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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好想你。”钱久旭突然将身旁的海棠揽进了怀中,深吸了口气道。
这段时间,自从知道自己中了摄魂,他每天都过的心惊胆战的,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变成了张文翰,再也变不回去了。
海棠也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独自待在监牢里的那些日子。
“嗯,我也想你,所以就过来寻你了。”
海棠也笑着回抱住了钱久旭,二人的矛盾就这样化解了,重回了以前的温馨。
“相公,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纸真的很重要吗?”海棠趴在钱久旭怀里问道。
“嗯,那里面记录了我需要的香料**沉香的具体构成,他是沉香加了三种动物的血和三种植物的汁液做成的,若是弄清楚了,有刘青松在,我们便能自己配出这**沉香,而不必再受制于公孙英。”钱久旭点了点头,娓娓道来。
受制于公孙英?海棠听到此话略微有些惊讶:“相公,公孙英以此香料为条件胁迫你做事了?”
钱久旭苦笑道:“是啊,你相公我要装张文翰一个月,陪着公孙英。”
海棠闻言突然立起身子,离开了钱久旭的怀抱,直直地看着他。
“就这样?”
“是啊”钱久旭点了点头。
“嗯”海棠也点了点头,脸上神色不明,像是恼了又像是没有,半晌后,摸了摸下巴调侃道。
“这给别人做夫婿,一个月时间也不长,便能换来这救命的良药,这买卖不亏。”
钱久旭苦笑道:“娘子你说真的呀?”
“自然是真的,千真万确,真的不能再真了。”海棠瞪圆了眼睛道,话锋一转。
“不过,我既然过来了云阳,夫妻本是一体,要陪我也陪你一起。”
“这......”还可以这样!若是娘子陪着一起,只怕是会惹怒公孙英的吧。钱久旭脸上闪过丝丝为难之色。
“怎么,相公不愿意我去?”海棠浅笑道,尾音微微上扬。
明明是如春风般的和煦笑颜,钱久旭却不由地浑身打了个冷战。
“自然是愿意,娘子你愿意陪着,我求之不得。”钱久旭赶紧陪笑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与你一起过去,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啊~,今日太累了,我先歪一会儿,你别吵我。”
海棠将此事定了下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歪倒在一边的炕上,并不准备就这件事上再多说什么。
“好......吧”钱久旭心中始终觉着不妥,但看着炕上一脸疲惫的海棠,只好应了下来。
转身出了屋子,去寻了刘青松。
“青松,你说明日少奶奶要跟着我一起去见公孙英这能行吗?”
刘青松正在喝水,闻言惊得又吐回了茶杯里。
“什么?你说明日少奶奶要跟你一起去见公孙英?”
钱久旭点了点头。
“你将事情都与她说了?”刘青松问道。
钱久旭点了点头,又快速地摇了摇头,皱眉道:“香料的事都说了,但是摄魂的事,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那你明天有好戏看了!两个女人为了你争风吃醋,你就安心的在一边看戏就行了,哈哈。”刘青松调侃道。
“我这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玩笑!”钱久旭怒瞪了他一眼:“明日娘子真要是去了,与公孙英闹腾起来,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平日里处理生意上的事从来都是迎刃有余,算计的清楚明白。但是这女人的事,多半掰扯不清,哪里又那么容易丁是丁卯是卯,尤其这里面还有海棠在。
刘青松显然与钱久旭一样,并不擅长这些。
“你说的也是,如果你要是帮着少奶奶,那指定得激怒公孙英,到时候将那最后一页毁掉了,就不太妙了。若是不帮,只怕这少奶奶心里该不好想了。”
“对啊,我就是想着这个,才来找你的,你快给我出个主意,我明日到底该怎么办?”钱久旭急道。
刘青松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钱少爷,明日你还是见机行事吧!帮还是要适当帮帮,至于这帮到什么程度,你自己体会!”
钱久旭:“......”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算了,我自己想招吧!也说不定明日娘子与公孙英见了面,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就没我什么事了。”钱久旭气馁道,低头准备回去。
刘青松听了,暗笑一声。“我说,钱少爷,这天还没黑呢,现在就做梦是不是早了些?”
钱久旭已经出了门,远远地丢下一句话。
“这日子已经够苦了,不给自己找点安慰,可怎么过得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第二日。
钱久旭刚睁开眼,海棠已经起身了,而且早就收拾好了,穿戴整齐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钱久旭暗笑,这是多久没在娘子身上看到这种好胜心了!
想起她如今这样的缘由都是因为自己,不由地心中一阵暗爽。
海棠也发现钱久旭醒了,急急地走了过去,将他扶坐起来,还将今日要穿的衣物通通拿了过去,放在一边,说话就要帮他穿上。
钱久旭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自从自己开始早起打拳,似乎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
“娘子,我这刚起,还要去活动活动。”钱久旭笑道,轻轻拨开了海棠拿着衣裳的手。
“啪”,海棠却是将他的手拍开了。
“今日先免了,咱们先做正事要紧,等回来了,你想活动多久都行。”
手上强硬又快速地将钱久旭的衣裳给他穿戴好了。
“行,就这身。”穿完衣裳,海棠稍稍后退了半步,打量着钱久旭道。然后,转身便往外走去。
“娘子,现在就去啊?”
钱久旭被赶鸭子上架,心中始终觉着有些许不对劲。
“嗯”海棠回过头,拉住了钱久旭的一只手,便往外走。
“既然都决定了的事,晚到早到总是要到,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当然是早点完事早点了。”
钱久旭虽不大愿意,但不得不承认,她说得这话听起来似乎还有几分道理,只好跟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