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之后,嘴角带着笑。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却是我所期许的。
又翻出来昨天阿晖留给我的那张名片,在用手机输号码的同时,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决定,一片明了。
@,,一声“嘟”音之后,电话被接了起来,他熟悉的声音就那样穿过电流,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少主!”
“阿晖!”
我们俩互相叫了遍对方,之后我直接切入主题,在,,@,@,电话里跟阿晖说:“阿晖,昨天你跟我提到的那,件,事,我仔细想过了,我同意,一会儿我们还是在昨天吃饭的那地儿见面吧!”
阿晖一直没说话,电话里特别的吵,许多人在说话,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回答了一句:“好!”
“还在昨天的那个包间吗,少主。”
“嗯。”
挂断电话之后,我简单的化了个淡妆就匆匆出门了。
来到昨天的那个包间,一推开门,立马就呆住了。
我没想到,阿晖的动作居然会比我快那么多。联系
包间内,除了阿晖,还有阿斌,而其他的一些人,我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大多数都是眼熟的,他们都是地下城中的人。
阿晖没有骗我,他的确是回来帮我的,带着十二分的赤诚。
有句话他说的没错:“地下城毁掉的只是一个家,而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国,一个如同奇迹般掘地而起的未来商业帝国。”
而我之所以会考虑阿晖的提议,大部分也是因为这一句话。
我推着手推车一进门,立即就有人迎过来,恭恭敬敬的叫道:“少主!”
两个孩子被推进里面的房间,有专门的人帮忙照看着。
我们自己人则关起门来商量着我们自己的事儿。
"少主,你可是有了什么打算?"
坐定后,几道粗重的男人嗓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
“你们也看到了!”
我往里屋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道:“我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空去想其他的。”
“少主,今天我们这么多人齐聚一堂,可不是要来听你说这些自暴自弃的话啊!”
“就是,就是。”
刚刚问话的那几个人,轻笑一声后,讨论了起来。
我见这形式不太对,又急忙改嘴:“要不,各位,你们有什么好方法,不防说出来,若是行得通,一定采纳。”
众人这才止住了嘴。
一阵沉默之后,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阿晖凑在我跟前小声的问:“少主,你现在身上还能拿出多少钱来?”
“之前的苏家别墅买了300万,那笔钱我一直没动,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300万想要重创一个苏氏,的确是有些少了。”
阿晖若有所思,分析道。
过了一阵,又问:“一年前,苏氏总裁,苏建国,也就你的父亲,离奇死亡,在他死后,那些遗产,包括股权之类的是如何分布的?”
明面上是这样没错,作为一名上市公司的老总,就算是不在了,也总得给世人留下些什么。
但那个时候,恰好是处在苏氏最难的一个阶段,内部的空缺早已是一个无法填补的空缺。
当时又因为我怀着孩子多有不便,我爸的遗产是我妈和顾明锡一起去申领的。
而至于申领之后作何用,我妈没说,顾明锡也没向我提起过。
所以,现在他问起来,我也是完全答不上来的。
只好有些囧迫的摆摆手,告诉他们,我不知道。
阿晖也没再追问下去,过了会儿,突然想到些什么,问:“那,那个女孩呢,她手里不是还有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吗,少主你可有那股权的下落?”
我摇摇头,我连自己亲爹的股权下落都搞不明白,更何况是安梦妮的?
只是,这阿晖,他是怎么知道的安梦妮呢?
又是如何的得知安梦妮同我爸之间的关系,就连我爸送给安梦妮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件事,他也知道。
当初我爸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极其小心,整个苏氏内,除了我和我妈,顾明锡以外,就再也无人知晓了。
阿晖,他不愧是地下城的,只要是他想要知道的,就没有打听不出来的,他既打算诚心帮我,事先肯定是做足了功课的。
“少主,你这什么也不知道,还怎么带领我们,去创那个什么,狗屁的商业帝国呀!”
邻桌的一个男人有些坐不住的爆着粗话。
但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因为这就是我的现状,尽管我多么的不愿去承认自己的无用,但在现实面前,还是不得不……
“吵吵什么,不想呆就滚蛋,能耐得你!”
阿斌替我回嘴骂了一句,那人才安静了下来。
“那阿姨的那份……”
话问到一半,阿晖就及时的止住了嘴。
我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坦诚相告道:“其实,我妈走后,我有去查过,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头绪,我妈是整个占股最多的,是大股东,但她走后,她手底下的那份股权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就连股权书也不见了。”
“这倒是有些奇怪哈!”
阿斌在旁边插嘴道。
“可不是嘛!”我也附和他道。
“所以,少主,你现在全部的动产和不动产加在一起,也就是这三百万了?”
“嗯,算是吧!”我有些难为情的努了一下嘴。
“阿晖,这事儿,是不是很难办……”
“也不是,除非,有奇迹。”
无缘无故消失的这两笔股权,或许便是缺口,是我能不能成功的关键。
只要能找到它们……
但找到它们,又谈何容易。
整个包间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阿晖发话。
良久良久之后,阿晖才开口说道:“查查吧!”
语气仍旧是那样淡淡的,不带丝毫的情绪。
短暂的相聚就这样结束,每个人都形色凝重的走出了包间。
特别是我和阿晖。
从包间内出去,阿晖替我推着推车,说要送我回去,我也没有拒绝,因为我感觉到,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而且是特别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