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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冷笑一声。
“明着皇上是不会将你如何,但是暗地里就说不准了,你别忘了,岳父他们是怎么遇害的?”
“那怎么办?”冯芸珠脸色一白,紧张道:“相公,会不会连累你?”
吴越拉住了冯芸珠的手,安慰道:“珠珠,咱们如今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兴许还能安全些。一旦皇上知晓了我们已经得知此事的实情,恐怕会立刻采取行动。”
“好,相公,我都听你的,但我们今后要怎么办?”冯芸珠如今亲人已无,这个世上只剩下吴越一个亲人,也是她唯一不放心的事。
“珠珠,我已经想好了,皇上如果是如此心胸之人,我继续留在这朝堂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早作打算。既然皇上迟早会容不下你,不如我们做在前头,我一边与之虚与委蛇,一边策划着咱们二人远走高飞。”吴越道。
“这样能行吗?那相公你的功名......”冯芸珠有些犹豫。
“珠珠,我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的。
你以为以皇上如今的容人之量,一旦他得知我知晓了岳父岳母的事是他做的,还会放心的用我吗?
况且,我们还有觉儿!一旦他得知觉儿的真实身份,也绝不可能让我在朝为官。
你就安心,听我的安排,不要想太多,我绝对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吴越看着冯芸珠说道,目光中透露出从没有过的果决。
冯芸珠这才看着吴越点了点头。
这日,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牢里的公孙英突然暴毙而亡,死状及其恐怖。
吴越去现场查看了,没有查出死因,就是莫名的就突然吐血而亡。
吴越将这事在早朝的时候禀告上去,满朝哗然。
退朝之后,太监李忠奉命进了重政殿。
“去查查,大理寺里是否还有原平江王、我王叔的人。”皇帝觉得,既然这人关在大理寺都能莫名死亡,因该是有人不想让她活。
之所以杀死公孙英,应该是不想公孙英透露任何关于他们之间的联系,以防朝廷的人顺藤摸瓜。
“等等,你亲自去查。”想起大理寺监牢看守严格,皇上又叫住了李忠。
“是”李忠行礼退了出去。
没用几天,公孙英在大理寺监牢暴毙的事便传回了云阳,公孙家一片愕然,有的气愤,还有的心里偷乐。
自从得知了这个消息,公孙浩表面上没了倚仗,管理其公孙家的事物来,越发费力。
没有办法,他只能给钱久旭写了封求助信。
钱久旭与海棠回了金州镇,寻回了钱早早,二人又全身心扑在了生意上。
经过三年的发展,钱久旭与海棠的事业越做越大,铺子也越开越多。当然,赚的银子也越来越多,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收到了公孙浩的求助信,得知小文扮得公孙英突然死亡,二人还是决定再跑一趟云阳城。
云阳城公孙家
议事厅里聚集了公孙家的族人,他们听说了公孙英暴毙的消息,蜂拥而至。
“浩儿,节哀,舅舅听说了这事,心里也不好受,还记得你母亲小的时候,是多么的冰雪聪明。”
一个自称是“舅舅”的人在公孙浩面前说道,表情十分沉重,像是真的自己死了亲妹妹一般。
但公孙浩心里清楚,母亲明明是没有兄弟的,不然也不会让她一个女子当家,招婿管理家业。
这个自称“舅舅”的,自己一次没见过,指定是族里哪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在这里博好感来了。
公孙浩低垂着眼睑,稍稍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
来人正是族长之子,仗着这个身份,在族里有些威望,此次收养公孙浩之事,他是志在必得。
白白献了半天殷勤,见公孙浩十分冷淡,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起来。
但想到他一个孩子,又是刚痛失了母亲,也发作不得,叹了口气,便作罢了。
总之收养公孙浩的事不急,先博个好感也是好的。
这公孙浩一个小孩子,如何打理家族的生意,只要自己顺利收养了他,那这公孙船运的一切,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想起这些美好的将来,来人的心情好了一多半。
这时,又有一个人自称是公孙浩的“舅舅”靠近了他,说了另一番好话,甚至还下血本,给公孙浩带了礼物。
眼看公孙浩收下了礼物,看着那人笑了笑。
族长的儿子不干了,他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家小孩子不懂事,拿东西贿赂收买人家。
急匆匆地走了过去,一把抢过了公孙浩刚刚拿到手的礼物,指着那人道:“你,你这是公然贿赂。”
那人闻言笑了笑,“族兄,您严重了,这哪里能算是贿赂,顶多是多日不见,给侄儿的见面礼罢了。”
“那你为何迟不送、早不送,偏偏选这时候送,不是贿赂又是什么?”族长之子急了。
公孙浩见他们二人眼看就要呛起来,忙劝道:“二位,莫要急了,这礼我不要了。”
偏偏那人不满族长之子的蛮横很久了,此时还偏不想相让了,将他抢走的礼物一把又抢了回来,转手硬塞到了公孙浩怀里。
“乖侄儿,你收着,我的东西我相送便送,与这人有何关系!”
“你......”族长之子一向在族人,别人都会对他礼让几分,第一次碰到正面与他呛上的,顿时急了,气的涨红了脖子,伸手指着那人,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他的嘴。
话还没说完,却是被公孙浩的一声疾呼打断了。
“父亲”
公孙浩正为难,远远的看着钱久旭过来了,笑着迎了上去。
父亲?
正在争执的两人突然都停了下来,齐齐地往厅外看去。
只见一个男子徐徐而来,那脸,不是张文翰文又是谁。
族长之子立刻松了手,鄙视地看了那人一眼。
原来人家正主还在,你这礼物送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同时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投入什么银钱。
不过,这个张文翰不是失踪好久了,也不知是哪一天,居然又回来了?
族长之子打量着钱久旭,暗自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