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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见钱久旭还能皱着眉头有说有笑的,说明还能加大点力度。
突然她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件事,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挺难忘的,也不知在钱久旭心中是个什么想法。
“夫君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酿桃子酒的时候,喝醉了,定是出了很多丑吧。”
钱久旭心中猛得一跳,他当然记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海棠,也是在这一天,他下决心要娶海棠,这才有了后面马车上的那一幕。
一股钻心的疼痛随后由头的两侧直往中间冲,钱久旭咬紧了牙关,深吸了几口气,喘息着轻笑道:“嗯,是有点丑。”
海棠脸色一黑,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过,丑的有点可爱,所以我才觉定娶你的。”钱久旭见她面色有些不郁,接着道。
海棠这时也想到那天后来在马车上,钱久旭以之前的事要挟自己嫁他的事,郁气一扫而光,不由地羞红了脸。
想起这个,她又想起自己被劫恰巧碰到被绑架的钱久旭的事。马车上,钱久旭就是以此为要挟,当初让自己嫁的。
也不知那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海棠十分好奇。
她看面前的钱久旭瞧着一脸痛苦,却还能与自己有说有笑,应该还能增加点力度。不然问问?
“那个夫君,我有个事很好奇,那次你被绑架,我们二人被关在柴房里,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海棠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她分明记得,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自己的嘴正挨着钱久旭的脸。
“那晚啊?”钱久旭突然顿住了,本来略显苍白的脸色渐渐从耳根开始红了起来。
他双手抱住头,“嘶”地抽了口凉气。脑袋里疼得“嗡嗡”直响,但那晚的场景却在脑海里如走马灯一般不停地重复,那天晚上,自己被海棠非礼了,也就是那一次,自己将她记在了心里。
钱久旭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一晚记忆这么深刻,按道理来说,那么狼狈,还是被海棠非礼,应该巴不得忘了才是。
难道是自己天生爱好这一口?
心中猛然泛起了一股羞窘,不知不觉将头上的疼痛冲淡了许多。
公孙英见过钱久旭与海棠后,心中的事算是了了一半,早早的便歇息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只觉得胸中一股灼热的火气直奔喉头,很快喷薄而出。
公孙英猛然惊醒,直坐了起来,“喀喀喀”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胸口像刀割一般的疼,忽觉手中一片湿漉漉,摊开一看,在明亮的月光中,黑红黑红的一团,触目惊心。
她心中一紧,匆匆下了床,将蜡烛点燃,找出了那本书的最后一页,打开来。
“摄魂不成,若是硬来,逆天道而行,必背反噬。”
几个不大不小的字,深深地印在了眼中。
难道,我这是被反噬了?
看着纸张上被自己手指捏出的血红的指印,公孙英“呵呵呵”笑了起来。
事情已经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走了。况且,自己也不会去走那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