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
小福子进去就被人拦住了。
他这副样子,谁都认不出来。
如今也只是试上一试,没想着一定要见到人。
他见程松云是不可能,但是程松云找人联系他还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他将一个荷包拿出来递给守着的人。
“杂家是御书房伺候的,这是皇上让杂家拿过来给程贵太妃的。还请你转交一下,不然到时候皇上问起来了麻烦。”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把东西接过去,然后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就是一些香料。
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就将这个荷包拿进去了。
小福子站在门口守着。
“贵太妃,这是皇上让人拿过来的。”
“什么东西?”程松云把荷包接过去。
李子淮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人给她拿这个过来。
“送东西过来的人还在吗?”
“在门口。不过你能不能见面的!”侍卫强硬的说道。
程松云冷笑,“本宫有说过要让他过来?本宫在门口看看人不行?”
她睥睨了侍卫一眼,悠悠然朝门口走过去。
这个荷包是她亲手给皇上缝制的,李子淮怎么可能拿的到。
绝对有问题,问题就在拿东西过来的这个人身上。
看来这人是皇上手下的人?那他知道皇上到底被关到哪里去了?
这人能够潜伏这么久没被李子淮发现。
现在突然暴露出来肯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吧。
不过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行了,东西收到了,让他滚吧。”程松云将荷包往旁边扔了出去。
仿佛这个东西脏了她的手一样。
这样做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个人的性命。
不愧是他聪慧的贵妃,小福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还未过午时,李子淮便回来了。
苏舒得到消息,忙命人准备了几个他爱吃的菜。
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肯定是还没有用过午膳呢。
菜刚备好,李子淮就来了。
苏舒迎上去,道:“殿下何至于如此风尘仆仆赶回来,便是晚上一些也无妨。”
“心情好。这个红薯产量确实很不错,估摸着一亩地能有三四十担红薯,大概三四千斤。我们这粮食一亩地只有两三担,确实是差远了。舒舒,还好有你,现在好了,有了这么厉害的粮食,终于不用再饿死人了。”李子淮言语之中还很激动。
这是大好事,完全可以推广出去了。
他们留的种子不多,那边勉勉强强种了半亩地。
这都是他推算出来的,只会更多,不会少。
这个红薯这么多,不知道所谓的土豆又怎么样了。
老百姓都不挑,艰难的时候树皮都能吃。
这个红薯味道还很不错。
“殿下吃过没有,种出来的红薯味道如何?”
苏舒问道。
说起来,她也有些馋了。
不过在宫中突然拿出这些神奇的东西出来,被人看到也不好。
“和系统里面换的差不多,蒸熟了很好吃。甜甜的!等宫里种的熟了,就煮来你尝尝。”
苏舒点点头。
左不过再多等一些日子。
“殿下,先用午膳吧。都这么晚了,您应该饿了吧?”
“走吧。这种时候不必等我,你自己先吃了就是啊。”李子淮见到了桌子上摆的两碗饭。
要是苏舒吃了,肯定不会摆上两碗。
“一个人吃没意思,所以等殿下一起。我吃了其他东西,不会饿的。”苏舒解释道。
“曾外祖父不想再出来了,那个红薯我也没带走。之前说了外面有,所以就留给曾外祖父吃。咱们宫中的也很快要成熟了,而且储物袋里面还有很多。”李子淮说道。
苏舒觉得李子淮说的有道理。
至于曾外祖父,他已经在那边待了那么久,就连李子淮都二十岁了,估计也习惯了。
“天天怎么样?没有吵你吧?”
“没有,天天很乖呢。”苏舒笑道。
她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乖。
早上没有早朝,但是奏折都呈上来了,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所以用过午膳他就赶着去了御书房。
周长福忐忑的站在一旁伺候着,那个事情该怎么说才行啊?
总感觉怎么说都不太合适啊。
他脸色变来变去的,一时又想着瞒着这件事出了什么问题就麻烦了。
另外又想着自己发现了这样的秘密会不会小命没有了。
皇上看起来也不像是这样的人。
那他到底要不要现在说呢?不如再等等?其实小福子也没去做什么啊。
不就是送了个荷包吗?
荷包还不算问题?这是他和贵妃勾搭的铁证啊。
贵妃难不成被他威胁了?不可能啊!这人不是才被皇上带进宫嘛。
“周长福!”李子淮早就看出来他不对劲了,趁其不注意突然喊了一声。
“奴才在~”周长福跪了下来。
难道皇上知道了?
其实他也没打算不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说而已。
“你坐立不安的在想一些什么呢?”
“回殿下,奴才……奴才有些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周长福终于下定决心决定说出来。
“你以为呢?”
李子淮反问道。
周长福赶紧说道:“小福子趁皇上您不在离开了,奴才跟着小福子,发现他绕了很远去了贵妃宫中。他看起来对宫里很熟悉!然后他假借您的名义给了贵妃一个荷包,贵妃将荷包给扔了。”
对于他的猜测,他一个字都没提出来。
污蔑皇家的名声,那可是大罪名。
而且真有问题,皇上自己会调查出来了,他肯定不能随意污蔑的。
“不止这些吧。周长福,你是不是想什么了?不然这么一点小事怎么吞吞吐吐半天不说话?”李子淮很想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事情。
“那个,奴才没想什么。”周长福打定主意绝对不说。
“朕命令你说,恕你无罪!”越不说,李子淮越想知道。
反正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无事就逗逗他好了。
分明以前胆子没这么小,怎么他当上了皇帝,周长福就有些怕他了。
好像他也没做什么滥杀无辜的事,比起以前做太子的时候,温和了许多啊。
莫不是他什么时候做了卸磨杀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