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沐桑榆拒绝,张菊花几人就婉拒了,连连说着太感谢,不用一类的,弄的墨烨华很挫败。有时候,他真的希望叔他们一家能稍稍势利点,这样他就能容易追到桑榆了。
沐桑榆瞧见墨烨华那样子,忍忍俊不禁:“墨烨华的建议不错。等过几天,我再到上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单人间。相比之下,单人间要便宜些。”
“明天大哥二哥去摆摊的时候,问问报刊亭老板,咱们能不能在他旁边搭个棚子卖东西。虽然地方不是他的,却是在他旁边,理应问一问。”
沐老大:“桑榆说的对。这位同志帮咱们家这么多,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问问。打好关系,是非常重要的。”
“等伟民兄弟俩回来,我和他们说。菊花,你们赶路辛苦啦,回屋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新房那忙。”
墨烨华不好留下来:“桑榆,你多休息,我晚点再来。”
沐桑榆:“好。”
沐老大和墨烨华到了新房那继续忙,沐桑榆三人也是回屋休息。
沐桑榆把信拆开看,里面厚厚的一叠信纸。
信纸的左下角有着水墨图案的梅花,字体是正楷体,十分好看。
她仔细看着内容,了解贺珠玉的生平。
贺珠玉这个人从小就很要强,属于凡事都要求自己最好,最受瞩目的类型。小时候也确实是这样,她学习好,长的也不错,因此十分受家里和街坊邻居的喜欢。相比起来,其姐姐贺巧就没有那么出众了。但长大之后,贺巧嫁给了墨英,成为人生赢家,而贺珠玉则是多年相亲没有成功,成为众人眼里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贺珠玉的本意。
贺珠玉的目标是墨英,她不可能结婚,所以就用了这种方法来让自己不结婚,暗中算计贺巧。
不过,多年来贺珠玉没有成功,但她明里暗里没少勾引墨英,还时常在外摆墨家主母的姿态。
……
沐桑榆把信收好,心里已经有了收拾贺珠玉的办法。假如,真是贺珠玉算计她家的,她会让贺珠玉身败名裂,失去一切的。
不用沐桑榆出手,贺珠玉所在的公司因她成为嫌疑人的关系,将她停职,让她待在家里等通知。
她手里的工作,则被她的对头所接手,连她的下属也被开除了不少,剩下的全投靠了其他人。
等贺珠玉得知这些事的时候,自然是气得砸坏了不少东西,她也把这笔账算在了沐桑榆的头上。
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沐桑榆有墨烨华撑腰,她是绝对不可能陷害她的。
因此,贺珠玉发誓要沐桑榆付出代价。
而再一次和张菊花几人来到上京的沐桑榆丝毫不知道贺珠玉的打算,但她有准备打听贺珠玉的情况。
“妈,大哥二哥,我先去看看有没有单人间租的,你们先摆摊。”
张菊花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虽然没人再来找他们家的麻烦,可上京还是很危险的。
要不是伟民要到欧阳教授那,她说什么也要跟着桑榆。
沐桑榆再三让张菊花几人放心,揣着几块钱离开了。今天她的目标是,争取找到合适的单人间。
张菊花几人看不到沐桑榆了,才来到报刊亭这里摆摊。
老板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婶子,你们来啦。”他指了指对面的店铺,“你们看到那家店铺了吗?是卖玩具的,生意还挺不错。平时我经常看到这家店铺的房东过来看,那模样真是让人恶心。对了,你们不是要在这旁边搭棚子卖吃的吗?我那还有不少用不着的东西,改天给你们拿来。”
张菊花笑容大大的:“那怎么好意思。同志,要不是你心善,我们家哪能找到这么好的摆摊的地方。”
沐伟民兄弟俩再三道了谢,把摊位摆好了。
老板嗨一声:“咱们都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我就等着沐同志说的那什么铁板烧,好多人老来问我,你们家什么时候卖铁板烧。”
张菊花:“可能还得几天。棚子和食材这些都要准备,得花时间。”
老板:“这倒是。”
张菊花看了几眼对面的店铺,无声的哼了哼。
另一边,沐桑榆在半道遇见了来找她的墨烨华:“桑榆,我们这是不是心有灵犀?”
“你来找我有事?”沐桑榆注意着四周的房子,看有没有出租的。
墨烨华坏坏笑着:“要是桑榆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哪里有租房子的。”
沐桑榆当没听到他这话,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她要租的是一个单人间,地方要离摆摊的地方近,最好有公用的厕所和厨房,这样会方便很多。
墨烨华凑过去:“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公用的卫生间和厨房,离报刊亭只有七八分钟的路程,环境也不错。”
沐桑榆瞧见他一副你快来问我的模样,默默移开眼的同时,估算着距离和时间,以此来推断他所说的地方在哪儿。
她敢保证,如果她问墨烨华的话,这人绝对会顺杆子往上爬,还会得寸进尺的要求很多。
墨烨华:“……你也太铁石心肠了!”
“我一直这么铁石心肠,你又不是不知道。”
“桑榆,你就问我吧。”
“不要跟个赖皮似的撒娇,这招对我没用。或许,你换个新方法,能打动得了我。”
墨烨华叹口气:“追桑榆怎么这么难?”
“你放弃吧。”
“不,我坚决不放弃!”
“随便你。”
两人聊着天,寻找着出租的房租。
走着走着,墨烨华就发现沐桑榆是往他原本要带她去的地方走的,关键她拐进了那个小区。
这是巧合,还是桑榆猜到了?
沐桑榆看到有几个老人家在聊天,眉眼弯弯的笑着走上前,温柔可人道:“老人家,请问这里有租房子的吗?”
一和善的老人道:“有,听说二楼那边有租房子的。小姑娘,你是自己租,还是家里人租啊?”
沐桑榆:“家里租。我家里有事,得经常住在城里,就想着租个单人间。”她红了脸,“好点的,我们家也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