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细细数来自从认识朝歌之后发生的事情,“污蔑封氏总裁,绑架秦冲女儿,给时空集团总裁下药,我可没看出来你胆子哪里小。”
朝歌听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自己做过这么多胆大妄为的事情,“我......我......我那是被逼急了,不得已而为之的。”
“行行行,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跟封总你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惹不得,惹不得!”
“对了,我给时总下药的事不许告诉封总!”
“为什么?”扶风正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封即墨,让封总也跟着高兴高兴。
“没什么为什么,必须答应,是你说的,我惹不得的。”朝歌嘚瑟地转脖子,“走吧,赶紧回公司。”
扶风开车送朝歌回公司。
到了公司以后,朝歌抱着授权书到总裁办,得意如同刚抓到鱼的小猫咪一样,把授权书放在封即墨的面前。
“封总,我成功了!”
封即墨微微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授权书,“放那!”
过了两分钟,封即墨一直没有再说话。朝歌忍不住问,“封总,我拿到了这么大的项目,你不夸奖夸奖我吗?”
“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封即墨依旧一脸冷淡,似乎有一层寒霜蒙在他脸上。
“是吗?是吧!”朝歌有些失落地点点头。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朝歌叹了口气出去。
扶风抿了抿唇,半犹豫地开口,“封总,其实这次朝小姐做的挺好的。你真的应该夸她一下。”
“如果她真的用五千万拿到五十亿的地皮,我或许会夸奖夸奖她。”
可是现实是,朝歌竟然背着他擅自做主,将资金预算提高到五十亿,他没发火已经算很够意思了。
还想让他夸奖?想都别想!
“对了,朝歌私自修改竞标书的事情你留意下,我想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手段。”
“好的封总,”扶风感受到来自封即墨凛冽的气场,暗道不好准备开溜,“封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
“恩,出去吧。”
朝歌虽然盯着电脑,但是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想着之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她也要为自己多打算打算才对。
眼前招标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回过头看在封氏的时候所经历的事情。
她感慨一句话,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如果换成一个月前,她绝对想不到那个“文能写文案,武能干大汉”的精分少女是她朝歌。
处理完招标的事情,朝歌也没什么着急的工作要处理的,随便看点文件打发时间。
下班以后,朝歌坐地铁回家,路上她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人在跟着她。
朝歌默默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防狼喷雾,一路跟着人多的地方走。
终于快到小区的时候,看到小区门口一向摆着臭脸的保安,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次,朝歌第一次觉得小区一向黑着脸的保安长得是那么的慈眉善目。
朝歌所住的小区是全天24小时保安,她想身后跟着她的男人应该不会选择在这里下手。
没想到刚到5栋门口,还没来得及刷卡呢,就被一股子力量拽走。
余光瞥见男人的黑色西装,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保镖。
朝歌心想自己没得罪什么人,要说是真得罪的人大概就是时珩以及封氏其他势力的人。
“你是时珩还是封氏集团的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没多说一句话,带着朝歌到了一处私人住宅。
男人按下23楼的电梯。
这套路,她太熟悉了,完全是复制她对时珩的手法,难道说......
“大哥,你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
男人打开门,将朝歌推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守门。
客厅的灯全部打开,却没有一个人,“时总,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进来!”
一道醇厚的声音从主卧传来,朝歌攥紧手,有些事情不得不面对。
她打开主卧的门,心提到嗓子眼,卧室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灯在哪里,她拿了手机用手机屏幕的光照了一下!
“啊,妈呀,鬼呀!”
卧室里面十几张泛着白光的人脸。
朝歌尖叫一声,连忙往外跑。
她想打开客厅的门,可是门被刚才绑架她的那个大哥在外面扯着门,她只能拉开一条小缝。
“大哥,里面有鬼,你快放我出去。”
“别说是有鬼,就算是有阎王爷,你也得在里面待着。”
内心一片苍凉.......
某人心如死灰,她凑着这一条小缝看着门口的大哥,就算不能出去,但是能见到活生生的人也算好点。
时珩不知何时从房间出来,一脸轻蔑地看着蹲在地上,趴在门口的朝歌,嘲笑道,“怎么,昨天绑我时候的胆量跑哪去了?”
“时总,刚才里面的是你?”
“恶作剧而已。”
“我昨天没装鬼吓你。”
“是吗?我忘了!”
“.......”
这记性,是海洋属性的吧?
时珩目光落在了她的手机上,嘴角绽放一抹微笑,把她的手机抢来,“手机不错。”
他强制捏住朝歌的手指头,在上面按了几下,没有反应。
接着换了朝歌的另一个手指头,手机还是没有反应。
“时总,别白费力气了。”朝歌忍不住笑了,“那啥,我刚才上来的时候偷偷把指纹解锁换成了密码解锁。”
她补充一句,“密码您就别白费心思了,我不会说的。”
时珩一点也不介意,今天的重头戏不是手机。
他将手机扔到桌上,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都出来!”
朝歌正疑惑什么东西出来呢,可是转眼看到十几个大汉从主卧里面排列队形走出来,堆满了客厅。
“时总,你要是想打我,一个就够了,带这么多人挺占地方。”
时珩皱眉,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一挑,“谁说我要打你?我堂堂时珩打女人,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是是,您时总最有气度,怎么会跟我一个女孩子见识呢,你说对不对?”
“是啊,所以,”他指着茶几上的一瓶没有标识的不明液体,“这个,你自己喝还是我找人喂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