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枪法?”
童渊震骇地望着赵云无妨,徒儿一定全力以赴。”
“张任、张绣乃是你的同门师兄,以后你们各为其主,难免刀剑相向,为师希望你能念在同门情意的份儿上,饶他们一命。”
童渊这话的意思不就等于说他料定以后张任、张绣不是赵云的对手吗?
这种间接被人夸赞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赵云抱腕道:
“是,徒儿谨记。”
童渊望着赵云,这个自己一手栽培长大的大男孩,仰天长叹了一声:
“天下无有不散的筵席,你……你安心的去吧。”
“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为师都会在常山等你,留下一亩三分田,等你回来耕种。”
听完这句话,赵云心中感动不已,再拜一礼。
“待我君临天下,还尔太平河山!”
……
辞别了童渊,赵云便领着樊娟、夏侯兰两个青梅竹马,三人一起下山。
“常山的百姓都还好么?”赵云问。
樊娟皱了皱眉,看向周围寂然的山林,迟疑道:
“不太好,近来山贼侵扰愈发频繁,县丞不管不问,全赖赵骏大哥和小兰哥组织乡亲们抵抗,若不然咱们村儿早被洗劫干净了。”
赵骏?
当听到这个名字时,赵云后脑勺隐隐又是一阵刺痛。
回想起自己还有一位大哥。
两兄弟父母早亡,从小相依为命。
当年自己拜入童渊门下之时,还是赵骏到处走关系奔波,自己才有幸能拜得名师。
“大哥他还好么?”赵云又问。
樊娟犹豫了片刻,答道:
“嫂嫂两年前死在了山贼手中,赵骏哥一蹶不振了好久,这两天好多了,经常帮着乡亲们做农活儿补贴家用。”
赵云听罢,沉默了良久。
生活不易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小云哥,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山贼和黄巾贼众,朝廷又不管事,这天下实在不太平,你真的打算离开常山吗?”樊娟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赵云不假思索地答道。
“即便前方是一片荆棘,你也要义无反顾的向前?”
“嗯。”赵云点了点头。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