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叶文怎么想的,想要叶浅救他,也不能让叶星那个傻蛋来解决吧,叶星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
听叶浅提起发生的事,温舒气的不行,她心疼的望着叶浅:“想要你救他们,可叶星还敢伸手打你!”
叶星真是猪队友。
叶浅回:“叶星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叶家的事,你是怎么想的,管还是不管?”
叶浅垂眸,管吗?她内心是拒绝的,叶家对自己和妈妈的伤害很大,她甚至觉得人生可以重来和选择,她情愿不姓叶。
叶浅沉默。
忽然,身后响起一片嘈杂声,叶浅回头望去,只见来人是裴墨泠,风衣搭在男人手腕处,一身黑色西装显得他清冷孤傲。
慕衍见状没有说话,直接起身和裴墨泠握手,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坐下。
两人身份不同,作为医学界和商界数一数二的人,谁都没有看轻对方,况且裴墨泠和慕衍曾经还有过交集。
只是两人都没有退步,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仿佛在做商业谈判。
温舒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她眼睛一转缓解气氛:“人到齐了,点菜吧!”
说完,温舒使劲儿朝叶浅眨眼睛,如果她俩人再不活跃气氛,这里就快成冰窖啦!
叶浅转头看眼不言语的裴墨泠,桌下的手轻轻抵他腰:“我和是舒舒多年好闺蜜,现在是想让你跟慕衍见一次面。”
虽然她知道裴墨泠已经见过慕衍,两人还有过合作。
裴墨泠淡然的用鼻孔发音:“嗯。”
真高冷!叶浅撇撇嘴,还好他在自己面前温柔些。
慕衍对裴墨泠的态度见怪不怪,他和裴墨泠有合作,也算了解裴墨泠这个人,他勾起唇笑道:“又见面了。”
此刻裴墨泠的神色才微微变的柔和,他问慕衍:“你这次出国的成果如何?”
慕衍回:“研究所给我配一名医学博士,研究成果不错。”
裴墨泠不以为意,管她什么医学博士,反正他不太喜欢女医生。
慕衍笑的如沐春风,转脸对叶浅道:“裴先生对医学方面有很大兴趣,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就是因为他投资医院建设”
叶浅颔首,这也是她一直不明白的地方,裴墨泠投资建设很多医院或者投资医院的医疗设备,而且是不计回报的,以商人的角度来看,裴墨泠不可能做这种亏本的生意,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缘由。
裴墨泠平静如水的回:“慕衍,你我之间就不用客气。”
慕衍想说什么,他清楚的很,商人之间的事,无外乎就那些。
“裴先生为何对医学投资这么认真?”慕衍又问。
裴墨泠垂眸,指尖点着桌面回:“为故人。”
叶浅闻言侧眸望着裴墨泠的耳廊,心里突然难受,是什么样的故人让冷漠无情的裴墨泠这么念旧?
不过看裴墨泠脸上丝丝忧伤,应该是他妈妈吧。
屋里突然没有声音,没人追问裴墨泠故人是谁,气氛一时尴尬至极,还好点的餐上的及时,缓解几人之间的不自在。
饭吃到一半,温舒眼神一闪,她一直观察裴墨泠对叶浅的态度,此时他正在给叶浅夹菜。
为此温舒嘴角上扬:“裴先生,看到你对浅浅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裴墨泠颔首微微一笑,声音清冷道:“温小姐直接叫我明细就行,还有,浅浅值得我对她好。”
对裴墨泠的回答温舒心中甚是满意,冷血无情的敢如此保证,就说明他对叶浅还是有几分真心,而且不在乎自己对他的称呼。
裴墨泠鼎鼎大名,能直接叫他名字也算是一种殊荣吧!
叶浅知道温舒这顿饭的用意,她害怕温舒说太多话,便起身给温舒倒红酒,用眼神暗示温舒少说点话。
言多必失,她叶浅也不是用闺蜜去探男人真心的人,温舒此举她不认同。
温舒哪里不知道叶浅的心思,她闷笑,叶浅给自己倒酒也不拒绝,身旁两个男人偶尔谈几句商界的事,温舒几杯红酒下肚,变得微醉。
仅仅只是微醉。
见温舒微醺的样子,慕衍皱眉,眼前女人遇到叶浅的事,总会不由自主的失控,就连自己也从未让温舒认真、失控过。
就算叶浅是女人,他也嫉妒的要死。
温舒似乎醉的不轻,她拿起酒杯,整个人摇晃的对着叶浅的方向,嘀咕道:“浅浅,前段时间你给我说你梦见那年夏天了,我还记得那年夏天,当我哥哥把你从仓库里抱出来时,看到奄奄一息的你,我恨不得把叶文千刀万剐!”
慕衍和裴墨泠同时望着叶浅,没有说话。
叶浅心里“咯噔”一下,面色微微苍白,温舒真的醉了吗?竟然在裴墨泠和慕衍面前提起往事。
她摸上温舒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笑道:“都过去了。”
温舒打嗝,嘴里继续呢喃:“没想到叶文更过分,他找什么女人啊,叶星和黄梅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都不舍得打的人,叶星凭什么动手?!”
他们给叶浅造成的伤害还不大吗?
裴墨泠脸色阴沉,叶浅被叶星打的事宴会上知道的人不少,温舒知道很正常,温舒是聪明的人,这些话看似在骂叶星,其实是在影射自己没有保护好叶浅。
他眸子变得寒冷:“叶星折腾不了多久,叶文已经承受不住结果。”
温舒听到裴墨泠的声音,眯着眼寻找裴墨泠的,等看清他阴沉的脸时,她又继续语序微乱的抱怨:“裴墨泠你知道吗,浅浅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叶文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把爱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
温舒又把杯里红酒一饮而尽,像喝啤酒一样痛快:“叶文瞎眼听信叶星的话把浅浅关在阴暗、封闭的库房,浅浅那年才十三岁啊!她心里该是多么绝望?”
裴墨泠闻言,眉头一皱,这些往事他从未听叶浅提起过,怪不得现在的叶浅如此敏感,定是跟叶家脱不了关系,
心里泛起一丝心疼,他一直知道叶浅没遇见自己的艰难,只是从未想过她受过叶文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