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叶浅的气息,裴墨泠抬眸,转身死死盯着叶浅。
偌大的办公室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炙热而浓烈。
叶浅没有化妆,可嘴唇依旧嫣红,她就这样望着裴墨泠,有点倔强又有点冷艳。
裴墨泠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瞄着叶浅,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摩挲女人的红唇。
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抚摸自己喜爱的宠物一般。
叶浅皱眉,要杀要剐都随他,可他倒是痛快点啊!
裴墨泠俯下身,嘴角擦过叶浅脸颊,他嘴唇停在叶浅耳边平静轻声细语。
猛然间叶浅感觉身体被裴墨泠抱住靠在落地窗前,背后一股凉意传来,她全身战栗。
裴墨泠觉得叶浅似乎很喜欢穿裙子,眼前裙子长度刚到膝盖上方,裴墨泠狭长的眸子微眯。
叶浅紧贴着落地窗,她眉头一皱忙阻止道:“裴墨泠,你发什么疯?”
裴墨泠没有说话,他搂住叶浅低头去吻她。
一回神,裴墨泠已经解掉衬衣扣子,他离开叶浅的嘴唇,伸手捏起叶浅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男人阴冷道:“叶浅,是我给你看的不够么?你要去看白哲?”
原来是因为这事发疯,叶浅咬着微微发肿的嘴唇倔强道:“工作需要。”
反而她这么一句话让裴墨泠更加冷厉,叶浅双手被男人捆住,他顺手扯掉领带绕到叶浅的手腕上,随后打出个蝴蝶结。
身后是裴墨泠时有时无的冷松气息,她的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凉,怎么动也动弹不了,只有任男人肆无忌惮。
楼层很高,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凌乱的身影,叶浅一眼就能俯瞰完楼下所有风景,楼下的人却对这一层的情形一无所知。
叶浅眼眶微红,裴墨泠阴冷而偏执,就因为她看了别的男人,他今天便要这么折磨自己。
叶浅挽起来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落下来,屋里开着空调,可她全身发冷。
到后来,男人把自己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背。
叶浅下巴靠在裴墨泠肩膀上,感受着他肩膀的温热和他结实的胸膛,她开始恍惚。
委屈、屈辱和迷茫一瞬间袭来,叶浅无处发泄,她突然张口咬住裴墨泠的脖子。
女人力气很大,咬的有点狠,裴墨泠却没有动,只管搂着她,他继续抚摸着叶浅的背,微凉的嘴唇靠近叶浅耳边呢喃道:“就算是工作,也不能看其他男人的身体,我看中的人,谁都不能想。”
“谁都不能想”一语双关,叶浅不知道裴墨泠是在告诉自己,还是在说其他人。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裴墨泠肩上,男人一惊,他推开叶浅,温热的指腹替她擦着眼泪。
“不要哭了,刚刚是我的失误。”
他占有欲袭来,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想要惩罚叶浅,此刻才惊觉自己的力道和方法都错了。
“裴墨泠,你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叶浅狠狠骂道。
裴墨泠低笑起来,嗓音里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沙哑:“嗯,斯文败类是我。”
裴墨泠从一旁的衣橱里拿出浴袍把叶浅裹在里面,搂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抵上叶浅的额头,两人四目相对,叶浅止住哭声。
男人伸手按内线吩咐道:“孟西,去给叶浅买套衣服送来。”
叶浅刚才穿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女人裹着浴衣,鼻音有点重:“这里为什么会有浴袍?”
裴墨泠拿起文件坐到叶浅身旁,低头道:“以前经常通宵处理集团的事,没有时间回家。”
叶浅沉默。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裴墨泠翻阅文件的声音,叶浅视线落在文件上,眼神放空。
“我的身体,是不是更甚白哲?”
叶浅:“???”
“嗯?”男人尾音提高,反问叶浅。
她红脸,立马点头,她可不想再受刚刚的苦。
裴墨泠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叶浅光着脚蜷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玩起手机。
太累,叶浅身体承受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痛,她裹着浴袍几分钟后便开始犯困。
孟西准备好衣服后,在门口轻轻敲下门,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进去。
就是这个敲门声,裴墨泠才从工作中抬头,视线正好落在睡着的叶浅身上。
男人笑意顿生,他对门口说声“进来”后,抬脚走向叶浅,然后抱着女人往休息室走去。
孟西提衣服进来正好瞧见裴墨泠抱着叶浅离开,女人那双修长的腿,就连他都看呆了。
知晓自己的失态,孟西忙放下衣服,此地不宜久留,他装作没看见地上的凌乱的衣服,风一样的快速关上门。
两人刚刚做过什么,再清楚不过。
……
叶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四周光线微亮,她心里一惊,忙光着脚踩在地上,慌乱的打开门。
陌生的床,她没有安全感。
“裴墨泠……”
门推开后,眼前的景象让叶浅愣住,一个男人正站着给裴墨泠汇报工作。
听见女人的声音,那男人抬头,他吓得差点咬掉舌头,他家主席……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
叶浅停下动作,愣愣的看着两人,有点尴尬……
裴墨泠见怪不怪的盯着叶浅的脚,他皱眉:“怎么又不穿鞋?”
他起身,冷冷的开始赶人:“你出去,视频汇报。”
男人慌忙点头,他家主席,前后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当然,温柔不是给自己的。
虽然他很好奇,也想八卦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可等他刚出办公室,门口的孟秘书已经在等候自己。
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威胁道:“如果还想在裴氏集团待,刚才的事你应该忘记。”
员工此刻知晓,他被威胁了……
总裁办的人都这么吓人吗?不仅冷酷无情,还用职业生涯作为威胁?
男人见孟西还盯着自己,他呆住,风中凌乱……
裴墨泠抱着叶浅放到床上,他点不悦道:“以后下地记得穿鞋。”
他不是一次两次见叶浅光脚下地了。
叶浅坐在床上胡乱点头:“嗯,我刚刚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