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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要忘记封即墨。
半小时后,朝歌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靠安眠药睡着。
封即墨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脑海里那个灵动可爱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靠在座椅上,看着之前保存的朝歌带兔耳朵帽子的照片,不自觉勾起唇角。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那么大的伤口,会不会很疼?
可是看朝歌缝针时候轻松的表情,想必她并没有太害怕。
封即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最终拿了衣服和钥匙来到朝歌的小区。
此时启越和小阿三正在朝歌家门口值班,见到封即墨,两人恭敬地站起身。
“封总好!”
封即墨冷声问,“她怎么样?”
“这个......”这个问题超纲了呀,他们又没有进去过,怎么知道朝歌是什么情况呀?
封即墨有些不耐烦,“开门!”
小阿三犹豫,“封总,私闯民宅不...不好吧!”
启越拍了下小阿三,“废什么话,封总让开就开!”
小阿三瞥了眼封即墨,从中指的戒指上抽出一根铁丝,将门打开想往里面看一眼,却被封即墨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紧接着封即墨快速进门后关上门。
启越和小阿三对视一眼,两人都耸耸肩。
封即墨进门,像是领导巡视一样,在朝歌家里四处撒了一眼。
桌上有没吃完的泡面,还有几本睡前读物。
封即墨没想到竟然会在客厅看到朝歌。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胳膊和手都受了伤,为了不接触伤口,朝歌换了一条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片大片的洁白。
如此美景,看得封即墨喉头滚动,一股无名之火躁动不安。
他拉了下西装裤子,在朝歌面前蹲下。
静静地看着朝歌的睡颜。
沉静美好,像是忍冬又像是沉睡的玫瑰。
朝歌真是矛盾的结合体;
她妖的时候,仿佛是成精了的狐媚子;
她静的时候,就像是下凡而来的仙女。
一如他初见的时候,纯净美好地不可亵渎。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朝歌的面庞,肤若凝脂,这手感跟摸刚做好的嫩豆腐一样。
封即墨抿唇,入火的目光一直向下延伸。
躁动的身体,有了让人尴尬地反应。
他自嘲地笑笑,没想到不举的“小封”每次遇见朝歌都会举地高高的。
这丫头怕是会魔法吧?
他低头,轻轻附上那片樱红的唇。
流连婉转,不忍分开。
睡梦中的朝歌烦躁地婴宁一声,封即墨连忙松开她抬起头,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漆黑的眸中,谷欠火尚未消退。
生怕朝歌着凉,封即墨像抱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抱起朝歌,将朝歌放到卧室的床上。
可刚转身,看到桌上放着打开的安眠药。
他眸色猛然间暗淡,抱着朝歌的双手不住的颤抖。
望着怀里安静的睡颜,封即墨咬紧后槽牙。
朝歌,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竟然吃安眠药自杀!
封即墨加快脚步,将朝歌抱回卧室,生怕别人看到她的美好,封即墨扯了一个浴袍将朝歌包成个粽子准备去医院。
他只顾着着急,手上动作没轻没重,扯到朝歌的伤口,弄痛了朝歌。
朝歌是被痛醒地.......