用量,这坛酱料应该早就用完才是,民妇以为这才是他为何要偷换证物的原因。”
“你说的这些虽然有理,可有人证、物证?”徐睿问道,他现在对没有证据的说辞并不想多费精力。
“回大人,人证......”海棠看了一眼前面跪着的李老太轻笑道:“自然是有,跪在我前面的李老太便是我们李棠记酱料铺的大师傅,她可以替我作证,这个酱料并不是出自我们李棠记。”
徐睿闻言皱了皱眉,将手上的卷宗又看了看,再次确认了一遍。
“李氏,钱赵氏刚刚所言是否属实?我可是记得,你笔录上记载,第一次查验的时候,你可以看过那酱料说是李棠记的,你怎么说?”徐睿将目光锁定在了堂下跪着的李老太身上。
李老太如今可是十分后悔,自己不该在案子了结后将自己私下制作酱料售卖的事与海棠和盘托出。
原本以为平康王都参与了,这个案子也该定下来了。谁知这个案子如今又翻了回来,如今连皇上也开始注意了。
现如今,这张有田已经死了,而且与自己做的那个酱料有关,这饭店的陈老板都不敢承认,自己就更不能认了。
“回大人,民妇年纪大了,也就只会这一门手艺,这酱料也是做了好多年了,它的味道绝不会认错,那就是我做出来的酱料,所以那瓷坛里原本的酱料就是李棠记所出。”李老太咬紧牙根,这次作证倒是比第一次升堂更坚决。
“大人,民妇本身是李棠记的大师傅,手里还有股份,为何要冒险作这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证词?实在是看到张有田身死,良心不安啊!我说的都是实情,请大人一定要相信我。”李老太说着激动万分,跪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