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李子淮知道这件事已经到底为止了,不管到底是不是她让人下的手,她既然敢认,那就得承担后果。
不可能,阿一接受不了这个结局,她宁愿去死。
趁人不注意,她猛地站起来朝对面的木案撞过去。
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李子淮将一旁的长鞭子用内力甩出去勒住阿一的脖子往后拉了回来。
阿一脖子突然被鞭子缠住,呼吸不过来,翻了白眼。
“殿下,快松手,否则她就死了。奴才这就让人带走。”周长福忙说道。
李子淮将手里的鞭子一松,阿一三两下将鞭子扯开大口呼吸起来。
“咳咳!”阿一突然咳得撕心裂肺的。
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李子淮吩咐人将这几人都按照他的吩咐拖走。
皇上等李子淮两人处理了,松了口气。
“贤妃管教不严,识人不清,罚俸禄一年禁足半年不许去任何地方见任何人。”
“是,陛下!”贤妃感觉自己能够安全全的就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谁下的手,竟然放过了她。
只是这倒是让太子殿下恨上她了啊。
虽然他们迟早都是敌对的关系,但是现在就闹翻也太早了些。
李子淮沉默不语,暂且忍一忍就是。
到时候一个都逃不过。
“子淮,此事既然已经解决,那你先去看过太子妃如何了,朕已经广发求医帖,请求天下名医,来为太子妃治病。”皇上见此事完美解决,于是朝李子淮说道。
“是,父皇。儿臣替太子妃谢过父皇!”李子淮颇为平静的说道。
这是不满了,皇上假装没看见。
总之这事不能细查,要真是不能解决,让他身后之人去查就麻烦了。
当初要不是皇后威胁他李子淮出了事他的江山就不会稳,他也不会让这个小兔崽子活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道势力一直威胁着他他,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但他怎么找人查就是查不到。
有时候他都怀疑这股势力存不存在了。
皇后从来不说谎,说出的事就绝对做的到。
现在回想起皇后说毁了他的江山时的狠厉,他都觉得心中发凉。
当时就感觉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样,只要皇后一句话,他的心脏就会被捏爆。
否则他也忍不了这么多年。
“嗯,你去吧。”皇上将万千思绪藏于心中。
“吴老回京了,说是明日一早就进宫来。”周长福等到李子淮激动的说道。
他特意叫了那么多人去等着,果然守住了。
“那就好,那你叫人等着,明日带吴老进宫来。”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李子淮难得高兴了些。
“殿下,吴老回京路上遇刺了。幸好吴老武功高强,而且带了贴身保护的人,否则此次肯定会受伤。”
周长福想起来就害怕,就怕吴老出了事。
虽然吴老和殿下总是作对,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吴老真有什么事,殿下肯定会担心的。
“到底怎么回事?来的是一些什么人?”李子淮还没来得及展露的笑意就这么消失了。
“那些人身上没有任何标志,也看不出来是哪里来的人。看起来像是谁养的私兵,武功路数都是一样的。”周长福将吴老说的情况一一回禀给李子淮。
谁养的私兵,还能有谁?
除了那些人应当没有其他人。
皇上私下里养了暗卫,这个事情他早就察觉到了端倪。
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不曾想他竟然还真的弄出了一些名堂来。
“吴老可有事?”
“未曾受伤,到底还是年纪大了,有些累。不然的话今天就能进宫来给太子妃瞧病的。”
“明日一早也可,让吴老好好休息。”李子淮递了话去。
“是,殿下。”
彩一守在苏舒身边,怕她醒了看不见人。
李子淮离开后苏舒就睡了,也就睡着觉得时间过得快一些,醒了难熬。
“彩一!”苏舒突然醒了,她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先叫了人。
“太子妃,奴婢在!”彩一本来有些打盹,听到声音打起精神应道。
“我想喝水。”
“奴婢给您倒来。”彩一赶紧接了水过来喂给苏舒喝。
苏舒喝了水,觉得嗓子舒服了许多。
睡久了也不舒服,头昏脑胀的。
“真想出门去走走。”苏舒喃喃道。
彩一鼻子一酸就想哭,好好的人突然就这样了。
“要不奴婢让人将软榻搬到外面去,让太子妃您去外面晒晒太阳?”
“可以吗?今天看起来不怎么热,应该很舒服吧?”苏舒有些向往。
她确实想要去晒晒太阳了。
“那奴婢让人将软榻搬出去。”
“别,就将那个躺椅搬出去吧。”苏舒环顾了一下屋内的东西,然后盯着那个贵妃椅说道。
“是,太子妃。”彩一吩咐人将贵妃椅抬出去,又把彩二叫过来想把苏舒抱出去。
李子淮进来时彩一正在想办法和彩二将人抱出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苏舒小心把人放回床上,给李子淮行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李子淮又重复了一遍。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想出去晒晒太阳,奴婢和彩二想把太子妃抱出去。”
“你们让开吧。”李子淮把人叫开,自己上前去将人抱了起来。
“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晒晒太阳了?”
“屋子里太闷了,待了好几天都不换地方,苏舒待烦了。”苏舒闷在李子淮怀里说道。
她就是想换个地方待一会儿罢了。
李子淮把人抱到外面,正好园子里放了一把贵妃椅,他就把人抱去放在上面。
“就躺这上面怎么样?”
“本来苏舒就是要睡在这上面的。殿下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苏舒舒服的睡在躺椅上。
换了个地方心情都好多了。
“处理完了。几个主事的丫鬟被处死了,贤妃禁足了。”李子淮说道。
“怎么只是禁足?”苏舒不理解,不是说是贤妃主使的吗?怎么只是禁足。
“因为贤妃与此事无关,那丫鬟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人指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